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了對未知的忐忑與不安。
“呼~他們都在高興什麼呢?”
站在過道的窗戶前,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異域景色。
莫裡斯感覺自己同隔壁的喧嘩熱鬨格格不入,那些最普通的補充兵,好像真的認為去前線是去玩似的。
一路上鬨騰的都沒斷過,仿佛總有使不完的勁。
喝酒打牌吹水,總之什麼都玩,而且還是日夜不停那種。
當然,睡覺是肯定要睡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晚上鬨騰。
而那些要睡覺的,仿佛也適應了這種喧鬨的環境。一個個的都是把衣服蓋頭上然後就光速入睡。
這樣搞得在獨立車廂都能被吵到睡不著的莫裡斯,很像個嬌生慣養的小醜啊!
噢不對,並非很像。
他本來就是嬌生慣養的嘛!
“這是到哪兒了?”
他看著窗外近似荒漠的景象,擱著老遠才能看見一些城鎮的燈光。
邊上的隨從隨即解釋道:“大食,我們在大食境內了。”
“噢!那些牆頭草。”
莫裡斯冷笑著評價了一句。
畢竟在旁人眼裡,大食的所作所為不就是牆頭草嗎?
上一場大戰投靠泰西人,僥幸勝了大明一局但也沒得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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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這次剛開戰時,在隔壁妄圖看大明笑話不說,還敢調兵等待時機。
結果征西軍團一戰肘爛羅刹軍,嚇得它們立刻改弦易轍,投了!
不但給明軍的補給過境,還主動出人出錢幫著維護道路,甚至願意以低價出售本地的物資給明軍補充後勤。
總之就是倒得相當徹底,就差直接派兵幫大明打仗了。
氣得泰西和新羅刹輪流罵它,如今早就已經蹬腿的鄂圖曼當初罵得更是狠。
畢竟鄂圖曼和大食,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一家人,都是念一本書的。
但問就是從沒團結過,自古以來它們家自己鬥得比誰都狠。
明明念的同一本書,卻還能因為不同的解釋方法鬥得不可開交。
正所謂同宗仇怨最是毒,鄂圖曼可以說恨大食恨到骨子裡了。
當然,這種恨沒啥用,因為鄂圖曼已經蹬腿了,而大食還好端端的在這兒。
這或許就是一種生存之道吧,在大明和泰西的爭鬥夾縫間求生,但因為大明的壓力而不得不做出實際選擇。
退一萬步說,如果大明敗了,其勢力不得不退出大食。
那麼這些人,或許也會毫不猶豫的投靠刹來的泰西人吧?
“怪不得說是牆頭草呢。”
“兩邊都能倒啊!”
習慣了帝京城的莫裡斯,在這種環境裡可謂是相當不適應。
不說滿腹牢騷,但確實難受。
“您好?”
一聲問候從邊上傳來,莫裡斯越過隨從和護衛的遮擋看過去。
隻見一個穿著軍裝,但沒有配槍的古怪男人站在那裡,微笑著看向他。
隨後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擋在兩人之間的護衛。
莫裡斯也沒多問,從護衛手裡接過名片後便低頭看去。
大明石漆火氣集團有限公司?
他抬起頭,瞳孔地震。
甚至流露出了一絲尊敬。
因為這可不是一般的公司……
石漆,就是石油。
火氣,就是天然氣。
若是徐子寧在這裡……
高低也得直呼:
挖草!是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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