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的暖黃燈光正氤氳著繾綣氣息,何雨柱的唇剛要觸到於莉泛紅的臉頰,門外就傳來於冬梅輕柔的聲音:“熱水打好了,可以進來嗎?”
“姐,你進來吧!”
於莉連忙鬆開勾著何雨柱衣角的手,往被子裡縮了縮,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眼底藏著看熱鬨的狡黠,嘴角還掛著促狹的笑。
門被輕輕推開,於冬梅端著一隻搪瓷盆走了進來。
盆裡的熱水冒著嫋嫋熱氣,氤氳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眉眼,一條雪白的毛巾浮在水麵上,隨著腳步輕輕晃動。
她穿著一身素淨的藍布褂子,鬢邊的碎發被熱氣熏得微微卷曲,臉頰本就帶著幾分薄紅,此刻在暖光下更顯溫婉。
“我放這了啊。”
於冬梅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自然的輕柔,將搪瓷盆輕輕放在床邊的方凳上,轉身就想走——
她可不想留在這當電燈泡,剛才堂屋裡的調侃已經讓她夠難為情了。
可她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一隻溫熱有力的手緊緊攥住了。
何雨柱順勢拉了她一把,於冬梅猝不及防地踉蹌了一下,差點撞進他懷裡,白皙的手臂被他攥得發燙,連耳尖都瞬間紅透了。
“冬梅,你就這樣走啦?”
何雨柱湊到她麵前,語氣帶著幾分賴皮的親昵,眼神灼熱地盯著她泛紅的臉頰。
“送佛送到西,好歹幫我擦完再走嘛。”
“嘻嘻……”
床上的於莉笑得眉眼彎彎,拍著被子道,“姐,我就知道他不會放過你!”
她抱著胳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眼底滿是興味。
“你這人……”
於冬梅又羞又窘,臉頰紅得像要滴血,輕輕掙了掙手腕,卻被何雨柱攥得更緊了。
想起剛才在廚房外撞見他和秦淮茹的親昵模樣,如今他居然還讓自己幫著“打掃戰場”。
她沒好氣地白了何雨柱一眼,眼底卻沒什麼真怒氣,隻剩滿滿的羞澀。
“好‘老婆’,你就幫幫忙唄?”
何雨柱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幾分哄勸的曖昧,指尖還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手腕。
於冬梅本就溫柔心軟,哪裡經得起他這般軟磨硬泡。
她咬了咬下唇,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就……就這一次。”
何雨柱立刻鬆開手,笑得像個得逞的孩子,順勢往床邊一坐,姿態自然地等著她。
於冬梅深吸一口氣,拿起盆裡的白毛巾,擰到半乾,指尖觸到溫熱的毛巾,心裡更是慌亂得厲害。
她小心翼翼地抬手,避開他的目光,用毛巾輕輕擦拭著他的身子。
何雨柱的肌膚結實滾燙,帶著淡淡的煙火氣,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馨香——
那是秦淮茹身上的味道,讓於冬梅的臉頰更紅了,擦拭的動作也愈發輕柔,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的東西。
“往這邊點。”
何雨柱微微側身,故意湊近她,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冬梅,你可得擦乾淨點。”
於冬梅的心跳得飛快,指尖都在微微發顫。
她不敢抬頭,隻能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能清晰地感受到何雨柱落在自己臉上的灼熱目光。
還有他身上傳來的濃重男性氣息,讓她渾身都泛起一層細密的薄汗。
就在她專心擦拭的時候,何雨柱突然偏過頭,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
那觸感柔軟溫熱,像羽毛輕輕搔過,於冬梅嚇得渾身一僵,手裡的毛巾都差點掉在地上,猛地抬頭看向他,眼底滿是嬌羞。
“你……你乾嘛!”
“沒乾嘛,覺得我家冬梅臉紅起來真好看。”
何雨柱笑得促狹,不等她反應,又低頭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快速“偷襲”了一口。
這一下更顯親昵,於冬梅的臉頰瞬間紅得發紫,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手裡的毛巾再也拿不住,“啪”地掉回搪瓷盆裡,濺起幾滴熱水,落在她的手背上,燙得她輕輕一顫。
“柱子!你彆胡鬨!”
於冬梅又羞又急,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掙脫了他的靠近,眼神慌亂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於莉,又看了看笑得一臉得意的何雨柱。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轉身就往外走,腳步都帶著幾分慌亂,像是在逃離什麼。
“姐,不再坐會兒呀?”於莉在後麵打趣道。
於冬梅頭也沒回,隻留下一句含混的“不了”,身影飛快地消失在門外,連門都忘了關。
何雨柱看著她狼狽逃走的背影,笑得愈發得意,轉頭看向床上的於莉,眼底帶著幾分未儘的曖昧:“還是我家冬梅好說話,比你乖多了。”
“哼,你就欺負我姐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