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沈穗,沈穗與林家是真的有仇。
恨不得手刃仇人的那種。
林紅兵被穆瀚海設計二進宮,沈穗也隻會說一句“惡人自有惡人磨”,並不會為之心軟惋惜。
沈穗安慰了幾句,這讓杜小風好了些。
其實她就是想找人說說話。
說出來,心情就好多了。
退一萬步講,這事也是他自作自受。
四十五萬,又是算計到了副省長如上。
沒背後中三槍自殺已經阿彌陀佛了。
怨不得彆人。
沈穗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高家現在收拾不了自己,還收拾不了杜顯兵?
真要是任由著杜顯兵逍遙。
那高家的顏麵才真是蕩然無存。
杜顯兵到底是喝藥自殺,還是被自殺,其實區彆沒那麼大。
沒人會為他追究真相。
畢竟程芸怕被牽連,都跟他離婚了。
杜顯兵死了,對程芸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人死賬消。
不然她怕不是還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又怎麼會去管杜顯兵到底怎麼死的呢。
沈穗也從耿為光這裡知道了點情況。
省城這邊的變動大。
高聿明離開後,馮奎並沒能全盤接手他的政治資產。
空降了一位副省長。
不過新來的辛副省長遠不如高聿明之前那般大權在握。
權力被分散這些個副省長手中。
任省長一如既往的主持省政府的全麵工作。
紡織業隸屬於工業,與交通、安全生產一道,由馮副省長負責。
“不過我聽陳良材說,任省長年前可能要來晏城一趟,考察一下我們廠。”
這讓耿為光有點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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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大領導到時候指揮欲上來,要做出指示。
那到時候聽不聽呢?
頭疼。
“那你到時候先哭委屈唄,先發製人。”沈穗胡亂出主意。
耿為光聞言若有所思,“倒也不是不行,那我回頭想想怎麼哭的好看點。”
哭,還得哭出水平了。
一味的叫苦肯定不行。
沈穗看他一臉認真,也給他出主意。
說白了就是把要做什麼事,做成之後有什麼樣的效果,如實又或者略有些誇大的說一說。
與此同時,要把自己的困難講出來。
彆說什麼“雖然有困難,但我們全廠上下齊心協力一定能克服”之類的傻話。
領導聽了隻會拍拍你的肩膀說,“辛苦了。”
一句辛苦了能有多少用處?
你得趁這個機會,儘可能的給省裡頭要支持、要政策。
隻要做出成績來,這些都是小事。
耿為光沒跟省裡的大領導打過交道。
但聽沈穗這麼一說,覺得似乎是這個道理。
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過去幾年跟市裡紡織工業局的人打交道,也不是沒被刁難過。
反倒是市局領導讓他試改革後,這種麻煩事就少了很多。
因為很多事他都是直接去找局長。
“果然,還是得拉大旗作虎皮。”耿為光深呼吸一口氣,“是挑戰,更是機會,這次說啥也要搭上大領導的船。”
做大做強,那都是領導的政績啊。
妥妥的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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