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真金抱著蘇婉清,就往外麵衝,他要去找伯顏,要殺了伯顏,為蘇婉清報仇!
木華黎趕緊拉住他,說:“殿下,您冷靜點!您現在去找伯顏,不僅報不了仇,還會中了他的圈套!伯顏現在肯定已經準備好了,要是您衝動行事,說您因為蘇婉清的死,要殺他,要謀反,到時候陛下也保不住您!您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對得起蘇姑娘的在天之靈?怎麼對得起陛下的期望?怎麼對得起大元王朝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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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停下腳步,看著懷裡的蘇婉清,眼淚又掉了下來,木華黎說得對!他不能衝動!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就不能為婉清報仇了,就不能完成婉清的心願,好好治理大元王朝,讓老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了!
“那我該怎麼辦?”真金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痛苦,“婉清死了,被伯顏害死了,我卻不能為她報仇,我還有什麼用?”
木華黎說:“殿下,您不是不能為蘇姑娘報仇,而是不能衝動行事!蘇姑娘在紙條裡說,她父親的日記,是真正的證據,隻要我們找到日記,就能證明蘇姑娘和她父親的清白,就能揭穿伯顏的陰謀!到時候,我們把證據交給陛下,陛下一定會為蘇姑娘做主,一定會處置伯顏,為蘇姑娘報仇!”
真金眼前一亮,說:“對!日記!婉清說,她父親的日記,在她娘床底下的木盒子裡!我們現在就去婉清家,找日記!隻要找到日記,就能揭穿伯顏的陰謀,就能為婉清報仇!”
“好!”木華黎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就去蘇姑娘家,找日記!不過,殿下,您要先把蘇姑娘的屍體,妥善安置好,不能讓她再受委屈了!”
真金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把蘇婉清的屍體抱起來,眼神溫柔得像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說:“婉清,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日記,揭穿伯顏的陰謀,為你報仇!我一定會完成你的心願,好好治理大元王朝,讓老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就帶你去草原,去看你想看的藍天白雲,牛羊成群,日出日落,就像我們之前約定的一樣!”
說完,真金抱著蘇婉清,跟著木華黎,往蘇婉清家的方向去。一路上,真金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一定要找到日記,一定要為蘇婉清報仇,一定要讓伯顏,付出應有的代價!
沒用多久,就到了蘇婉清家。真金小心翼翼地把蘇婉清的屍體,放在她之前睡過的床上,又讓人找了一塊乾淨的白布,輕輕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才跟著木華黎,走到蘇婉清母親的房間裡,蹲在床底下,尋找那個裝著日記的木盒子。
床底下的空間很小,布滿了灰塵。真金和木華黎,找了半天,終於在床底下的角落裡,找到了那個木盒子,跟之前裝著“假信”和玉佩的木盒子,一模一樣。
真金趕緊把木盒子拿出來,擦了擦上麵的灰塵,然後打開,裡麵果然放著一本厚厚的日記,還有一枚玉佩,正是蘇婉清父親的遺物。
真金拿起日記,小心翼翼地翻開,裡麵的字跡,跟蘇婉清的字跡,很像,顯然是蘇婉清父親的親筆。日記裡,詳細記載了當年段興智叛亂的時候,蘇婉清父親的所有經曆:他為了保護縣城裡的老百姓,假裝投降段興智,接受了段興智任命的縣令之職,幫他征收糧草;他偷偷在糧草裡做了標記,想趁機給元軍傳遞消息,告訴元軍叛軍的糧草存放地點和運輸路線;他還在日記裡,記著段興智叛軍的兵力部署和行動計劃,想把這些信息,一起交給元軍;可惜,就在他準備傳遞消息的時候,被段興智的人發現了,段興智下令,把他殺了,還想把縣城裡的老百姓,都殺了泄憤,幸好元軍及時趕到,救了老百姓,縣城才得以保全。
日記裡,還夾著一張紙條,是蘇婉清母親寫的:“婉清,要是以後有人汙蔑你父親是叛黨,你就把這本日記拿出來,這是你父親的心血,是證明他清白的唯一證據。你父親一生,都在為老百姓著想,他不是叛黨,他是英雄,你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父親是英雄!”
看完日記和紙條,真金再也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婉清說得對!她的父親不是叛黨!是英雄!是為了保護老百姓,才犧牲的英雄!伯顏竟然這麼殘忍,不僅汙蔑英雄,還陷害英雄的女兒,把婉清害死了!伯顏,你這個奸賊!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木華黎大人,證據找到了!”真金緊緊握著日記,眼神裡充滿了仇恨,“這就是證明婉清和她父親清白的證據!我們現在就去皇宮,把證據交給父親,讓父親為婉清做主,處置伯顏!”
