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邊界包圍,卻用歌聲相連。”
這一刻,我明白了:尼什不隻是記憶的守墓人,它也是未來的培土者。
我寫下:
“最打動人的,並不是它背負多少,而是它如何放下。”
在一座橋下隧道牆壁上,有一群年輕人正在刷塗鴉。他們在畫一張張笑臉,有的歪歪斜斜,有的眼睛大得誇張,但每張都在微笑。一位留著紫發的女孩告訴我:“這是我們的‘逆光牆’,每畫一張笑臉,就像對世界說,我們還在笑。”
我望著那麵牆,忽然覺得尼什的河水也在笑。
尼什是一座年輕人之城。
我走進尼什大學的校園,在圖書館外偶遇一位城市規劃專業的女生米拉。她正坐在陽光下繪製一幅“回歸街巷”的建築草圖。她帶我參觀一個名為“重構老城”的展覽,那是師生們試圖將古老奧斯曼街巷與現代綠色住宅結合的實驗作品。
“我們不是要擺脫過去,而是讓它變得適合未來。”米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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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下:
“真正的邊疆不是疆界,而是願望的邊界;一座城市的明天,從來都是在今天的大學裡孕育的。”
臨走前,我在公告欄上看到一句話:
“願每一座古老城市,都能成為明日種子的溫床。”
在學生廣場上,還有一麵塗鴉牆,上麵寫著:“我們是廢墟的後代,但我們拒絕廢話。”那些文字在斑駁中格外響亮,像是一群年輕人對命運的輕聲叛逆。
我看到草坪上,一群青年圍坐在火盆旁吟詩,他們稱那叫“新爐會”,是一種跨係文化朗誦夜。“你要不要也念一段?”他們問。
我翻開筆記,讀出一段寫下的話:
“每一座裂痕,都是未來光線的通道。”
他們鼓掌,有人喊:“再來一首。”我笑了笑,把整頁撕下,交給那位紫發女孩。
她接過,輕輕說:“謝謝你為這座城寫的光。”
夜晚降臨,尼什安靜下來,我站在車站台階上,回望那片黑夜中燈火斑駁的城市。就在此時,一位盲人詩人在廣場一角低聲朗誦:
“我們在黑暗中出生,卻渴望火光。”
我聽得出神,那聲音穿透夜色,直抵內心的爐心。是的,每一座城市,都會有它的烈焰與餘燼。而尼什,從未熄滅。
我在《地球交響曲》的扉頁補寫一行:
“尼什是記憶的爐心,它燃燒的不隻是過去,更點亮了一代代人的眼睛。”
下一站,是山海交彙的古港,是月光與鐘聲交織的石巷之城——
科托爾,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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