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柱雖然渾身酸痛,有雞無力,但反應卻絲毫不慢,瞧他頭輕輕一歪,便堪堪躲過此招。折梅手的勁風在他耳邊呼嘯掠過,驚出一頭白毛汗:“哇靠!你來真的呀!”
毓秀一擊不中,並未放棄,左腳站定,右腳順勢倒勾出一記勢大力沉的蠍子擺尾,陳大柱一時不備,居然被毓秀踹中右胸。
他隻覺心口氣血翻湧,胸中悶痛難忍,沒想到這看似嬌弱的滿清女子,力道竟然如此渾厚。
於是陳大柱不敢怠慢,連連後退,趁機輕易取走瓔珞勾在手指上,壞笑著遞給她的火盆兒窯褲,飛速套在腳背兒上。
可還未等他拽到溝墩子,毓秀已如靈蛇般悄然逼近,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右臂上:“老流氓,都這般不知羞恥了,還穿什麼穿?!”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右臂脫臼的劇痛如潮水般的瞬間席卷全身,瓔珞眯起眼睛。
在旁邊看得於心不忍,她在心裡腹誹:“這個npc婆娘也太狠心了吧!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專業特工,那什麼,不關我的事啊!”
陳大柱扶住右臂,咬緊牙關,強忍鑽心疼痛,猛地發力將手臂複位,呼吸瞬間粗重幾分,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他迅速穿好窯褲,回頭看向毓秀,眼神驟然淩厲:“老子從不打女人,但你這般刁蠻任性,哥哥就陪你玩玩兒!”
話音剛落,他縱身而上,很快便與毓秀纏鬥在一起。
拳腳交鋒間,陳大柱的特工格鬥術儘顯強勢,幾番回合下來,毓秀力歹不敵,被他一記擒龍手從背後鎖住雙手。
“舅問你服不服?”
“姑奶奶寧死不服!”
“那老子……劈啪……啊……!”陳大柱突然慘叫一聲,坐墩兒上傳來火辣辣刺痛。
他回頭一看:“臥槽……!”
隻見容音手持一根三尺皮鞭,正一下下的狠狠抽向他的溝墩子。
待她再次揮鞭急抽,陳大柱鬆開毓秀,反手突然拽住皮鞭,順勢往後輕輕一拉,容音重心不穩,一個趔趄向他直直栽倒過來。
陳大柱趁機將美人兒攬入懷中,就在她掙紮之際,兩隻鹹豬手不自覺地占儘便宜。
可他逍遙快活不過十秒,後背就忽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燒劇痛,伴隨著“嗞嗞拉拉”的“bbq”聲響,他大驚失色的反應過來。
猛地推開嬌羞嗔怨,滿臉通紅的容音,回頭一看:“臥槽!”
隻見醒黛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著兩根大紅蠟燭,燭油正源源不斷滴在他的背上。
“哎呦哎呦!好燙好燙!你們簡直就是一群母夜叉!太過分啦!”陳大柱被燙得齜牙咧嘴:“老子這是《錯墜盤絲洞》,還是誤入《神龍教》了呀!怎麼全是下三濫的招數?”
醒黛一邊滴蠟,一邊輕笑道:“嘿嘿!盤絲洞你就是至尊寶,神龍教你就是小桂子。”
“瑪蛋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蠟椒妹紙!接招!”瞧他一把奪過大紅蠟燭,反手便將那些滾燙的燭油,儘皆甩向醒黛。
後者反應極快,側身躲過,燭油濺在她背後的床上,留下點點紅痕。
他吹滅蠟燭,埋怨的說了句:“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正要朝醒黛擲去,卻突然被一個冰涼的圓形物件抵住後腦勺。
陳大柱心頭一沉:“奶奶的!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倘若她混不吝的“鞠兒嘣”一槍扣下去,老子又得提前領盒飯,徹底《涼涼》。”
於是他隻能扔掉蠟燭,雙手舉過頭頂,臉上堆起賤兮兮的諂媚笑容:“姐姐們,《有話好好說》,動刀動槍的多傷和氣呀!”
“你哋溫泉浸夠未呀?唔如果等我煮碗陽春麵畀你哋食啦。”你們溫泉泡夠了餓不餓呀?不如讓我煮碗陽春麵給你們吃。)
港普說罷,他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是清朝,哪裡來的手槍?難道……?”
他瞳孔一縮,目光馬上追向床邊,但枕頭那疙瘩一切如常,自己的手槍和手電筒安然無恙。
“瑪蛋的!還好還好!彆自己嚇自己了!”他定了定神,舉著雙手緩緩轉身,看清來人後再度驚呼:“臥槽!”
隻見瓔珞手中果然端著一把槍,得意洋洋的壞笑瞄準自己,但這把槍卻是需要填充鐵彈丸的禦製應手槍。
他白了對方一眼:“瓔珞格格,你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何必苦苦相逼,趕儘殺絕?”
瓔珞正要接話,誰知醒黛卻上前一步,搶了她的台詞,厲聲質問:“說!你潛入王府究竟有何目的?”看來她半點不清醒啊。)
“王府?方才聽聞這裡是碩親王府?”陳大柱答非所問,心中已是波濤洶湧:“如果這裡的碩親王府,那‘落日計劃’豈不是可以被老子提前獲取?!”
一個周密計劃已在他腦中逐漸成形。
容音昂首翹嘴,大方承認:“正是!我們都是碩親王的格格。怎麼?怕了吧?遲了!”
“倩柔福晉臨盆多久?”
毓秀怒喝:“你倒反過來審問我們了?”
“你個npc格老子閉嘴!”陳大柱眼神一厲,語氣不容置疑:“事態緊急,快快如實回答!”
瓔珞撇撇嘴,沉聲答道:“戌時已現宮縮。”
“那正好!”陳大柱眼中精光一閃:“事關重大,若信得過我,便隨我來,我帶你們去看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超級大秘密。”
話音剛落,他身形一閃,已衝到床邊,眨眼間便將手電筒和手槍穩穩握在手中。
他端著槍向四女展示,沉聲道:“看見沒有,這才是真正的槍!快跟我來!”
三女齊齊看向瓔珞,後者沉吟片刻,輕輕點頭。
可是門口卻傳來:“卟嗵……!叭唧……!哎呦……!”的一陣連續組合聲響。
而且還伴隨著陳大柱的痛苦咒罵聲:“哎呦喂呀!疼死我了!瑪蛋的!有沒有搞錯!老子竟然忘記清朝房間還有高門檻了!”
他摔了個狗吃屎,無奈狼狽爬起,擦了擦唇間鼻血,看著她們一邊往後退,一邊用港普尷尬解釋:“失手咋,純粹係失手,請信我,我係專……卟嗵……!叭唧……!……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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