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正是他之前擊暈並拖走最初兩名士兵的地方。兩名昏迷的士兵被他隨意丟棄在草叢中。
演淩迅速來到河邊,目光冰冷地掃過那兩個昏迷不醒的士兵。他沒有任何猶豫,如同提起兩袋穀物,一手一個,將兩名士兵拖到河岸邊,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們拋入了冰冷刺骨的護城河中!
“噗通!噗通!”落水聲被遠處的嘈雜稍稍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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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淩內心冷酷)礙事的家夥,就在河裡清醒清醒吧,彆回來礙事。
處理完這兩個“隱患”,演淩並未停留,他再次利用城牆根的陰影和守軍注意力尚在側門區域的空檔,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和速度,沿著原路,竟然又悄無聲息地返回到了剛剛被他暴力破壞的側門附近!
此刻,已有大約十幾名從城牆上急匆匆趕下來的士兵,聚集在側門內外,有的試圖修複損壞的門閂和絞索,有的持刀握槍,緊張地搜索闖入者的蹤跡。他們看到演淩去而複返,竟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他們麵前,先是一驚,隨即勃然大怒!
演淩看著這十幾名因為被戲耍而憤怒不已的士兵,非但沒有絲毫畏懼,臉上反而露出了更加猖狂和挑釁的笑容,他舉起手中的長鐵刀,刀尖逐一指向那些士兵,用極其輕蔑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你們這群廢物,反應真慢!老子我都溜達一圈回來了,你們才聚過來?過來呀!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來抓我呀!我猜……你們就是不敢過來!隻敢一群人縮在一起,像受驚的鵪鶉!南桂城的守軍,就這點膽量?”
這赤裸裸的、針對他們職業尊嚴和勇氣的侮辱,瞬間點燃了這十幾名士兵的怒火!他們都是從本地青壯中選拔、受過訓練的兵士,平日裡維護城防,何曾被人如此輕視?尤其是被一個孤身闖城的賊人如此嘲諷!
其中一個看起來是小頭目的士兵,氣得臉色鐵青,手中長槍一振,怒喝道:“嗬嗬!真當老子是泥捏的,沒火氣是吧?兄弟們!這次不管他是誰,一定要把這狂徒拿下!打成爛泥!讓他知道闖我南桂城、辱我守軍的下場!”
“對!拿下他!”
“太囂張了!宰了他!”
十幾名士兵同仇敵愾,怒吼著,結成簡單的陣型,揮舞著刀槍,從門洞內外,朝著傲然獨立的演淩猛撲過去!誓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當場格殺或擒拿。
麵對十幾名憤怒士兵的圍攻,刺客演淩的臉上卻露出了近乎殘忍的不屑笑容。他並非魯莽,而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尤其是在手持這柄特意打造的長鐵刀、麵對這些並非頂尖高手的普通士兵時。
就在衝在最前麵的幾名士兵的刀槍即將及體的瞬間,演淩動了!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晃,並非硬抗,而是以毫厘之差避開了正麵刺來的長槍,同時左手如電般探出,精準無比地抓住了側方一名士兵全力劈下的手腕,猛地一擰一拽!
“哢嚓!”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那名士兵慘叫著武器脫手。
演淩的動作行雲流水,毫不停滯。他借著這一拽之力,將那名慘呼的士兵如同人肉沙包般掄了起來,狠狠地砸向了旁邊另外兩名衝過來的士兵!
“砰!哎喲!”
三人頓時滾作一團,倒在地上哀嚎,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這僅僅是開始。演淩如同虎入羊群,手中的長鐵刀甚至沒有出鞘或許是為了保留體力對付公子田訓,或者覺得對付這些人無需用刃),僅僅是以刀鞘和拳腳,便展現出了驚人的殺傷效率。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狠辣,直擊要害——或掌擊太陽穴,或拳砸鼻梁,或指戳頸部穴位,或腳踹膝彎……
他的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力量更是大得驚人。那些士兵往往隻覺得眼前一花,劇痛傳來,便意識模糊,癱軟下去,連一聲像樣的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演淩隨手抓起,如同扔垃圾一般,一個接一個地拋向了不遠處的護城河!
