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道:“魏朝那老呆萌,壓根沒讓他參會。”
“如此說來,最後都沒怎麼說話攀談,二位都瞌睡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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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小失禮。”
胡燈沒再繼續發問,隻以茫然的眼神斜視地麵良久,正是在盤桓思考。
曹少等了他一會兒,說道:“請鶴峰老同誌為咱二次正式麵聖打分。”
胡燈原神歸體,深吸口氣再緩緩呼出,“總體表現尚佳,7分。”
“7分,算高分了。你個老同誌卻為啥這麼緊張嚴肅哩。”
胡燈又呆坐片刻,且不搭話,伸手重重拍他們身上的被子催促他們起床。今日有早朝朝會,讓林、曹二人趕在開早朝之前去交泰殿向皇帝辭行。
二人出了殿門,宦官把他們的馬牽來跟前。兩匹西涼大馬來到主人身邊,不約而同晃動脖子,連番打起驚天動地的大噴嚏來。
泰森愛護坐騎,擔心駿馬雙雙著涼了!
宦官趕緊解釋,“大人說笑了。二位爺剛從殿裡出來,身上裹著熏香還濃,驚到爺的馬了。”
馬匹能被區區熏香給驚著了麼?宦官的說法有理有據,因為馬這畜生膽子比兔子還小,很容易受驚失措。‘馬驚了’,這個詞是不是經常聽到?是的,馬,哪怕受過訓練的戰馬也常被各種驚,視覺嗅覺聽覺都會嚇到它們,然後要麼狂飆亂跑要麼撅蹄子打出後擺腿。
沒錯,身上濃香不散。泰森把袖子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好東西,是沉香哩。”
宦官給比了個讚,“大人好品味,殿內燃的正是沉香。”
昨晚上養心殿吃憶苦飯哭窮,今早上交泰殿燒沉香炫富,這叫什麼事撒!下回記得通知皇帝,你要玩凡爾賽,得讓丁大用舉著個照相機記錄下各種精彩一刻。完了記得發朋友圈,不然都白瞎!
什麼沉香浮香,對香料無感。曹少拍了拍自己的棗紅馬那圓滾滾的肚子,向宦官道謝:“給本兵的戰馬吃的什麼好東西,豆子還是草料啊?”
宦官弓腰賠笑道:“爺說笑了,自然喂的拌了鹽的豆子,您的馬吃飽飽的。”
“嗯,不錯!它吃得可比本兵好。”
知道曹少這是在陰陽昨晚上的皇室家宴太差,一個小宦官能說什麼,隻得點頭哈腰不置可否。
這時透過門洞回頭看,老規矩,隻見皇帝掀起半拉棉簾子站在大殿門檻上目送客人。
相見時難彆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男人大丈夫,彆搞這麼慘兮兮情深深,曹少大聲喊:“陛下呀,啥時給我倆升升官啊,咱在照磨這不入流的官位上坐了許多年,也該往上竄上一竄,做個梁山伯啥的。”
“這不給你配了祝英台了!”
“皇上欺負人。”
朱由校高聲答應道:“好說好說,莫說伯爵,給個國公、異姓王亦無不可。曹兄,要不將一季度安南之地該交國庫的稅,還有咱內帑的銀子,先預支了吧!”
聽得此言,曹少便後悔自己沒事挑事去招惹朱由校個什麼勁。
安南、呂宋兩地尚在開發消化中,與朝廷尚未談及相關稅賦和管理事宜。聽朱由校話裡的意思,朝廷沒打算派駐流官參與管理,仿施州例交由梁山自行管理,仍屬羈縻性質的特彆行政區。看樣子朱由校隻求財,因為梁山的新地盤裡畢竟牽扯到了交趾承宣布政司、舊港宣慰司等朝廷失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頂住朝廷那些禦史言官的唾沫的,實質上已經在變相承認梁山藩屬國的行政地位。
感謝感謝!臣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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