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深圳?
不,他本身就是做外交的,更適合去香港。
在那裡,三寸不爛之舌更有發揮的空間。
“你可真聰明,我讓人盯著呢,的確是去了香港。”
到了香港那邊,鐘薛高就沒什麼能用的人了。
他有心幫忙但愛莫能助。
消息至此就斷了。
“現在香港那邊局勢複雜,我想著朱琪大概是想要攪動風雲再殺回來。”
這很簡單的道理,那邊越亂,他就越有機會。
也更容易混出頭來。
當然,那邊亂,所以也容易出事。
隻不過他在那邊沒人啊。
鐘薛高感慨了一番,末了總結陳詞,“不過你也彆太擔心,他之前跟沈穗交手輸的那叫一敗塗地,他去香港發展,沈穗難道就踏步不前?說不定過些年等他回來,打眼一看,哦豁,他這些年蠅營狗苟也沒攆上沈穗的腳後跟。”
秦越被逗得一笑,“沒什麼,起碼這幾年會很安寧。”
“就是嘛,想開點,你也趁這幾年多努努力,起碼先轉正吧?”
雖然享受的是團級待遇,但副團終究不如正團好聽。
“知道。”
秦越給自己規定的是技術路線。
他走行政路線並不容易。
如果有沈穗的性情,或許能事半功倍。
但他沒有。
雖然敏銳,但處事遠沒有沈穗那麼圓滑。
所以把領航員的工作做好,總結出經驗來,做一位教官,培養出更多更優秀的領航員。
這幾年會忙碌些,再過兩年他就能輕鬆不少,工作時間也會穩定,陪伴家人的時間就能多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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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孩子們想要爸爸的時候,他還在天南地北的飛呢。
又跟鐘薛高聊了幾句,秦越這才離開軍區這邊回家去。
沈穗也在留意朱琪的動向。
在知道他去了香港後,倒是如釋重負。
香港啊,他的打算很好。
但問題是這位在父輩庇蔭下,一路順利的青年,又能否適應新的江湖呢?
江湖可不是打嘴炮,拿法律條文規章製度來打機鋒。
那裡是打打殺殺,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朱琪,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至於秦越這邊,兩人默契的都沒提。
畢竟秦越也知道她在香港那邊還有陳樹榮這個關係。
大概能猜到什麼。
他一向聰明,隻要不鑽牛角尖,那總能比其他人甚至沈穗自己先一步領會她的想法。
沒什麼好說的。
倒不如說說長宜這兩天調皮搗蛋。
比如說她不小心尿床,然後把長安喊過來。
要不是沈穗摸了下倆小孩的棉褲,還真被這小孩給糊弄過去了。
秦越瞧著賴在自己懷裡的小丫頭。
平日裡都嘰嘰哇哇個不停,這會兒變成小啞巴,顯然是對自己闖禍這事有認識。
“長宜跟媽媽認錯了沒?”
“認啦~”小女娃抬起頭來,“哥哥原諒我啦。”
長安被喊了一聲,抬起頭來衝秦越笑,然後又玩起了自己的玩具。
他特彆鐘愛毛絨絨,最喜歡的就是沈穗給他做的熊貓配色的小帽子。
出門的時候一直戴著。
人誇他帽子可愛,小孩就特彆開心的說,“媽媽做的。”
這點倒像是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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