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羅輯手指即將觸碰到鍵盤的瞬間,他的動作猛地頓住了。
他到底是羅輯,一個聰明且對社會複雜性有深刻理解的人。
“等等,如果這東西真的存在,而且和三體人有關,我現在上網搜這些,豈不是在智子麵前裸奔?萬一被什麼有關部門盯上…”
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了上來。
他緩緩收回手,身體向後靠在電腦椅上,長長吐出一口氣,後背冷汗滲出。
不能慌,越是這樣時候越要冷靜。
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思考了足足半個小時,將各種可能性在腦中過了一遍又一遍。
最終,他決定采取一個更穩妥,更隱蔽的方式來應對。
“不能查係統,但我可以查任務目標…”
他喃喃自語,重新坐直身體,在搜索欄裡輸入葉文潔三個字。
搜索結果出乎意料地稀少且模糊。
關於她的信息大多停留在前紅岸基地工程師,已故物理學家楊冬之母等基本身份上,近況幾乎為零,
這些信息甚至帶著一種刻意被淡化,被保密的意味。
這種不尋常的信息管控反而讓羅輯更加確信這個葉文潔,絕不簡單!
他身為社會學者的敏銳嗅覺被激發了。
他開始動用自己有限的人脈網絡,打著學術研究或關心前輩的旗號,向一些可能知情的朋友,學者旁敲側擊。
“老張,你聽說過一位叫葉文潔的老專家嗎?對,就是紅岸基地的那位…”
“王教授,您圈子廣,知不知道葉文潔女士現在大概在哪個區域靜養?我想以私人名義去拜訪一下,請教些曆史問題。”
過程並不順利,得到的回應大多是不太清楚,涉及保密,不便多說,或者就是善意的提醒:“羅輯啊,打聽這些乾嘛?好好做你的研究吧。”
但這些模糊的回應和回避的態度本身就在向羅輯傳遞著信息:葉文潔這個人,處於某種保護或監控之下,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敏感點。
時間一天天過去。
第一天,羅輯在焦慮和調查中度過。
第二天,他基本確定了葉文潔可能居住的大致區域,一個遠離市區,偏僻但戒備森嚴的乾部療養院。
他甚至還搞到了大致的方位圖。
距離72小時限時結束隻剩下最後一天了。
羅輯內心掙紮無比。他一度想著:“要不就硬扛過去?看看這鬼係統能拿我怎麼樣?說不定就是心理暗示,我不信邪,它就沒轍!”
但一想到那個具體到讓人不寒而栗的懲罰,每次出門必定狗吃屎…
他的臉就忍不住抽搐,這太丟人了!
萬一,萬一呢?
他羅輯好歹也是個社會名流,這臉還要不要了?
最終,在第三天下午,眼看著夕陽西下,時限將至,羅輯一咬牙,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媽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子就去會會這個葉文潔,看看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
他不再猶豫,迅速換上一身得體的便裝,拿起車鑰匙和記錄了地址的紙條,帶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以及幾分對狗吃屎懲罰的恐懼),毅然決然地推門而出。
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麼,但潛意識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這一步踏出,他的人生將徹底改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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