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中樞烽火與故人殘影_山海法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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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中樞烽火與故人殘影(1 / 1)

越野車衝破最後一道裹挾著沙礫的風牆時,天樞總部的輪廓終於在沉暮的天光裡顯露出崢嶸。那並非世人想象中懸浮雲端的仙宮,而是依著昆侖餘脈的蒼勁山勢鑿岩而建的巨型要塞,青黑色的岩壁上布滿天衝盟曆代傳人鐫刻的靈紋陣圖——墨子一脈的機關暗紋與宋應星《天工開物》記載的靈韻導槽交錯纏繞,在殘陽下泛著如同淬火後金屬般的暗啞光澤,與遠處天際散落的金色靈韻光點遙遙呼應,像極了將熄未熄的星火。

“當年《山海經》被西王母座下羊俊奪走時,我第一次踏足天樞,至今記得那踏入山門的瞬間——仿佛墜入了一卷徐徐展開的道家玄秘長卷。”齊樂望著要塞入口處那道泛著幽藍光澤的半透明光幕,指尖不自覺地劃過《山海經》封套上被歲月磨亮的雲紋,掌心的梧桐印記泛起熟悉的暖意,眼底漫開悠遠的追憶,“是李耳先生帶我進去的,他說這‘九域鎖靈陣’雖由墨子機關術與祖衝之曆法推演而成,卻需以道家‘天人合一’之法感應才能通行,光幕裡藏著七十二道隨星辰移位的靈眼,尋常修士連靠近三尺都會被靈韻反噬。”

他頓了頓,聲音裡浸著對往昔的清晰記憶,仿佛那場景就在眼前:“那時穹頂之上雲氣翻湧成太極雙魚,琉璃瓦折射的光暈隨雲層流轉,時而化作北鬥軌跡,時而凝成河圖洛書。飛簷下的青銅風鈴跟風唱和著遠處的塤聲,像上古仙樂在耳畔縈繞。青石小徑蜿蜒如卦象,兩側九葉芝草泛著熒光,葉片垂落的露珠映著石壁符紋,竟像千萬隻幽藍眼睛在暗中注視。還有那道刻滿《道德經》的石渠,溪水潺潺,水麵漂浮的金色符咒時聚時散,時而凝作‘道’字,時而碎作星芒。”

“亭台間往來的月白道袍修士,有的持玉簡懸浮推演天機,有的以朱砂在虛空畫符,墨痕過處綻出蓮花虛影;演武場上,弟子們駕馭飛劍織成八卦陣圖,劍光把空域映得流光溢彩。”齊樂的指尖微微收緊,似在觸碰記憶裡的溫度,“李耳先生帶我穿過三重雲霧結界,才到那座恢宏大殿前——十丈高的玄鐵殿門刻滿上古傳說,門環是銜珠青銅螭龍,兩側石柱上的祥龍仙鶴浮雕,龍鱗間的夜明砂隨呼吸明滅,像要破壁而出。踏入殿內時沉香縈繞,青煙在藻井凝成仙鶴展翅,白玉台上的鬼穀先生持著泛金光的竹簡,周身靈氣纏成八卦虛影,他看過來時,我竟像被看穿了前世今生。那時李耳先生還對著他恭敬行禮,袖中青銅鈴鐺響得清越,說‘尊師,人已帶到’。”

沈淵剛要開口,那道幽藍光幕突然劇烈波動起來,像是被巨石砸中的水麵,一道血色身影猛地從光幕中倒飛而出,重重砸在身後的岩壁上,震落簌簌石屑。是搖光營的弟子,胸前繡著狼頭的玄色戰甲已被鮮血浸透,肩甲上還留著一道深可見骨的爪痕,他掙紮著抬起頭,嘶啞的聲音混著血沫溢出唇齒:“沈……沈大人!搖光營快守不住了!嶽將軍帶著衛青脈、霍去病脈的弟子在中樞殿斷後,讓我們……讓我們突圍去天璣堂找諸葛先生求援!”