“好!”木華黎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就去皇宮!一定要讓伯顏,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說完,真金小心翼翼地把日記和紙條收好,又走到蘇婉清的床邊,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說:“婉清,證據找到了!我們現在就去皇宮,找父親為你做主,處置伯顏!你等著,我很快就會回來,告訴你好消息!”
然後,真金讓人好好照顧蘇婉清的屍體,等處置了伯顏,再為她舉辦葬禮,之後,才跟著木華黎,拿著日記和紙條,往皇宮的方向去。
此時的皇宮裡,忽必烈正在跟伯顏,商量真金和伯顏忽都的婚禮,伯顏已經跟忽必烈說了,蘇婉清是叛黨之女,已經在大理寺自殺了,現在太子妃的位置空著,希望忽必烈能同意,讓真金娶伯顏忽都做太子妃,儘快舉辦婚禮,安撫蒙古勳貴,穩定王朝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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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心裡,也有些猶豫,他知道,真金對蘇婉清的感情很深,現在蘇婉清死了,真金肯定很傷心,要是現在讓他娶伯顏忽都做太子妃,真金肯定不願意;可他也知道,太子妃的位置不能空太久,蒙古勳貴們都在等著消息,要是不儘快定下來,確實會影響王朝的穩定。
就在忽必烈猶豫的時候,侍衛匆匆走了進來,說:“陛下,皇太子殿下和木華黎大人,有要事求見,說帶來了重要的證據,要跟陛下彙報!”
忽必烈愣了一下,說:“哦?真金來了?還帶來了重要的證據?讓他們進來!”
伯顏心裡,也咯噔一下,他不知道,真金帶來的是什麼證據,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可還是強裝鎮定,站在一旁,等著真金進來。
很快,真金和木華黎,就走進了大殿。真金手裡,緊緊握著一個木盒子,臉色冰冷,眼神裡充滿了仇恨,一進大殿,就死死地盯著伯顏,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
忽必烈看著真金的樣子,心裡有些疑惑,說:“真金,你來了!你說你帶來了重要的證據,是什麼證據?跟朕說說!”
真金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忽必烈麵前,把手裡的木盒子打開,拿出裡麵的日記和紙條,遞給忽必烈,說:“父親,您看看這個!這是婉清父親的日記,還有婉清母親寫的紙條!這些,都是證明婉清和她父親清白的證據!婉清的父親,不是叛黨,是英雄!是為了保護老百姓,才假裝投降段興智,想給元軍傳遞消息,結果被段興智發現,殺了的英雄!伯顏這個奸賊,為了讓他的侄女伯顏忽都做太子妃,竟然偽造了書信,買通了證人,汙蔑婉清的父親是叛黨,汙蔑婉清是叛黨之女,把婉清關進大理寺,害死了婉清!父親,您一定要為婉清做主,處置伯顏這個奸賊,為婉清報仇!”
忽必烈接過日記和紙條,趕緊翻開來看。越看,忽必烈的臉色越難看,眼神裡的怒火,也越來越旺,他沒想到,伯顏竟然這麼大膽,這麼殘忍,為了讓自己的侄女做太子妃,竟然偽造證據,買通證人,陷害忠良之後,還害死了真金心愛的姑娘!這不僅是欺君罔上,更是草菅人命!
伯顏看到忽必烈的臉色,心裡越來越慌,趕緊跪下來,說:“陛下,臣冤枉!臣沒有偽造證據,沒有買通證人,更沒有害死蘇婉清!這都是真金殿下誣陷臣!是蘇婉清自己自殺的,跟臣沒有關係!陛下,您一定要相信臣,臣是被冤枉的!”
“冤枉?”真金冷笑一聲,走到伯顏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伯顏,你還敢說你冤枉?婉清在自殺前,寫了絕筆信,說你偽造了書信,買通了證人,陷害她!現在,婉清父親的日記,又證明了她的清白,你還敢說你冤枉?那些你找的‘證人’,是不是被你買通了?是不是你讓他們,撒謊汙蔑婉清的父親?你說啊!”
伯顏的臉色,變得慘白,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他沒想到,蘇婉清竟然寫了絕筆信,還留下了日記這麼重要的證據!現在,證據確鑿,他再也無法狡辯了!
忽必烈把日記和紙條,狠狠摔在伯顏麵前,氣得渾身發抖,說:“伯顏!你這個奸賊!朕真是瞎了眼,竟然信任你這麼多年!你為了一己私利,偽造證據,買通證人,陷害忠良之後,害死無辜百姓,還敢在朕的麵前狡辯!你可知罪?”
伯顏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說:“陛下,臣知罪!臣錯了!臣一時糊塗,才做出了這種事!求陛下饒了臣!求陛下給臣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改過自新的機會?”忽必烈冷哼一聲,“你害死了婉清,害死了忠良之後,毀了真金的幸福,你還想改過自新?你覺得,朕會給你機會嗎?你覺得,婉清的在天之靈,會原諒你嗎?”