“噗通!噗通!噗通!”
落水聲接連不斷。短短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十幾名怒吼著衝上來的士兵,竟然全部被演淩以這種近乎碾壓的方式解決,橫七豎八地漂浮在冰冷的河水中,或者沉了下去,生死不知。城門附近,暫時隻剩下演淩一人持刀而立,以及地上散落的幾件兵器和一些打鬥的痕跡。
整個戰鬥過程,迅猛、殘酷、一邊倒。並非這些士兵真的菜到無可救藥,而是刺客演淩的身手、經驗和狠辣,實在超出了普通城防士兵的應對範疇,尤其是在這種近身混戰、且演淩先聲奪人、氣勢完全壓製的情況下。
就在演淩剛剛清理完這些士兵,微微平複了一下氣息,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城樓上傳來了一聲又驚又怒的暴喝:
“刺客演淩!休得猖狂!你的對手是我!”
隻見公子田訓去而複返,此刻正站在城牆垛口,手中同樣握著一柄兵器,看起來似劍非劍,似刀非刀,通體泛著暗沉的光澤,顯然也非凡品。他原本以為演淩隻是在城下叫罵,自己取了兵器回來正好對質甚至交手,卻萬萬沒想到,就這回家取個兵器的短短功夫,城下竟已發生了如此劇變!側門被破,吊橋受損,十幾名守軍士兵不見蹤影,隻有演淩一人持刀傲立,以及河麵上漂浮的……
公子田訓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忍不住脫口而出:“我操……這麼強的嗎?!你……你把他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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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公子田訓那震驚的表情,演淩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和暴虐的快意,他仰天大笑,用刀尖指著城上的田訓,囂張無比地說道:
“哈哈哈!看到了嗎?公子田訓!老子就是這麼強!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這些廢物,連給我熱身都不夠格!”他臉上的蜂蟄痕跡因為大笑而扭曲,顯得更加猙獰,“如果你現在識相,打開城門,乖乖投降,或許還來得及少吃點苦頭!但你如果還像現在這樣頑固不堪,緊閉城門,負隅頑抗……”
演淩的聲音陡然轉厲,如同寒冰撞擊,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脅:“我必定會采取強攻!哪怕隻有我一人!屆時,我會讓你,讓整個南桂城都知道,激怒我演淩,包庇我要抓的單族人,會是怎樣的下場!你!將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麵對演淩這赤裸裸的、帶著血腥味的威脅,公子田訓儘管心中震撼於對方的實力,但守護南桂城、保護同伴的責任感和不屈的意誌瞬間壓倒了一切。他握緊了手中的兵器,眼神變得銳利如刀,毫不退縮地迎著演淩的目光,斬釘截鐵地回應:
“做夢!癡心妄想!我公子田訓,就算是死!也絕不會把南桂城的大門為你這種惡徒打開!你強闖城門,殺傷守軍,罪無可赦!你肯定是想抓城裡的單族人吧?我告訴你,不可能!隻要有我公子田訓一口氣在,你就彆想從南桂城抓走任何一個人!更彆想碰女性方麵的葡萄氏-林香、葡萄氏-寒春、趙柳、耀華興,還有我,以及三公子運費業!你一個都彆想抓!哪怕一個都不行!南桂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聽到公子田訓這毫無轉圜餘地的強硬回應,演淩臉上的獰笑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深沉和危險的冰冷。他緩緩抬起手中的長鐵刀,刀尖遙指城上的田訓,一字一頓地說道:
“喲……真的是……頑固不堪,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好言相勸你不聽,執意要與我為敵,包庇我要的人……那麼,今日,就很有必要,啟動我的‘糾正機製’了!”
“糾正機製”四個字,他說得異常緩慢而清晰,仿佛帶著某種不祥的預兆和血腥的決心。城上城下,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一場更加激烈、可能關乎生死存亡的衝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未完待續,請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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