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心裡無比清楚,這樣的證詞對於恭悅希來說是多麼有利。
她仿佛已經能看到恭碧華那得意洋洋又充滿鄙夷的笑容了。
警方離開後,安卉新在走廊裡坐了許久。
她低著頭,看到視線裡出現一雙皮鞋。
顧凜初給她遞了一瓶剛從販賣機中買的水,隨後淡淡道:“白楓錦已經回去了,你想去哪?”
安卉新說想去之前自己租的房子。
顧凜初猶豫了下,也沒有說什麼,跟著她往外走。
兩人坐進車裡,安卉新攥了攥拳頭,忍不住憂心問道:“剛才的證詞對案情到底有多大影響?”
顧凜初:“肯定會影響一部分。”
說著,他拿起手機給一位律師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律師從專業角度分析著安超傑的證詞,可能會被恭悅希方作為證據。
安卉新聽著,眉頭緊鎖。
掛斷電話後,她忍不住道:“恭悅希一直對我哥哥有偏見,車禍絕對不是巧合。”
顧凜初淡淡道:“話是你哥哥說的,你應該去告訴他。”
安卉新愁緒如麻,連顧凜初將車子在原地停了好幾分鐘都沒有注意到。
後來,窗外的陽光閃了她的眼睛,她才恍惚。
“為什麼不開車?”安卉新問。
白楓錦離開前,顧凜初問他為什麼會和安卉新在一起。
對方不知怎麼也有點沉默,但之後還是笑道:“你問她呀,看她願不願意跟你說。”
車內,顧凜初調整了一下情緒,可那寒意仍未消散。
“你今天為什麼會和白楓錦一起來?”
安卉新瞬間覺得煩躁不堪。
她揉了揉額頭,懇切道:“我現在已經夠心驚膽戰了,能不能不要給我添堵。”
顧凜初:“我有權力知道自己妻子的事情。”
這話一說,安卉新更加氣憤了,冷冷道:“你如果把我當妻子就會站在我這邊。”
“你不要轉移話題。”顧凜初的聲音更加低沉。
安卉新故意說:“昨天晚上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你滿意了嗎?”
顧凜初猜測她有故意賭氣的成分,冷靜了一下道:“你昨天和他一起去的酒吧?”
“是,而且我昨天一整晚都沒離開過他。”安卉新著重咬字,真是要把人逼瘋似的。
顧凜初眼神中帶上了些許危險的氣息,“你和他乾什麼了?”
“你管不著。”安卉新倔強地說。
片刻後,顧凜初冷道:“我勸你現在不要激怒我。”
安卉新抬眼,看到他額頭上些許青筋暴起。
她想了想,也覺得自己不夠理智。
白楓錦說的對,現在她賭氣隻會把顧凜初越推越遠,這不是她要的。
麵前的人低頭沉默,這讓顧凜初忍無可忍。
他猛地將她拉進懷中,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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