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的晚風帶著鬆針的清冽,吹得何雨柱額前的碎發微微晃動。
他騎著自行車,車把上掛著沉甸甸的山貨和麅子後腿,輪胎碾過石子路發出“咯吱”的輕響,卻一點不覺得累,心裡反倒甜得發膩。
他抬手摸了摸嘴角,仿佛還殘留著劉英蓮櫻桃小嘴的柔軟觸感,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混著一點柴火的暖味。
一想到方才在小屋裡的溫存,她泛紅的臉頰、水汪汪的大眼睛、飽滿圓潤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肢。
還有那句帶著沙啞的“我樂意”,何雨柱就忍不住低笑出聲,腳下蹬得更有勁了。
“這丫頭,真是個大寶貝。”
他心裡琢磨著,英蓮的潑辣與溫順、大膽與嬌羞,像山裡的野玫瑰,帶著點刺卻格外動人。
她小麥色的光滑細膩肌膚、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櫻桃似的小嘴,還有那飽滿圓潤的胸脯和纖細柔韌的腰肢,都透著山野姑娘特有的健康與鮮活。
比起院裡秦淮茹的扭捏算計,劉英蓮的純粹與真誠,像一股清泉,澆得他心裡透亮。
他低頭看了看車把上的山貨,榛蘑、蕨菜乾,還有那包難得的塊菌,都是她一點一點上山采的,曬得乾乾淨淨,帶著山野的靈氣。
想到她接手表時,那雙大眼睛裡遲疑又歡喜的模樣,纖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表盤,何雨柱心裡一陣發燙。
“過兩天得早點去。”
他暗自盤算,“給她帶點城裡的水果糖,再扯塊花布,讓她做件新衣裳,她那纖細的腰肢,穿紅的肯定好看。”
山路漸漸平坦,遠處隱約能看到城區的燈火,他卻忽然放慢了車速,回頭望了一眼西山的方向,夜色中那片山林靜謐幽深,藏著他滿心的牽掛。
他想起劉英蓮站在門口目送他的模樣,裹著他的外套,長發披在肩頭,那雙大眼睛裡的不舍像根細線,牽著他的心臟。
“可不能讓她等久了。”
何雨柱笑了笑,腳下用力,自行車順著晚風,朝著家的方向駛去,心裡卻早已開始期盼下一次見麵。
劉英蓮關上門,屋裡瞬間安靜下來,隻剩爐膛裡殘炭偶爾的“劈啪”聲,像是在回應手腕上手表的滴答聲。
她扶著牆,慢慢走到床邊坐下,小麥色的光滑細膩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冰涼的金屬表盤被體溫焐得溫熱,指針一圈圈轉動,每一聲“滴答”都像是何雨柱的心跳,在空曠的屋裡格外清晰。
她抬手輕輕摩挲著表盤,指腹劃過冰涼的刻度,心裡甜得像浸了蜜。
這是她第一次戴手表,抬手就能看到時間,仿佛柱子哥還在身邊陪著她。
腿間的酸軟還沒散去,她紅著臉,伸手拉過被子蓋在腿上。
屋裡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混合著柴火的暖香、山貨的清香,還有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讓她忍不住往被子裡縮了縮。
仿佛還能感受到他懷抱的溫度,感受到他掌心撫過她纖細腰肢時的觸感。
她想起方才他促狹的笑、溫柔的吻,還有那句“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臉頰又開始發燙。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指尖劃過眼尾,仿佛還能感受到他指腹的觸感。
“這個柱子哥,真是越來越壞了。”
她小聲嘟囔著,櫻桃小嘴微微撅起,眼底卻滿是甜蜜的笑意,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月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劉英蓮起身,走到牆角,看著那個被何雨柱翻空的粗布袋子,那雙大眼睛裡滿是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