邋遢道士一腳踹開車門,桃木劍“嗡”地一聲出鞘,劍身上的“鎮煞”二字紅光暴漲,像兩簇躍動的火焰:“這群忤逆祖宗的狗東西!連老祖宗留下的基業都敢拆!道爺今天非得替天權社的包大人清理門戶不可!”

“彆衝動。”沈淵伸手拽住他的道袍下擺,目光銳利如鷹,掃過要塞內衝天的火光與彌漫的硝煙,“天樞七部各司其職,如今亂象四起,我們得先找到天璣堂的人。薑子牙先生所創的‘奇門遁甲’七十二局是天樞的戰略根基,隻有他們能統籌各方力量形成合圍,貿然衝鋒隻會徒增傷亡。”

四人剛穿過波動的光幕,就見一隊身著玄黑勁裝的天權社執法者迎麵而來。為首之人腰間懸著一枚刻有“法”字的青銅令牌,令牌邊緣泛著詭異的紫色靈光——那是長老會篡改商鞅脈律條後特製的執法令。齊樂眼神一凜,《山海經》自動從懷中浮到身前,書頁在靈韻催動下快速翻動,淡青色的靈光順著封套雲紋流淌而出,化作數道柔韌的藤蔓:“這些人交給我!當年在天璿齋跟著朱熹先生學的‘生生訣’,正好用來收拾這群曲解律條的敗類!”

他指尖凝起瑩潤的靈光,藤蔓如活物般破土而出,精準纏住執法者的手腕。那些人剛要催動體內靈氣反抗,就被藤蔓上流轉的“生生訣”靈光壓製得渾身脫力——這正是天璿齋傳承千年的“以柔克剛”之術,當年朱熹先生在藏書閣教他時曾諄諄告誡:“真正的修行從不是恃強淩弱,而是以靈韻滋養生機,以禮法約束本心,這才是‘禮’的真諦。”

解決掉追兵,四人沿著蜿蜒的石階快速上行。沿途不斷有身著不同服飾的天樞弟子奔過:開陽會的弟子穿著灰布短打,肩上扛著沉甸甸的藥箱與陣眼修補材料,腳步匆匆地往搖光營方向趕,腰間的布袋裡還露出半截桑弘羊脈傳下來的“算籌”;玉衡閣的使者則跪在石階旁,手中捏著泛著金光的傳訊符,卻被長老會布下的紫色靈氣屏障乾擾,符紙在半空中化作飛灰,張騫脈傳人的臉上滿是焦急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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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天璿齋求學時,常能看到鄭和先生繪製的航海圖掛在藏書閣三樓。”齊樂一邊躲避著從上方墜落的碎石,一邊回憶道,“他說玉衡閣的職責從不是趨炎附勢,而是要讓四海八荒知曉,天樞守護的從來不是一己私利,而是華夏大地的靈脈根基與萬千生靈的安寧。可惜如今……”

話音未落,一道熟悉的靈韻波動從前方傳來。轉過一道刻滿《周髀算經》條文的石壁彎,天璣堂的輪廓終於在暮色中顯現。這座以星辰命名的殿堂通體由西域進貢的黑曜石建成,屋頂鑲嵌著七顆仿北鬥星陣的夜明珠,此刻正散發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如同暗夜中的燈塔。殿門大開著,裡麵傳來激烈的爭論聲,其中一道聲音沉穩有力,帶著穿透人心的智慧,正是天璣堂當代傳人、繼承諸葛亮一脈衣缽的諸葛明。

“……如今搖光營被圍在中樞殿,開陽會的糧草丹藥隻夠支撐三日,再拖下去,彆說守護靈脈,整個天樞都要被長老會蠶食殆儘!必須立刻啟用薑子牙先生留下的‘六甲奇陣’,以天璣堂為中樞,聯動七部靈眼形成反製!”

