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開春回暖了,我就上山多采點猴頭菇和榛蘑,曬乾了存著,讓他帶回去給嫂子補補身子。”
劉英蓮摩挲著手表表盤,心裡盤算著,“嫂子懷著孕,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
她走到桌邊,拿起何雨柱留下的白麵饅頭和鹽水雞,饅頭還帶著淡淡的麥香,掰開一點,裡麵的麵芯鬆軟雪白;
鹽水雞的油香透過油紙滲出來,聞著就讓人有胃口。
她咬了一小口饅頭,軟糯的口感在嘴裡化開,櫻桃小嘴裡滿是麥香,心裡卻想著方才和他一起依偎的模樣,連平淡的饅頭都覺得比平時更甜了。
吃完東西,她收拾好碗筷,又回到床邊坐下,低頭看著手表。
表盤上的指針已經指向七點,山裡的夜格外靜,隻能聽到遠處枯枝被夜風摩挲的輕響,還有偶爾掠過林梢的風聲。
她輕輕歎了口氣,那雙大眼睛裡滿是期盼:“柱子哥,你可一定要早點來啊。”
她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手腕露在外麵,看著手表的指針慢慢轉動。
屋裡靜悄悄的,隻有手表的滴答聲和自己的呼吸聲,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何雨柱的身影——
他結實的臂膀、溫柔的眼神、促狹的笑容,還有他觸碰自己時的溫熱觸感,一點點在腦海裡回放,帶著無儘的暖意,伴她進入夢鄉。
夜幕像一塊浸了墨的粗麻布,沉沉壓在四九城的上空,連星星都藏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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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偶爾有幾戶人家的窗欞透出微弱的昏黃,在漆黑的巷弄裡暈開一小片光暈。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車把上掛著的山貨袋子和麅子後腿隨著車身顛簸輕輕晃悠,碰撞出“窸窸窣窣”的輕響。
城裡的空氣裡已經多了些煤煙味和飯菜的餘溫,混著他身上未散的草木香,倒有種奇異的交融。
他蹬車的力道沒減,心裡還揣著對劉英蓮的念想,嘴角噙著藏不住的笑,隻覺得這幾十裡山路走得輕快,一點不費力氣。
方才英蓮那紅透的臉頰、軟乎乎的聲音,還有攥著他衣角不舍的模樣,一遍遍在腦海裡回放,甜得他心裡發顫。
何雨柱想早點回家,便拐進了一條平日裡少有人走的荒僻小路。
這路原是老城牆根下的廢棄馬道,兩邊的蒿草早被嚴霜打枯,蔫巴巴地伏在地上。
隻剩下光禿禿的秸稈,被夜風一吹,發出‘嗚嗚’的輕響,像是藏著什麼東西在暗處窺伺。
路麵坑坑窪窪,自行車輪胎碾過碎石和斷磚,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他正低頭看著路,避開一塊凸起的石頭,忽然眼角餘光瞥見不遠處的城牆根下,有幾個黑影在晃動。
那影子不是單個,而是湊在一起,隱隱約約能看出是好幾個人圍在一處,動作鬼鬼祟祟的,不像是正經路人。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放慢了車速,腳踩在地上穩住車身,借著遠處偶爾飄來的燈光,眯眼仔細看去。
這一看,可把他驚出了一身冷汗——隻見那幾個黑影裡,有兩個是女的,被人死死按著肩膀,動彈不得。
而那幾個圍著她們的漢子,手裡竟然端著家夥事兒,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著兩個女人的胸口,一看就不是善茬。
夜風吹得蒿草晃動,擋了些視線,可何雨柱越看越心驚。
左邊那個女的,穿著一身藏藍色的棉襖,頭發梳得整齊,即便被按著,腰杆也透著股不服軟的勁兒,那張臉他認得,正是於莉的老姑,於秀凝!
而右邊那個女的,年紀看著輕些,梳著齊耳短發,眼神清亮,即便被槍口對著,也沒露怯,隻是緊緊抿著唇,那模樣他也熟——正是市局的白靈同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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