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香姑娘獨立亭中,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久久未動,美眸中光芒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在離開沁芳亭後,白夜的內心,也是輕笑一聲。
金丹境的紅樓頭牌嗎?
有意思!
……
離開翠微居後,白夜並未施展身法,而是如同一個普通的文人雅士,不緊不慢地走在流雲城內城寂靜的街道上。
月色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看似悠閒,實則靈識早已蔓延開來,籠罩了周圍數百丈的範圍。
果然,剛走出翠微居不到兩條街,在一處相對偏僻的巷道轉角。
一道充滿怨毒與殺意的身影,猛地從暗處竄出,攔在了他的麵前。
正是趙無恤!
此刻的趙無恤,早已沒了之前在翠微居時的翩翩公子模樣。
他頭發散亂,雙眼赤紅,臉色猙獰扭曲,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和暴戾的氣息。
顯然在離開翠微居後,他又跑去借酒澆愁,結果越想越氣,最後失去了理智。
“李!商!隱!”
趙無恤死死盯著白夜,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聲音嘶啞充滿恨意。
“你終於出來了!很好,本少爺等你很久了!”
他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劍尖直指白夜。
築基後期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爆發出來,在周身形成一股混亂的氣流。
“你這個低賤的散修,竟敢屢次三番羞辱本少爺,還敢搶本少爺看中的女人,今夜,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夜停下腳步,看著狀若瘋魔的趙無恤,臉上沒有任何意外或驚慌的表情。
一邊默默出手平息他所造成的靈力氣流,一邊露出一絲淡淡的譏誚。
“趙公子,你這是何苦?為了一時意氣,在此堵截於我,就不怕給趙家惹來更大的麻煩嗎?”
“麻煩?哈哈哈!”
趙無恤狂笑一聲,語氣充滿了癲狂和不屑。
“就憑你一個毫無背景的散修?殺了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誰會為你出頭?魅香那個賤人嗎?!”
“本少爺今晚就要讓你知道,得罪我趙無恤的下場!”
話音未落,趙無恤已徹底被憤怒和嫉妒衝昏了頭腦,厲喝一聲,手中長劍化作一道淩厲的寒光,直刺白夜心口!
這一劍,又快又狠,顯然是趙家頗為高明的劍法,蘊含著冰冷的殺意。
若是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恐怕難以抵擋。
然而,在白夜眼中,這一劍破綻百出,慢如蝸牛。
他甚至懶得拔刀。
就在劍尖即將及體的瞬間,白夜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輕輕一晃,以毫厘之差避開了劍鋒。
同時,他右手快如閃電般探出,食指與中指並攏,精準無比地點在了趙無恤持劍的手腕內側!
“呃!”
趙無恤隻覺手腕一麻,一股詭異陰柔的勁力透體而入,瞬間封住了他整條手臂的經脈穴道,靈力運轉驟然停滯。
當啷!
長劍脫手落地。
趙無恤臉色劇變,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他根本就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你……”
他剛想驚呼,白夜的手指已如影隨形,再次點在他胸口膻中穴上。
一股更加強橫的禁錮之力湧入,瞬間封鎖了他全身的靈力和行動能力。
趙無恤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隻有眼珠還能驚恐地轉動,但卻無法視物。
從趙無恤出手,到被白夜一招製住,整個過程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悄無聲息,甚至連一絲像樣的靈力碰撞波動都沒有產生。
巷道依舊寂靜,月光依舊清冷,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
白夜看著眼前如同木偶般僵立的趙無恤,眼神淡漠,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他心念一動,秘銀煉金戒指微光一閃,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住趙無恤。
下一刻,趙無恤的身影便從原地消失,被收入了戒指的內部空間之中。
白夜彎腰撿起地上的長劍,隨手也收入戒指,然後將地上可能殘留的氣息痕跡徹底銷毀。
做完這一切,他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並無褶皺的青衫,仿佛隻是隨手丟掉了一件垃圾。
隨後,他繼續邁開步子,不緊不慢地朝著雲夢閣的方向走去。
身影融入夜色,很快消失不見。
巷道恢複死寂,隻有清冷的月光灑落,仿佛從未有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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