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妻子如何勸說、抗拒,亨利·摩根少校終究是踏上了他的征程。
因為他的老泰山同意了,甚至可以說很支持他的選擇。
這位獅派出身的前任知府老爺,很認可自己的女婿去實際落實他們的理念,這可比某些光說不練的家夥強太多了。
因為在如今的獅派裡,有不少人是打著幫助泰西的幌子,實際上就是要以高價賣出各種物資給泰西人,然後自己就能趁機賺得盆滿缽滿的大發戰爭財。
你不能說這種思維是錯的,畢竟它們也確實有幫到泰西人。
但終究是私心占了上風。
而亨利卻不是這樣,這個年輕人其實並不需要為了錢太發愁,畢竟他這個前任知府還是頗有家資滴!
所以,亨利是真的想要為了保護自己祖輩生活的故土而奮戰。
他甚至為此而感到驕傲。
至於說自家閨女和外孫們,他家還不缺這幾口飯吃,也表示如果亨利出了什麼岔子回不來了,他會出錢照顧幾個外孫直到他們成人的那天。
所以亨利摒棄了後顧之憂,收拾好簡單的行囊,在吻彆了妻子和孩子。
一路坐飛機、轉乘火車,橫穿了整個阿米利卡,最終抵達東海岸的新約克市。
他將在這裡登船,跟許許多多與他有著相同目的地阿米人一起,去往那大洋彼岸的泰西故土,參加戰鬥。
……
“最後五分鐘檢票!前往淪墩的希望之光號就要起航了!請還沒有檢票的乘客儘快排隊檢票,過時不候!”
下灣碼頭,大喇叭播放著登船檢票截止時間的提醒。
“請等等!我也要登船!”
匆忙趕過來的亨利·摩根少校,提著他的行李通過檢票口,登上了船。
他似乎是最後一名乘客了,值班的檢票員查驗完了他的船票,隨後在登記表上寫寫畫畫幾下,然後扯下橫條,跟著登船後便去告知船長可以起航。
這艘滿載著五百餘名乘客的希望之光號遠洋客輪,將直航前往淪墩,為帶嚶送去它急需的士兵和軍官。
可以說所有人都知道,以往不可一世的帶嚶老爺,現在連自保都難了。
它們當年在白象的損失,造成的諸多連帶負麵效應。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發展而逐漸淡化,反而還愈發嚴重了。
包括懊金萊克上將在內的一眾有經驗的中高級軍官,或戰死,或被俘,直接導致帶嚶陸軍像是被打斷了脊梁,說一蹶不振那都算委婉的找補了。
留在三島上那些歪瓜裂棗,甚至還不如大老遠跑回來的蒙歌馬利。
所以,這個幾乎是孤身一人跑回來的敗軍之將,不但沒有被問責,還被力排眾議的直接任命為了帶嚶防衛軍總司令。
而介於帶嚶能打的兵基本上全部都交代在白象了,蒙歌馬利這個pdf總司令就是實際上的帶嚶陸軍最高指揮官。
在這個有名頭沒實力的位置上,蒙歌馬利竭儘全力的工作,試圖彌補自己在白象戰敗造成的糟糕局麵。
他早先就簽署命令,號召所有在海外的帶嚶人都回來保衛故鄉。
同時向內閣議會提出議案,為任何願意加入嚶軍的所謂海歸們,提供更高的薪酬和福利補貼,以此來加快擴軍力度。
議會不出意外的同意了,畢竟帶嚶現在還真不缺錢。
明軍用物理手段幫助帶嚶減少了大量的軍費開支——刹掉大量領軍費的人。
沒人領錢了,那自然就有錢了。
多簡單!多可悲……
但軍費確實很充裕的帶嚶,在花錢這方麵也終於不需要吵架、掰扯半天了。
高薪酬?高福利?
給!都給!要多少給多少!沃帶嚶有的是金山銀山!永遠花不完!
隻要能招來在海灘上填線的,花多少錢都值得!
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為議會希望在嚶鎊大跳水貶值前,多發揮點餘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