題記:他送了一整套紅瑪瑙給她,想要哄她開心,卻不是給她的獎勵,因為她值得擁有一切,不需要付出任何,就可以。
塗月,南城,盛世華府,煙輕居
他輕輕褪去她的襪子,動作有些著急,卻依舊溫柔平緩。
露出白皙細膩的小腳,粗糲的大手,輕輕撫摸她白嫩的小腳。
“隻能碰一碰,”她急忙出言打斷:“彆的不行。”
明輕呼吸粗重,連聲應道:“好。”
明輕的唇,輕輕壓在她的肌膚上,柔柔觸碰,眷戀地停留片刻。
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南煙本想說,他說話不算話,說隻是碰一下,還是停留許久。
但看到,他欣喜的眼神,她也就說不出來口。
他喜歡,就讓他親吧。
他就是這樣,喜歡她的所有,她不能接受這種,也還是會答應他。
反正,他全部都親過。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所有物,她已經沒什麼,不能給他,一切都願意給他。
隻有他,才能擁有她的全部,還是她心甘情願奉上。
當然,如果她不願意,他絕對不會強奪。
明輕永遠不會,做傷害南煙的事情,這是他對她發過的誓言。
但她不信誓言,隻信他。
他很少碰她,因為她不許,也就是給她護理時碰到過。
但每一次,給她塗抹潤膚時,她的肌膚嬌嫩程度,都令他驚豔不已。
他也幻想過很多次。
親吻她的感覺,竟然如此令人驚歎,她身上的皮膚,都嫩滑得如新生的嬰兒肌膚。
這一吻,徹底挑起他的火。
他轉身進了浴室,反複漱口,清理後,才再次回到她身邊。
今天能夠讓他碰,簡直是奇跡。
“阿因,”他靠近她,張嘴讓她檢查:“我洗得很乾淨,能讓我親嗎?”
南煙輕輕“嗯”了一聲。
明輕再次蹲在她麵前,就當她以為,他還要親,他卻抬頭深情地凝視著她。
他的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腳背上、纖細的小腿、粉紅的膝蓋………
而後,逐漸往上看去。
這是第一次,他這樣看她,那熾熱的目光,帶著深沉的愛意,將她狠狠捕獲。
她雙眼迷離,低頭看著,半跪在她麵前的男人。
他的視線在移動,比例恰好的頭,發黑如墨,柔順有光澤。
他在半跪在她身前,仿佛在說,他永遠臣服於她。
他看起來居然這麼小一個,明明他那麼高、那麼壯。
他的身形比例很好,腿比較修長,特彆是,穿黑色的西裝,滿屏都是大長腿,一眼望不到頭。
明明,他比鄭鈔高,和鄭鈔坐在一起,卻比鄭鈔矮。
難怪,不知道他身高的人,總是猜測,他是不是有兩米,懷疑他是巨人。
因為,他的腿太長,一出場,就被他的身高所驚歎。
南煙的腳很美,白白嫩嫩,是因為,他每晚都幫她塗抹潤膚霜,精心護理。
她這麼漂亮,他的細心護理,是功不可沒的。
但明輕的腳更有性張力,帶著難以言說的誘惑。
就像明輕的腿,更加筆直修長一般。
其實,他的臉蛋身材,都比她優越,充滿男性魅力的同時,還像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完美的建模身材,帥出天際。
半個小時後,他的吻來到她的唇,修長的手指,輕輕扣上她的後腦勺,在她唇上輾轉廝磨。
他那軟軟又硬硬的手掌緊緊護著她的腰,緊緊相貼,帶給她獨有的安全感。
他一邊輕吻,一邊伸手探到後腰,輕輕撫摸。
南煙看著明輕沉醉的投入,心裡樂開了花,她想,今晚過後,他會更開心。
蝴蝶結被扯開。
趙漪很喜歡蝴蝶結,南煙不懂她的喜好,如今,她也覺得喜歡,還挺好看。
兩人熱烈地親吻著,身體隨著吻下沉,貼到床上。
灼熱曖昧的氣息,遍布整個空間,勢不可擋。
她覺得奇怪,這麼多年,他怎麼越來越好看,身材長相一點沒變,隻是更會魅惑人。
唇齒相依,舌尖糾纏之間,整個空氣都逐漸變得濃稠。
房間裡,一片旖旎,裹挾著每一處角落。
時間悄然停止。
淺綠色的窗簾,緩緩被風吹動,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帶著,絲絲纏綿繾綣。
一個小時後,明輕又開始吻她的脖頸,一邊吻她,還一邊問她的感受,怕她會不喜歡。
這時候,他不會和她親嘴,會給她呼吸的餘地,畢竟,她的肺活量很差。
但他喜歡在親熱的時候,吻她其他地方,比如說她的脖頸、鎖骨………
紗帳輕晃,帶動著上麵的珍珠流蘇,沙沙作響。
一旁的老式唱片機,播放著《夢中的婚禮》。
耳邊是風聲、音樂聲,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呼吸聲。
“不許,”南煙按住他的手,軟軟地說道:“再生一個,好嗎?”
南煙在心裡腹誹,這個男人,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過她,卻又想要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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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才不會依他,放過這次機會,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生孩子?
“阿因,你的身子不好,”明輕柔聲輕哄:“乖,我們不要孩子,好嗎?”
南煙朝他胸膛上,踢了一腳,直接氣呼呼地轉過身去。
南煙生氣就愛踢人,要不就是呼他一巴掌。
明輕慌了神,心疼不已,立馬拿起她的腳查看,還好沒有什麼事。
他輕輕將她撈到懷裡,她依舊背對著他,不願理會他。
“生氣,”他低聲哄她:“可以直接給我說,不用你動手,會傷著自己,”
這樣的話,她聽了不下千遍。
肯定不止。
畢竟,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他時不時就要說一遍。
永遠都在告訴她,不許她動手,生氣給他說,他給她解氣,彆傷著她。
到底誰傷誰,這麼多年,他還不清楚嗎?
她知道,是因為,他不會傷害她,寵著她,她才能傷到他。
“還踢胸膛,”明輕心疼不已,聲音發疼:“你不知道,我的角質層厚,骨頭很硬,疼不疼?”
南煙沒有回答他。
確實,他的胸膛就跟銅牆鐵壁,硬得要命。
但他現在又沒有收緊核心,應該是軟的肌肉,她用手指戳了戳,是軟軟的,還是那麼q彈。
她的腳純白無瑕,沒有一絲泛紅,應該不疼,想來,她也舍不得對他用力,怕打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