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沒有理會,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這麼多年,她真是喜歡他得緊。他不想她這樣做,但是她非要如此,他無法拒絕。
小姑娘的肚子“咕嚕咕嚕”地狂叫著,動作也軟綿綿的,但她就是不願意吃飯,隻想和他親熱。
她真是喜歡他的身體。白天黑夜,她都不放過他,花樣繁多。
她一懷孕,就會需求更大。平時一天要兩三回,現在直接,剛結束過兩分鐘,就又開始要。
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探究中。就像她握他的手,隻要挨著他,就會一直握著。
南煙嘴裡咿呀嗚哇:“明輕,為什麼你隻能看到我,我感覺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啊。”
窗外,微風輕吹,他想起初二元旦晚會,她在台上唱了一首《明天會更好》,至今,那句“春風不解風情,吹動少年的心”還在耳畔縈繞。
他記得,那天的天氣很好,微風吹著,不冷不熱。
她穿著紅色的漢服裙,台上那麼多人,她們穿著一樣的漢服裙,但他隻看到她,她永遠是最嬌豔的那朵花。
風吹動少女的發絲,他心尖一顫,怎麼可能看到彆人,因為她在心上啊。
“阿因,”明輕反問道:“你會覺得彆的男人鮮活有趣嗎?”
南煙仍舊在繁忙的耕耘中,咿哩哇啦地說道:
“不會,或許有人比你好看,也隻是欣賞,隻有你,我才會喜歡,”
“你才是最有趣鮮活的,若是我覺得彆人鮮活,那證明我不愛你了。”
話一出,南煙頓了一下,保持不動,明輕勾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心滿意足,她已經知道答案。
短暫的探究結束後,明輕給她收拾乾淨,進了浴室。
太過於難受,他感覺像是被水泡過,脹痛的難受,越發地重。冷水也解除不了他的疼痛。
陽光透過落地窗,落在南煙的臉上,刺眼的光驚醒了她。
她艱難地睜了睜眼,明輕居然沒有,給她拉遮光簾,隻拉了最薄的紗簾。
看來,她真的要得太狠,他受不住她,連這個都忘記。
南煙在想,什麼時候,才能是她受不住他的頻率?
此時的陽光,烈得要命,南煙探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將遮光簾關掉。
她翻了個身,準備接著睡。
床頭櫃上的手機,卻突兀地響起。
南煙拿過手機一看,屏幕上“雲兮”兩個字,像催命符,閃爍著她的眼睛,震撼著她的心。
她不敢接。
她垂著眼眸,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猶豫片刻,還是接通了電話。
“阿煙,”雲兮聲音沙啞,嘶吼道:“你馬上回去,回南城去,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
南煙不解,正欲說話,卻聽到,電話對麵,傳來摔東西,聲嘶力竭的怒吼聲:
“南河,你不要發瘋,我告訴你,大不了,我們一起死。”
南煙心慌意亂,下意識地來到浴室門口,拍打著門。
“明輕,”南煙著急大喊:“你快出來,我父母好像在吵架,我怕他們出事。”
浴室裡麵的明輕,因為把水開到最大,根本聽不到南煙的呼喚。
南煙心急如焚,都沒有嘗試著開門,明明,他都沒有鎖門,她是已經急昏了頭。
她穿上衣服,拿起手機和鑰匙,快步來到對麵。
剛一進門,就看到沙發旁,雲兮渾身是傷,滿眼恨意地趴在地上。
而南河依舊拿著晾衣杆,還在對雲兮大打出手。
南煙目瞪口呆,來不及思考,幾乎是一瞬間,上前擋在雲兮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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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看到南煙跑過來,卻沒有停下,直接往南煙身上招呼。
雲兮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見南煙如此護著她,隻能叫她快走。
“父親,”南煙氣憤填膺地質問:“這就是你嗎?對著你的老婆和女兒出手,欺負弱小?”
南河聽到這話,揮舞的手,隻是短暫地停頓一下,卻沒有停下暴行。
“究竟是為什麼?”南煙撕心裂肺地大喊:“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們?”
“為什麼?”南河聽到這話,停下毆打,冷笑一聲:“你問問你的好母親,她到底做了什麼?”
南河憤怒不已,將手裡的晾衣杆,丟在地上,落寞地坐在沙發上。
“無論,她做了什麼,”南煙緩緩起身,眼神淩厲狠絕:“都輪不到你打她,”
你最沒有資格動手。
南煙眼裡冷笑,看著這個一事無成,隻會發牢騷的男人,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打人。
越沒有本事的人,脾氣越差,隻會對自己的家人出手。果然如此。
“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好人,”南煙譏諷一笑:“怎麼也會打老婆,真是厲害,”
南河聽到這話,眼神變得狠毒,看了南煙一眼,抬起的手,最終還是落下。
還想要動手,南煙真是沒有見過這種人。
最可惡可笑的是,他還是她的親生父親,真是惡心至極。
“父親,”南煙輕笑一聲,質問道:“你從未管過家裡,你有什麼資格打她?而且這是家暴,是犯法的。”
南河聽到,南煙一連串的指責,心裡不禁怒火中燒。
“啪”得一聲,南煙就被南河,甩了一耳光。
他這一巴掌,用了全力,南煙被他打倒在地,整個人眼冒金星,白皙漂亮的小臉,陡然又紅又腫。
南煙的心臟氣得生疼,她艱難地起身,手撐著大理石茶幾。
不顧雲兮對她的關心,以及雲兮對南河的辱罵。
“為什麼,我們搬家到鐵路對麵後,”她怒不可遏地詰責南河:“你就突然改變?為什麼,你要把我賣給人販子?”
南河眼睛瞪的大大,不可置信地望著南煙,旋即躲過南煙的眼神,低垂著眼眸。
南煙知道,他知道,她知道當年的真相,他就會躲閃。
這麼多年,他就沒有一點擔當,連做過的事情,也不敢承認。
膽小鬼。
“為什麼,八歲那年暑假,”南煙冷笑一聲,繼續發問:“你突然回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打我?”
南河的眼神驟變,滿是疑惑。他的眼神,讓南煙明白,他已經忘記。
他當然會忘記,他是施暴者,是既得利益者,怎麼會記得彆人的痛苦。
隻有受害者,才記得自己的傷痛,一遍又一遍地痛苦中度過,舔舐自己的傷口。
而他這種人,每天隻會埋怨彆人對他不好,整天顛倒黑白地念叨。
他聰明得很,常常在外逼母親發瘋,然後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像是彆人苛待他一般。
實際上,他才是這個家裡過得最好的人。
而他訴苦的對象,一般是鄰居或者親戚,他們要麼不明是非,要麼不明來龍去脈。
特彆是那些所謂的親戚,他們隻想看笑話,看到母親他們鬨起來,他們隻會拍手稱快,恨不得把水攪得更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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