另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顧慮反駁道:“不可!‘六甲奇陣’需要調動全脈靈韻,長老會的人巴不得我們這麼做,他們早就在靈脈節點布下了掠奪陣,正好坐收漁利!”

沈淵帶著齊樂三人闖入時,殿內眾人皆是一愣。天璣堂的議事廳中央擺放著一座巨大的沙盤,沙盤上用玉石與青銅分彆標記著天樞七部的位置,此刻代表搖光營與中樞殿的區域已被染成血色。薑子牙的《六韜》抄本正攤開在案上,書頁上還留著劉伯溫一脈傳人的朱批墨痕,旁邊放著一枚天衝盟仿製的“司天儀”,指針正瘋狂地左右搖擺。

諸葛明抬眼看來,手中的羽扇輕輕一搖,目光在沈淵身上停頓片刻,隨即落在齊樂臉上,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沈淵,你來得正好。鬼穀先生在中樞殿動用‘謀天禁術’阻攔長老會,靈韻消耗極大,如今隻有繼承山海法師衣缽的齊樂,能以‘生生訣’與陣法共鳴,穩住陣眼。”他頓了頓,補充道,“當年你在天璿齋跟著王夫之先生求學時,便顯露出對靈韻的敏銳感知,如今看來,果然沒讓人失望。”

齊樂上前一步,掌心的梧桐印記與《山海經》的靈光相互呼應,泛起柔和的青光:“諸葛先生,我該怎麼做?”

“隨我去中樞殿。”諸葛明拿起案上的“司天儀”,羅盤中心的指針瞬間穩定下來,指向東北方向,“你的‘生生訣’源自天璿齋正統,又融合了山海法師的血脈之力,能與鬼穀子先生的‘謀天陣’形成共振。隻要你能穩住陣眼,我們就能以天璣堂為核心,調動開陽會蕭何脈傳人的糧草儲備,讓搖光營的嶽鋒將軍帶著嶽飛脈弟子從側翼突圍,再讓天權社的海瑞脈執法者牽製長老會的主力。”

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座要塞都劇烈晃動起來,屋頂的石屑簌簌落下。一名渾身是傷的玉衡閣弟子連滾帶爬地衝進來,臉上滿是絕望:“不好了!紫宸長老帶著人攻破了玉衡閣,鄭和先生留下的傳訊塔被炸毀了!我們……我們聯係不上外界了!”

“哼,商鞅脈的旁支,終究是丟了祖宗‘法護蒼生’的訓誡!”一道怒喝從殿外傳來,隻見一位身著紅色戰甲的將軍大步走入,身後跟著幾名渾身浴血的搖光營弟子,鎧甲上的狼頭徽章雖被鮮血染紅,卻依舊透著凜冽的戰意——正是搖光營當代傳人、繼承嶽飛一脈衣缽的嶽鋒,“我等奉鬼穀先生之命,誓死守護中樞殿,哪怕戰至最後一人,也絕不會讓長老會的人踏入殿門半步!”

諸葛明羽扇一頓,眼中閃過決絕之色:“事不宜遲。嶽將軍,你立刻帶搖光營弟子守住天璣堂左翼,務必拖住長老會的追兵;開陽會的人速去調配丹藥,由桑弘羊脈的傳人送往各戰場;齊樂,隨我出發!”

眾人立刻行動起來。齊樂跟著諸葛明穿過曲折的回廊,沿途所見皆是慘烈的戰場:天權社的海瑞脈弟子正與長老會的執法者對峙,他們手持刻有“公正”二字的鐵尺,寧可自身受創也不濫傷同門,鮮血順著鐵尺滴落,卻依舊堅守著“不徇私、不妄殺”的祖訓;天璿齋的儒生們則圍在傷員身邊,雙手結印,以自身靈氣催動“生生訣”,為傷者止血療傷,他們的道袍上沾滿血汙,卻依舊保持著從容的氣度,踐行著“禮護眾生”的傳承。