說完,忽必烈對著外麵大喊:“來人!把伯顏這個奸賊,給朕抓起來!關進天牢!再派人,把那些被伯顏買通的‘證人’,還有伯顏忽都,都抓起來,一起關進天牢!等朕查明所有真相後,再按照王朝的律法,從嚴處置!”
“是!”外麵的侍衛,趕緊走了進來,把伯顏架了起來,往天牢的方向拖。
伯顏一邊被拖,一邊大喊:“陛下,臣錯了!求陛下饒了臣!真金殿下,求你放過臣!臣再也不敢了!”
真金看著伯顏被拖出去的背影,眼神裡沒有了之前的仇恨,隻剩下冰冷的平靜,伯顏被抓了,很快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婉清的仇,終於可以報了!婉清,你看到了嗎?害你的奸賊,已經被抓了,你可以安息了!
忽必烈看著真金,心裡也很是心疼,說:“真金,對不起!是朕沒有查清真相,冤枉了婉清,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失去了心愛的人!朕在這裡,跟你道歉!”
真金搖了搖頭,說:“父親,您不用道歉!要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沒有相信婉清,是我把她交給大理寺,才讓她有機會被伯顏陷害,害死了她!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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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華黎站在一旁,說:“陛下,殿下,現在伯顏已經被抓了,蘇姑娘的清白也已經證明了,當務之急,是為蘇姑娘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告慰她的在天之靈,也讓天下人都知道,蘇姑娘和她父親,都是忠良,不是叛黨!另外,還要把伯顏的罪行,昭告天下,讓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是明察秋毫的君主,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奸賊,也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忽必烈點了點頭,說:“木華黎說得對!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辦!第一,傳朕旨意,追封蘇婉清的父親為‘雲南忠義侯’,賞賜良田千畝,安撫其家族後裔,讓天下人都知道,忠良必有厚報;第二,以太子妃之禮,為蘇婉清舉辦葬禮,全程由真金主持,朕親自出席,告慰她的在天之靈;第三,將伯顏偽造證據、陷害忠良、草菅人命的罪行,昭告天下,三日後,在大都午門,將伯顏、伯顏忽都及涉案人等,按律法處死,以儆效尤!”
“臣遵旨!”木華黎躬身應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場因太子妃之位引發的風波,終於要落幕了,忠良得以昭雪,奸賊得以懲處,也算是對蘇婉清和她父親,有了一個交代。
真金聽到忽必烈要以太子妃之禮,為蘇婉清舉辦葬禮,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這是他當初承諾給婉清的,可惜,婉清再也看不到了。他躬身道:“謝父親!兒子一定會好好主持婉清的葬禮,讓她風風光光地走,不辜負她的一片真心。”
接下來的三天,大都上下,都在忙著籌備蘇婉清的葬禮,以及處置伯顏等人的事宜。忽必烈派人去雲南,宣讀追封蘇婉清父親的旨意,安撫其族人;木華黎則負責昭告伯顏的罪行,抓捕所有涉案人員,確保三日後的處決順利進行;真金則親自挑選蘇婉清的陪葬品,布置靈堂,每一件事,都親力親為,仿佛要把所有的愧疚和思念,都融入到這場葬禮裡。
靈堂設在東宮,布置得莊嚴肅穆,白色的幔帳隨風飄動,哀樂聲日夜不停,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老百姓們知道了蘇婉清和她父親的真相後,都很是感動,紛紛前來吊唁,希望蘇婉清能安息;蒙古勳貴和中原士族們,也都前來吊唁,一方麵是為了表達對忠良的敬意,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向真金示好,彌補之前的過錯。
真金穿著一身白色的喪服,跪在靈堂前,一動不動地守著蘇婉清的靈柩,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整個人都失去了靈魂。他不吃不喝,也不跟任何人說話,隻是偶爾會拿起蘇婉清的絕筆信,或者她父親的日記,一遍又一遍地看,眼淚無聲地往下掉。
木華黎擔心真金的身體,多次勸他:“殿下,您已經三天沒吃沒喝了,再這麼下去,您的身體會垮掉的!蘇姑娘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您這樣!您就算為了蘇姑娘,也要好好吃飯,好好保重身體啊!”
