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鬆開手,臉頰依舊泛著紅暈,抬頭看著何雨柱,小聲說道:“柱子哥,剛才讓你見笑了,我哥他就是那樣的人。”
“沒事,”何雨柱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我跟他鬨著玩呢,沒往心裡去。”
許小雪輕輕“嗯”了一聲,雙手絞著衣角,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柱子哥,你路上小心點,晚上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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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雨柱點了點頭,看著她嬌俏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你也趕緊回去吧,彆讓許嬸擔心。”
許小雪的頭發軟軟的,帶著淡淡的皂角香。
被他這麼一揉,她的臉頰更紅了,連忙低下頭,小聲說道:“嗯,柱子哥再見。”
何雨柱笑了笑,轉身走進夜色中。
許小雪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拐角,才輕輕咬了咬嘴唇,轉身跑回了屋裡。
她的心跳得飛快,剛才挽著何雨柱胳膊的觸感,還有他揉她頭發時的溫柔,都在心裡縈繞,久久不散。
夜色漸濃,四合院的燈光漸漸淡了些,斜對麵劉家的堂屋裡還亮著微光。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扒著窗欞,腦袋湊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許家大門的方向,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哥,你快看!小雪姐出來了!”
劉光福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是雀躍,手指緊緊指著許家大門的方向,“你瞧瞧,小雪姐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比上次見著更俏了!”
劉光天眯著眼,目光牢牢黏在許小雪身上,看著她挽著何雨柱的胳膊,腳步輕快地走出來,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似的。
他忍不住點了點頭,語氣帶著幾分癡迷:“可不是嘛,小雪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
以前還隻是覺得她清秀,現在瞧著,眉眼帶笑的樣子,真是越看越順眼。”
兄弟倆就這麼隔著窗戶偷看,看著許小雪跟何雨柱低聲說著話。
看著她衝許家院子裡做了個嬌俏的鬼臉,又看著她被何雨柱揉頭發時,低頭抿唇偷笑的模樣,眼底的羞赧藏都藏不住。
直到何雨柱轉身走進夜色,許小雪站在門口望了許久才轉身進屋。
劉光福才收回目光,眉頭微微蹙起,遲疑著說道:“哥,你剛才看見了沒?小雪姐剛才摟著柱子哥的胳膊,緊得很呢,兩人靠得那麼近,他們倆……不會有什麼事吧?”
“胡說什麼呢!”
劉光天立馬瞪了他一眼,語氣帶著幾分不悅,顯然不樂意聽到這樣的猜測。
在他心裡,許小雪就是妥妥的女神,怎麼能跟何雨柱扯上那種關係?
“小雪和柱子哥是打小一塊長大的,親近點怎麼了?小時候小雪就是柱子哥的跟屁蟲,柱子哥走到哪她跟到哪,現在親近些也正常。”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語氣帶著幾分篤定:“再說了,柱子哥人是不錯,做飯好吃,對咱們兄弟也仗義。
但你瞧瞧他那模樣,五大三粗的,性子又直來直去,哪配得上我們小雪?小雪那麼嬌俏伶俐,眼光高著呢。”
劉光福被他哥瞪了一眼,心裡那點嘀咕瞬間壓下去了大半。
他其實還想說,柱子哥雖然長得不算俊朗,但能耐可不小——於莉嫂子多漂亮啊,不也死心塌地跟著他?
還有秦淮茹嫂子,模樣周正,性子溫婉,院裡街坊們私下裡也常傳她跟柱子哥走得近,勾勾搭搭的閒話沒少聽。
可這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他太清楚自己哥的脾氣了,要是敢反駁他,惹得他惱了,自己八成得挨一頓胖揍。
這麼一想,劉光福便訕訕地低下頭,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哦,哥你這麼說,那應該是我想多了。”
劉光天見他服軟,臉色才緩和了些,又轉頭看向許家的方向,眼神裡滿是憧憬:“那是自然。小雪那麼好的姑娘,將來肯定得找個配得上她的。
再說了,柱子哥身邊事兒多,又是於莉嫂子,又是秦淮茹的,哪有精力好好對小雪姐?”
兄弟倆扒在窗上,又絮絮叨叨說了幾句關於許小雪的閒話。
直到屋裡傳來二大媽喊他們睡覺的聲音,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輕手輕腳地離開窗邊,生怕驚擾了誰似的。
而此刻許家屋裡,許小雪剛跑回自己的房間,反手關上房門,臉頰依舊滾燙滾燙的。
她靠在門板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何雨柱揉過的觸感,溫柔又清晰。
心跳得飛快,像揣了隻小兔子似的,咚咚直跳,剛才和何雨柱相處的點點滴滴,在腦海裡一遍遍回放,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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