中樞殿外,紫色靈光如烏雲般籠罩上空,將整座大殿包裹其中。鬼穀先生的身影在靈光中若隱若現,他身前的“謀天陣”已布滿蛛網般的裂痕,每一道裂痕都伴隨著靈韻的劇烈波動,像是隨時都會崩塌。紫宸長老懸浮在半空,手中的銀色法杖不斷揮動,紫色靈光凝聚成數道巨大的鎖鏈,如同猙獰的巨蟒,一次次撞擊著陣眼,聲音冰冷如霜:“鬼穀子,識相的就交出靈脈控製權,否則今日便是天樞覆滅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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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心妄想!”鬼穀子的聲音帶著疲憊,卻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天樞七部同氣連枝,自風隱先生創派以來,便以守護華夏靈脈為己任,豈是你等奸佞之徒能撼動的?”

諸葛明見狀,立刻將“司天儀”拋向空中,羅盤瞬間擴大數倍,懸浮在中樞殿上空,七顆仿北鬥星的光點亮起:“齊樂,催動‘生生訣’!順著羅盤的指引,將靈氣注入陣眼!”

齊樂立刻照做,體內的山海血脈與《山海經》的靈光同時爆發,淡青色的靈光順著他的指尖流淌而出,與“司天儀”的光點連成一道光帶。他想起當年在天璿齋,王夫之先生在月下對他說的話:“守土者,非獨恃力,更恃心之所向。靈韻為刃,禮法為鞘,方能守護本心,不被力量吞噬。”掌心的靈光順著光帶注入“謀天陣”,原本黯淡的陣法瞬間亮起璀璨的青光,與天際散落的靈韻光點連成一片,如同夜空中的星河。

“是山海法師的力量!”陣內傳來鬼穀子的驚呼,他眼中閃過一絲振奮,“諸位天樞弟子聽令,隨我一同催動陣法!”

刹那間,天樞七部的方向同時亮起不同顏色的靈光:天璣堂的“六甲奇陣”正式啟動,薑子牙的《六韜》真跡在殿內發光,戰略指令通過殘存的靈韻通道傳遞到各戰場;搖光營的將士們如猛虎下山,嶽鋒手持長槍,槍尖凝聚著嶽飛脈特有的赤紅靈光,在敵軍中殺出一條血路,身後的衛青脈、霍去病脈弟子緊隨其後,陣型嚴整如鐵;開陽會的後勤隊伍及時趕到,蕭何脈的傳人推著滿載丹藥的靈車,精準地將補給送到每一位傷員手中;天權社的執法者們則組成人牆,以鐵尺格擋長老會的攻擊,海瑞脈的傳人更是以自身為盾,擋住了一道致命的紫色靈光;天衝盟的弟子們則在搶修傳訊塔,祖衝之脈的傳人以曆法推演靈韻流向,試圖重新搭建通訊通道;玉衡閣的使者們雖失去了傳訊塔,卻依舊手持符紙,試圖突破靈氣屏障,向外界傳遞消息。

紫宸長老見狀,氣得目眥欲裂,周身的紫色靈光暴漲,法杖頂端的寶石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壓:“一群頑固不化的老東西!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他猛地加大靈氣輸出,紫色鎖鏈瞬間化作數十道,如同密密麻麻的毒蛇,朝著齊樂狠狠撲來。

“小心!”沈淵突然從斜刺裡衝出,黑袍在靈風中翻飛,手中的梧桐葉玉佩爆發出強烈的綠光,化作一麵巨大的靈盾,硬生生擋住了鎖鏈的攻擊。玉佩上的靈紋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出現裂痕,他肩膀的舊傷再次崩裂,鮮血順著手臂流下,滴落在地上,卻依舊挺直了脊梁,眼中透著不屈的光芒,“天樞的規矩,輪不到你們這群篡改祖訓的敗類來定!”

