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愛一個人,眼裡心裡都隻有她,便看不見彆人,隻有她才是鮮活漂亮的。
陬月,東城,東城小巷,南煙家
南煙無語,眼前的男人,精力真是旺盛。
他又開始吻她,隻是因為,她剛吃完東西,他不會讓她動。他親她也很柔,沒有像平時那般。
南煙也知道,是因為她想要這樣,他為了哄她,必須吻她,才這樣小心翼翼地吻她。
怕她懷孕會出問題,他可以忍過這一兩年,等她的身體完全恢複。
但她不依,想要時時刻刻的親近,他也就掌控著度,陪她沉淪。
但他也沒有很多時間,和她親熱,因為,他還要去做飯。還要去問雲兮,打電話過來的原因。
他一直替她操這些心,現在因為她懷孕,他更加不許,她去處理這些事情。
如今,任何人和物,都被他隔絕在外,生怕傷到她。
好像,她懷孕後,就不能有一點磕碰,也不能有一點不悅,生怕她會出問題。
南煙感覺,像是誰近身和她說話,她就會流產似的。
他連南月南淮都要隔開,不允許他們大聲說話,也不能靠她太近。
從知道她懷孕起,就沒有人挨著她,隻有他才能碰她。
明輕必須去做飯,招待客人,他再三叮囑,不許她出來。
她肯定不會出去,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親戚是什麼人,她可不會,讓不好的情況發生。
她時刻記得,自己是一個孕婦,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什麼都衝上去。
每次都是這樣,雲兮帶人來吃飯,明輕就去做飯,誰讓他舍不得南煙去做。
當年,隻有幾歲的南煙,也是得不了閒暇,需要一整天都在廚房裡忙活。最後,卻連湯也沒有喝一口。
他們這些親戚,就跟饕餮一般,所過之處,什麼都不留。還一天天挑三揀四。
比如說現在,雲青竄進廚房裡,在明輕耳邊,又在吐槽南煙:
“姐夫,我說,你娶南煙來做什麼,什麼都不做,像個大老爺,”
“她一個女人家,在家躺著睡大覺,讓你在這裡,做飯招待客人。”
“雲青,”明輕冷聲喊他的名字。他的聲音很輕,卻格外地冰冷,雲青嚇得一哆嗦。
他見雲青伸手就要去拿灶台上的辣子雞,用毛巾擦了擦手,急忙拿開。
明輕臉色陰沉,渾身冷得能讓這裡凍起來,陡然結冰。
“不許碰,這是阿因的,”他沒好氣地說道:“你的嘴,若是不想要,我可以幫你。”
明輕的氣場強大,厲聲的一句“不想要”,雲青忍不住身體一顫。
二十三歲的雲青以為,同為男人,明輕被女人壓一頭,肯定不好受。
誰知道,明輕的脾氣,還是那麼臭。
他落荒而逃地離開廚房,加入到,客廳裡的推杯換盞之中。
他甚至於都不敢,回頭看明輕,害怕他狠厲的眼神。
飯桌上,雲北和他家的兩個兒子:雲青,雲山,笑得不亦樂乎,還不時地指指點點。
一旁幺舅媽看到這一幕,一副看傻子的模樣。
她都不願意和他們挨著,感覺丟臉,滿臉嫌棄。
哪怕,那是她的丈夫和兒子。也就小兒子雲山,她能夠待見一點。
最起碼,雲山是一個有禮貌的人,不會參與,他們的事情。
雲北和雲青兩人,也不敢說之前的那些話。剛才進來,看到明輕在這裡,他們立馬蔫巴巴。
明輕聽著他們刺耳的聲音,感覺頭疼。
因為,明輕在這裡,他們不敢放肆,說話已經收斂許多。
特彆是,關於南煙的話,更是一句也不敢說。
他們都知道,南煙脾氣不好,不好惹。而明輕,更是不敢惹。
加上剛才雲青被警告,他們更加不敢說什麼。
吃過午飯,雲北一家人也離開。
明輕回到臥室,上床抱著,還在睡的南煙。
“明輕,”南煙輕輕嚶嚶一聲:“你回來了,”
“嗯,”明輕柔柔地應道:“想我嗎?”
南煙轉過身來,與他麵對麵,窩進他懷裡。
她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軟萌:“他們都走了嗎?”
南煙知道,那些親戚怕明輕,應該不敢作妖。
她已經不會出去,麵對他們,反正她有明輕,他會解決。
再說,那些人,她出去,他們就會使勁作。在她麵前蹦躂,她也忍不住想發火。
和他們起衝突,她的母親就要發火,又是雞飛狗跳。
幸好,明輕比較厲害。
和他對上的人,都知道,明輕不是表麵那麼溫和,是一個很不好惹的人,會讓他們害怕,便就安靜。
從他遇見她開始,他就替她解決一切問題,為她兜底。
“走了,”明輕撫了撫她的臉龐,柔柔地問道:“餓了嗎?”
南煙沒說話,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蹭,手還不忘摸他,開始解他的腰帶,他急忙握住她的手。
“我做了你喜歡吃的,”明輕柔柔地哄她:“紅燒雞腿,粉蒸排骨,辣子雞,魚香肉絲,先吃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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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現在想要他,但已經到她的飯點,她又是兩個人,更不能餓著。
“還不餓,”南煙搖了搖頭:“陪我睡會。”
明輕溫熱粗勵的大手,撫在她癟癟的肚子上,溫柔地磨蹭。
“我看你已經餓了,”他笑著說:“先吃飯,我們再睡,好嗎?寶貝。”
“不想吃,”南煙在他身上咕湧,軟糯的聲音,柔柔地撒嬌:“老公——,人家不想吃。”
南煙在床上滾來滾去,壞笑著,扯著他的袖口。
明輕無奈地“唉”一聲,默默拉下拉鏈。將她抱起來,單手把按摩枕放到床頭,讓她坐在上麵。
他一隻手撐在床頭靠背,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輕撫著她的發絲。
明輕一整天操不完的心,不知道該怎麼對待才好。
明明,她已經餓了,卻不吃飯,非要賴在床上。
但他也不能說什麼,連一點不好的情緒也不能有,否則,會讓她不舒服。
她的情緒起伏大,一不小心,就會讓她不開心,就會哭給他看。隻能任由她探索他。
臥室裡,一片輕佻蕩漾。
“阿因,”
她正忙著,根本顧不上他,他摸了摸她的頭發。
她那聲聲愉悅的“嗯,哼”與肚子的“咕嚕咕嚕”聲交輝相映,讓他更加心疼,她已經餓了一會,但就是不願意吃飯,非要親近他。
“寶貝,”他低喘著粗氣:“還有多久?你該吃飯,我都聽到,你的肚子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