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母親那兒找借口脫身,王敢一腳油門,大g平穩地滑向何清淺家的服裝廠。
綁架案的風波剛剛過去,王敢身邊的安保力量肉眼可見地增強了。
兩輛黑色的奔馳商務緊隨其後,裡麵各坐著四個精神抖擻的退役精英。
車剛在廠門口停穩,一個身影就從門衛室裡小跑了出來,正是何清淺的父親,何建國。
“王……王總!您來了!”
老何臉上還帶著幾塊沒完全消退的淤青,那是前些天被黃金龍那幫人打的。
此刻,他看向王敢的眼神,已經不是簡單的感激了。
那是一種近乎崇拜的敬畏。
這無關年齡!有道是有誌不在年高。
黃金龍是什麼人?在這一片盤踞了多少年的地頭蛇!
說沒就沒了,連根拔起!
他托關係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黃金龍團夥背後的罪惡簡直罄竹難書。
而這一切,都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一句話。
“嗯,來看看樣品。”
王敢雲淡風輕地點點頭,仿佛隻是辦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何,傷沒事吧?”
“沒事沒事!皮外傷,早好了!”老何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腰彎得更低了。
“多虧了王總您出手,不然我們一家子……唉,不說了不說了,您快裡麵請,清淺在辦公室等您呢!”
王敢坦然地受了這份感激。
畢竟老何確實是受到了恩惠,不然他連廠門都出不去。
解決黃金龍是摟草打兔子,順手的事。
但這種順手而為,在彆人眼裡就是通天的手段。
王敢就是要讓所有跟著他的人都明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穿過略顯嘈雜的生產車間,來到二樓的辦公室區域。
何清淺的辦公室讓他眼前一亮。
原本這裡是老何的地盤,充滿了中年男人的沉悶氣息,煙灰缸、舊報紙、大茶缸子是標配。
而現在,整個空間被重新裝修過。
淡雅的米白色牆壁,角落裡擺著生機勃勃的綠植,空氣中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雅香氣。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倩影聞聲站起,長發披肩,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紅暈,正是何清淺。
“王總。”她輕聲喊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期待。
“嗯。”王敢點點頭,自顧自地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樣品呢?拿出來我看看。”
這副頤指氣使的姿態,換做以前,何清淺或許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但現在,她隻覺得這是一個上位者理所當然的氣場。
“在……在這裡。”
何清淺像是獻寶一樣,從一個精致的包裝盒裡,小心翼翼地取出幾件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衣。
王敢的目光掃了過去。
幾件樣品,正是他憑著前世的記憶,給何清淺描述的那幾個爆款。
一件是純白色的蕾絲款,帶著幾分少女的純欲;
一件是神秘的暗黑色薄紗,性感中透著一絲危險的誘惑;
還有一件是酒紅色的真絲吊帶,熱情似火。
無論是設計、用料還是做工都無可挑剔,顯然是下了大功夫。
“不錯,做得很好。”王敢拿起那件黑色的,用手指感受了一下絲滑的布料,滿意地點了點頭。
得到誇獎,何清淺的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
然而,王敢話鋒一轉,將手裡的內衣往茶幾上一丟,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東西是好東西,不過……差了點意思。”
“啊?”何清淺的笑容僵在臉上,“差……差了什麼?”
王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