齊樂趁機催動《山海經》,書頁在靈韻中完全展開,墨字如活物般快速流轉,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青鳥虛影。青鳥展開丈餘長的翅膀,羽毛泛著青色的靈光,發出一聲清越的鳴啼,朝著紫宸長老衝去。與此同時,嶽鋒帶著搖光營弟子從側翼包抄,長槍如蛟龍出海,直刺紫宸長老的後背;天權社的執法者們也同時出手,鐵尺上凝聚著金色靈光,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網,將紫宸長老的退路徹底封死。

紫宸長老被三麵夾擊,氣息瞬間紊亂。他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天樞弟子,知道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狠狠瞪了齊樂一眼:“今日之辱,我必百倍奉還!山海法師,你等著!長老會絕不會善罷甘休!”話音未落,他猛地將法杖插入地麵,紫色靈光炸開,形成一道巨大的煙霧屏障,待煙霧散去,原地已沒了他的身影。

危機暫解,鬼穀子的身影從“謀天陣”中顯現出來。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青色道袍,頭發與胡須皆已斑白,臉上滿是疲憊,卻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多虧了諸位,天樞總算保住了。”他走到齊樂麵前,目光落在他懷中的《山海經》上,眼中滿是讚許,“當年你為尋《山海經》而來,李耳先生帶你入殿時,我便知你身負不凡使命,如今在天璿齋苦讀三載,果然成了天樞的救星,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齊樂望著手中的《山海經》,又看了看周圍並肩而立的眾人——諸葛明手中的“司天儀”還在發光,嶽鋒的戰甲上滿是血汙卻依舊挺拔,沈淵捂著肩膀的傷口卻麵帶釋然,邋遢道士正幫著開陽會的弟子搬運丹藥,天璿齋的儒生們還在為傷員療傷——突然明白了天樞真正的根基。不是天外玄石帶來的長生,也不是七部的權柄,而是傳承千年的信念:天璣堂的“智”、天璿齋的“禮”、天權社的“正”、玉衡閣的“和”、開陽會的“穩”、搖光營的“勇”、天衝盟的“新”,七者相依相存,如同北鬥七星,缺一不可,才撐起了這片土地的靈脈安寧。

夜幕降臨,天樞的火光漸漸熄滅。開陽會的弟子們在清理戰場,將損壞的陣眼材料分類整理;天璿齋的儒生們在中樞殿外搭建臨時醫帳,為傷員療傷;天璣堂的長老們則圍在沙盤前,諸葛明正拿著羽扇指著沙盤上的標記,與幾位老者低聲商議著後續的重建之策,案上的《六韜》與“司天儀”相互映照,泛著淡淡的靈光。

齊樂站在中樞殿的台階上,望著遠處逐漸重聚的金色靈韻光帶,掌心的梧桐印記與《山海經》的靈光溫柔共鳴。晚風拂過,帶著山間的清冽氣息,也帶著天樞七部傳承的溫度,恍惚間,他仿佛又聽到了當年李耳袖中青銅鈴鐺的清響,看到了穹頂之上流轉的太極雙魚。

沈淵走到他身邊,遞過一瓶開陽會煉製的“凝元丹”,瓶身上還留著桑弘羊脈特有的雲紋印記:“接下來,該查清你父親齊光先生的事了。紫宸長老逃走前的話絕非虛言,長老會背後,恐怕還藏著更大的秘密,或許與當年西王母屬地的羊俊有關。”

齊樂握緊手中的丹藥瓶,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山海經》,書頁間似乎還殘留著當年神羊俊奪走它時留下的陌生靈韻。他抬起頭,望向西南方向,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不管是什麼秘密,我都會查清楚。不僅為了父親,也為了守護天樞,守護這片土地的靈脈,更要守住七部傳承千年的初心。”

遠處的天璣堂內,諸葛明正對著“司天儀”沉思,羅盤中心的指針緩緩轉動,最終穩穩地指向了西南方向——那裡,正是西王母屬地的邊界,也是當年羊俊奪走《山海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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