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暢淋漓的“戰鬥”過後,孫晴慵懶地依偎在王敢的懷裡,像一隻被喂飽了的貓咪。
她猶豫了許久,終於用一種帶著期盼和忐忑的語氣,小聲說道:“敢少……我們在一起也有一陣子了……可……可我的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呀?”
王敢聽出了她話裡的不安,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笑了。
他看著天花板上那華麗的水晶吊燈,心中暗道:自己如今坐擁數億資產,未來更是不可限量。
這麼多錢,如果不留下幾個血脈來繼承,難道等自己百年之後,眼睜睜地看著它們便宜了親戚。
或者被某些玩意,拿去搞所謂的社會二次分配嗎?
他不甘心。
王敢重生可不是來做慈善的。
孫晴雖然沒什麼腦子,但足夠溫順漂亮,基因也不錯。作為孩子的母親,是一個合格的人選。
他低下頭,看著孫晴那充滿期盼的眼睛,用一種曖昧而又充滿掌控力的語氣。
“那隻能說明……我們還不夠努力。看來,以後得加倍努力才行。”
這句帶著顏色的話,讓孫晴的臉瞬間紅透,嬌羞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
此後情形,按下不表。
……
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灑下溫暖的光斑。
王敢在柔軟的大床上醒來,隻覺得神清氣爽。
他微微一動,便感覺到身旁一個溫軟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
是孫晴。
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蝶翼一般輕輕顫動,似乎還在睡夢中。
但身體的動作卻充滿了主動的、不加掩飾的撩撥。
王敢被她這副又純又欲的模樣逗笑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晨練”過後,王敢從床上坐起身,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
他看著床上那個慵懶得像隻被喂飽了的波斯貓一樣的孫晴,走過去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
“彆睡了,趕緊起來。”
孫晴發出一聲嬌憨的鼻音,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了頭。
“科目一不是早就考過了嗎?”王敢繼續說道,“今天就去駕校,把科目二給我練了。彆整天無所事事。”
他半開玩笑地調侃道:“等你駕照拿到手,哥獎勵你一輛f蛋,讓你先練練手,彆一出門就當馬路殺手。”
被子裡的孫晴聽到這話,終於有了動靜。
她掀開被子,露出那張精致而又帶著一絲慵懶風情的臉,不滿地嘟起了嘴。
“敢少你好壞呀,人家怎麼能隻開f0嘛……”
她撒嬌地不依,隨即又像條美女蛇一樣纏了上來,用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王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膩聲道:
“可是……人家現在不想學車嘛……馬上就要放暑假了,我哪兒也不想去,就想天天陪著你。”
她這番話,既是小女人的撒嬌,更是一種不安的試探。
王敢身邊優秀的女人越來越多,她迫切地需要用更多的時間和陪伴,來證明自己的“特殊性”。
鞏固自己來之不易的地位。
然而,她這番自以為高明的“以情動人”,卻恰恰觸碰到了王敢的逆鱗。
王敢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他享受女人的溫順和崇拜,但極其反感被“粘人”的屬性。
他的人生,需要的是絕對的掌控權和隨心所欲的自由,而不是被任何兒女情長所拖累和束縛。
他不動聲色地推開孫晴,站起身,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