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齊格弗裡德陣亡了?”
剛剛又親自率部突破明軍一道防線的古徳哩安拿著電文,一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平日裡部下犯錯都不怎麼會生氣的他,徹底的憤怒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參謀們被吼得耳朵嗡嗡作響,但沒人知道是什麼情況。
最終是情報處的人站了出來,湊過來跟他低聲解釋道:“那位小殿下帶著護衛進入城中找地方設立指揮部,結果無意間闖進了明軍的伏擊圈。”
“隨行的護衛傷亡慘重,連您特意安排的兩輛坦克都損失掉了。”
“他也在交火中不幸陣亡。”
“……”
古徳哩安無語了。
他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為這是戰爭,戰爭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人倒下,也總會有些意外。
哪怕這個人身份不俗,上了戰場也隻有一條命,稍有不慎就是這樣的結局。
而這次也不是護衛的失誤,而單純是這位小殿下不懂事造成的結果。
害了自己,也害了護衛他的部隊!
“想想看怎麼跟愷撒解釋吧。”
古徳哩安把電文拍到桌上,麵色陰沉的掃視著一眾軍官。
因為陣亡的這個人來頭不小。
齊格弗裡德,或者說齊格飛。
敢起這個名字的人,身份要是差點那怎麼能鎮得住?
但這位小殿下就鎮得住,因為他的名字是愷撒親自賜予的。
他的母親是愷撒的女兒,他父親是芭伐利埡的王儲。
這樣的人,被明軍“陣斬”了。
天知道明軍要怎麼宣傳?反正對於徳嘓來說絕對是一記聲望上的重創。
“愷撒最疼愛的外孫!芭伐利埡王儲的兒子!他陣亡在了這裡!”
“天啊!我們該怎麼辦?!”
“到底是誰允許他去的?而且那麼多人都護不住他一個嗎?!”
這些不久前還指揮著部隊碾過明軍陣地的軍官們,都陷入了各自的慌亂。
古徳哩安很快就看膩了他們這般醜態百出的表演,敲了敲桌子。
“讓軍醫將他好好收斂,等戰鬥結束後由我親自護送回伯菻。”
“所以接下來要打好這一仗,我在伯菻才能更有底氣一些。”
“就這樣吧,散會。”
帳下眾將見軍長閣下居然主動承擔下這麼大的乾係,無不動容。
紛紛莊嚴的敬禮,隨後離開指揮部。
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打好這一仗,讓軍長閣下能多一點麵對愷撒怒火的底氣!
“繼續進攻吧,還有一場勝利等著我們去奪取呢。”
古徳哩安整理了一下軍裝,帶著參謀和副官也離開了指揮部。
作為原版二次賽季中,難得沒有被判定為戦犯的徳嘓高級軍官。
幸運是其中的一部分。
但也是因為古徳哩安有自己的人生哲學和處事方法。
他不信洗頭佬那一套右轉方向盤卡住不動的說辭,甚至反對過,而且就算反對過都還能繼續帶兵。
換個人反對一下可能都要被雞農盯上給扔進農場裡了。
但古徳哩安卻沒有,洗頭佬甚至依然還信任著他。
這或許也算是一種本事吧。
至少萌軍確實挑不出他的錯,但也可能是因為沒落到毛熊手裡的緣故?
畢竟就毛熊對徳嘓的恨,就算真的沒錯也得給你挑出點錯來。
總之,他是有點運氣在身的,這也讓他在戰後沒有受到任何罪行指控。
而三駕馬車中的另外兩位嘛……
終究是比他運氣差了點。
曼不群好歹隻是被關了幾年,這還是有毛熊強行乾預才被關的。
而隆不在是真·最慘,直接在戰爭結束前夕就被洗頭佬“賜鴆酒”給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