真金隻是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木華黎大人,我不餓,也不渴!婉清一個人在這裡,很孤單,我想多陪陪她,跟她說說話,彌補一下之前的過錯。”
木華黎歎了口氣,沒有再勸,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無法緩解真金心裡的痛苦,隻能讓他自己慢慢熬過去。
三日後,午門之外,人山人海,老百姓們都來圍觀伯顏等人的處決,想親眼看著這個陷害忠良的奸賊,得到應有的懲罰。
午時一到,監斬官一聲令下,劊子手舉起屠刀,伯顏、伯顏忽都及那些被買通的“證人”,都人頭落地,鮮血染紅了午門的地麵。老百姓們見狀,紛紛歡呼起來,大喊“陛下英明”“太子英明”,場麵十分熱烈。
處決結束後,真金沒有回東宮,而是騎著馬,去了蘇婉清家的小村莊,他想再去看看,婉清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看看婉清種過的田,看看婉清和她母親住過的房子,把伯顏被處決的消息,告訴婉清和她的母親。
來到蘇婉清家,院子裡的蔬菜,已經有些枯萎了,顯然是沒人打理。真金走進屋裡,看著屋裡熟悉的擺設,想起了之前跟婉清在這裡相處的時光,婉清在這裡給她母親捶背,在這裡做點心,在這裡跟他說心裡話,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可現在,卻物是人非,婉清再也不會回來了。
真金走到蘇婉清母親的房間裡,看著床底下那個曾經裝著日記的木盒子,又走到蘇婉清的房間裡,看著她曾經睡過的床,眼淚又掉了下來。他坐在床邊,輕聲說:“婉清,娘,伯顏已經被處決了,那些陷害你們的人,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們可以安息了!婉清,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很多事,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以後,我會按照你的心願,好好照顧自己,好好治理大元王朝,讓老百姓們都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不會再讓像你和你父親這樣的忠良,受到冤枉!”
說完,真金又在屋裡坐了很久,直到夕陽西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往東宮的方向去,他還要回去主持婉清的葬禮,還要讓婉清,風風光光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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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當天,大都城籠罩在一片肅穆之中,街道兩旁,站滿了老百姓,他們都穿著白色的衣服,手裡拿著白花,想送蘇婉清最後一程。
真金穿著太子禮服,親自扶著蘇婉清的靈柩,一步步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無比沉重。靈柩後麵,跟著長長的送葬隊伍,有朝廷大臣,有蒙古勳貴,有中原士族,還有無數的老百姓,哀樂聲、哭聲,回蕩在整個大都城,讓人聽了心裡發酸。
靈柩最終被安葬在皇家陵園裡,跟那些曆代的皇室成員,葬在一起,這是忽必烈特意恩準的,他想讓蘇婉清,死後能享受到皇室的尊榮,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
安葬好蘇婉清後,真金獨自留在墓前,坐了很久很久。他拿出那塊原本要送給蘇婉清的定情玉佩,輕輕放在墓碑上,說:“婉清,這是我們的定情玉佩,我現在送給你,你帶著它,就像我陪著你一樣。以後,每年的今天,我都會來看你,跟你說說王朝的事,說說老百姓的事,說說我想對你說的話。婉清,下輩子,我們一定要早點相遇,我一定不會再錯過你,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一定會好好愛你,好好保護你,永遠都不分開。”
說完,真金對著墓碑,深深鞠了三躬,然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從那以後,真金仿佛變了一個人,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有說有笑,而是變得沉穩、內斂,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處理政務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處理奏折,接見大臣,了解老百姓的疾苦,推行有利於老百姓的政策;他還經常去民間微服私訪,傾聽老百姓的心聲,解決老百姓的困難,深受老百姓的愛戴。
忽必烈看著真金的變化,心裡很是欣慰,他知道,真金已經從失去蘇婉清的痛苦中,走了出來,並且把這份痛苦,轉化成了治理王朝的動力,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太子,一個能為老百姓著想的未來君主。
木華黎有時候,會跟真金提起蘇婉清,說:“殿下,蘇姑娘要是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很開心的,她知道,你沒有辜負她的心願。”
真金會笑著點了點頭,說:“嗯!婉清一直在看著我,我不能讓她失望。”
每年蘇婉清的忌日,真金都會親自去皇家陵園,看望蘇婉清,跟她說說這一年來,王朝的變化,說說老百姓的生活。他會在墓前,坐很久很久,仿佛在跟蘇婉清,進行一場跨越生死的對話。
這場因太子妃之位引發的風波,雖然最終以忠良昭雪、奸賊伏法落幕,卻在真金的心裡,留下了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他這輩子,再也沒有娶過任何人,而是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大元王朝的老百姓,用自己的一生,踐行了對蘇婉清的承諾,讓老百姓們,都過上了安穩、幸福的日子。
而蘇婉清和真金的故事,也被老百姓們,一代代地流傳了下來,人們都說,大元王朝有一位善良堅強的太子妃,有一位深情專一的太子,他們的愛情,跨越了出身的鴻溝,經曆了生死的考驗,雖然最終沒能相守一生,卻成為了一段千古佳話,永遠留在了人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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