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在街道辦這邊是出了名的好口碑。
每年都會捐獻物資和錢,幫著街道裡那些困難戶過冬。
有啥困難,街道裡也會來找沈穗幫忙。
畢竟她有這個能耐,也有這份善心。
沈穗想著正好玩具廠那邊年後還要再招工,工作強度也不算大,工資待遇也不錯,到時候可以給老太太安排一個崗位。
有了這份工作,一老一小不能說過得很好,但起碼不會太差。
其實沈穗更希望這邊街道做整改,路麵、下水道,還有電暖水都統一規劃。
但這個整改需要不少錢,而且往後每個冬天的采暖也需要錢。
沈穗沈穗願意出一部分錢來幫助街道這邊做整改。
但目前還處於街道辦在各家各戶的說服。
工作任重道遠。
沈穗也不急,隻是看到葛軍冷不丁想起葛大爺的學校保衛科好像沒有暖氣,全靠一個火盆子取暖。
不免多說了句。
“行,到時候肯定跟他說。”葛軍沒在這邊久留。
他來這邊走訪,順帶跟沈穗說一聲。
該說的說了,還得回去繼續辦差事呢。
長宜的大馬體驗卡很快到期,小姑娘依依不舍,“媽媽,我還想騎大馬。”
沈穗很認真的回答女兒,“那就等爸爸回來。”
長宜有些不太樂意,抓著沈穗的手搖晃起來。
“哎呀媽媽的手暈了,快點來給我揉揉手。”
長宜瞪大眼,眼瞅著長安屁顛屁顛的去給母親揉手。
她也不甘落後。
沈穗一時間享受倆小孩的照顧,幸福感加倍。
雙胞胎特彆喜歡學另一個。
所以把一個教好了,另一個其實也蠻好帶的。
帶孩子就是一個與小朋友鬥智鬥勇的過程。
有點辛苦,但也有樂趣在其中。
轉移話題的辦法相當好用,長宜這會兒不嚷嚷著騎大馬了。
等著沈穗開始給他們念故事書,小兄妹倆已經很自覺的抱著他們的玩具坐在小板凳上。
秦越最近執飛任務多了點。
元旦後才回來的。
剛落地,就被老馮抓著八卦,“廣州那邊已經判了。”
死刑,立即執行。
這會兒高華大概已經走到奈何橋邊了吧,如果真的有地獄的話。
老馮頗是感慨,覺得沈穗與高家的恩恩怨怨,也算是告一段落。
當然,前提是高家那倆小孩彆活在仇恨中。
不然那可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判不判的,高華都掀不起風浪。
秦越並沒有把遠在千裡之外的人放在心上。
他更關注的是另一個人。
當然,這件事秦越拜托了鐘薛高幫忙。
“出獄了,不過他離開了首都,你猜他去了哪裡?”
“香港?”
鐘薛高直呼沒意思,“你都知道了還來找我打聽什麼?”
“我不知道,猜的。他剛出獄,太多人盯著朱家,朱益民也不會在這個檔口給兒子辦護照讓他出國,如果離開首都的話,那就那麼幾條路。”
往北和南下。
往北嘛,要麼去東北要麼去蘇聯。
現在跟蘇聯斷交呢,朱琪不可能去蘇聯。
去東北也不可能,畢竟那算是秦懷江的地界。
那就南下。
南下要麼去上海,朱家在上海還有點根基。
但沈穗的根基也在上海,且後來居上。
那麼朱琪最好的出路就是繼續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