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紅嗤笑一聲,顯得不以為然:“隻是給你提個建議,去不去隨你。”
“你這風輕雲淡的冰山臉,真讓我感覺特彆陌生,就好像我們從來沒愛過,甚至從來不認識。”
李豔紅手裡舀飯的動作頓了頓,抬眼望向他:“那你想讓我怎樣?”
陳大柱目光灼灼地鎖住她的眼睛:“不是我想讓你怎樣,是你覺得我們從前的那段感情,真能當作從未發生過嗎?”
李豔紅輕輕歎了口氣,眼眸裡閃過一絲痛楚:“那些曆曆往事。”
“就讓它隨風飄散在回憶中吧。如今時代變了,我們都該往前走,不是嗎?”
“往前走?”陳大柱苦笑:“道理即便如此,可當時你突然輟學消失。”
“現在又突然出現在我麵前,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應接不暇啊大姐。”
“那你慢慢兒適應,我吃飽了,明天見。”說完,李豔紅拎起飯盒轉身就走。
依舊沒有回頭,陳大柱望著她的堅決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吃過午飯,陳大柱回到宅院放好飯盒,換上一件毛領皮夾克,跟同事打了聲招呼,便出了巷子,往左拐去。
不過一分鐘,一塊寫著“雯雯護士站”的牌匾便映入眼簾。
他推門而入,徑直穿過前廳走廊,來到一間屋外,透過玻璃窗。
看見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妙齡女子,正在給病人打針,動作嫻熟,乾淨利落。
陳大柱在外麵等了一會兒,女子送病人出來,順口囑咐他一定要按時吃藥。
等病人走後,那女子轉頭看來,上下打量他一番,直接問道:“頭痛?咳嗽?流鼻涕?渾身乏力?”
陳大柱微微一怔,疑惑反問:“誒護士小姐,彆人看病都要經過檢查才能確診,你怎麼看一眼就下此結論呢?”
女子輕笑一聲,挑眉戲謔:“甭挑刺兒!你就說我斷得對不對吧?”
“對倒是挺對,不過就是覺得不太真實。”
女子白了他一眼:“矯情!進來吧。”
陳大柱走進診室,目光看似隨意地掃過四周,腦子裡卻在飛速記錄著每一個細節。
牆角的醫藥櫃、牆上懸掛的十字架、藥櫃旁陳列的幾隻鳥類標本,特工的直覺在他腦子裡瘋狂預警:“這個護士絕不簡單!”
他雙手插兜,隨意詢問:“你真是護士?叫啥名兒呢?”
女子一邊準備著需要用到的醫療器材,一邊輕聲笑道:“護士帽戴在頭上。”
“白大褂穿在身上,十字架貼在牆上,難不成還是彆的身份?”
“難說。”陳大柱撇撇嘴,瞥了一眼牆上的十字架,意味深長的隨意來了一句:“馬甲這玩意兒,不是每個人身上都隻穿一件的。”
女子更換著一次性口罩,打趣調侃:“我看你不光發燒,疑心病也不輕,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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