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轉過頭喊了一聲:“來人呐,麻溜的端過來一盞奶子茶,多加八寶乾果!”
安德娜暗中撇了撇嘴,誰特麼稀罕你這多加八寶乾果的奶子茶,整的像是本小姐沒見過好東西似的。你這個糟老頭子要是現場拍出來兩塊金磚,那備不住本小姐還能用正眼瞧你一下半下的!
不過,安德娜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一雙修長的大腿似乎是無處安放,隻好疊在一起,翹了一個美妙的二郎腿。
隻是椅子的麵積此時顯得有些局促……
博克薩哈郡王偷著瞄了一眼椅子兩邊凸出來的豐滿,又暗中咽了一口唾沫。親手把奶子茶接過來,放在安德娜的近前,又用流利的俄語說道:
“安團長,我們的人已經對郭家鎮駐守的吉長鎮守軍造成較大損耗。今天再有貴軍發起雷霆一擊,相信必然是勢如破竹,一鼓而下!戰利品都可著你們拿,隻要能讓大軍順利前往龍灣縣城就行!”
安德娜感覺到一陣惡心,因為博克薩哈郡王剛才端茶盞的時候,大拇指的半個指甲都浸到了茶水裡。鬼知道這個糟老頭子,剛才都用這隻手乾了什麼。
所以,安德娜絲毫沒有喝的意思,而是用手摸了摸下巴頦,說道:
“造成損耗?你說的損耗,就是用你們的肉體,攔截對麵的子彈嗎?”
博克薩哈郡王一時語塞。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安德娜說的就是大實話。
當著大洋馬的麵,丟人丟到家了。
不過,對麵有一個團的鎮守軍,還是依托防禦工事死守,自己帶的這三千多人馬,攻不下來實屬正常發揮。
能攻下來才是不正常,因為那豈不是倒反天罡。
即便對麵不是憑險據守,而是硬碰硬做過一場,也大概率不是人家的對手。
按照之前的預計,是真沒想到吉長鎮守使裴堯田會派兵給韓老實助拳,而且好像還是親自帶隊。
不過,打仗就是這樣,哪有那麼多按部就班,更不可能全按彪哥的套路打,出現意外並不奇怪。
所以才有安德娜的白俄雇傭兵作為預備隊,也是一個重要底牌。
“博克薩哈,今天接下來的進攻,你要全力壓上。能攻打下來那自然最好,而如果攻不下來,你要做出潰退的樣子,而且是往南朝著寬城子方向流竄。那吉長鎮守使裴堯田有很大可能會趁機追討,一個是擴大戰果,另一個也是守土有責,寬城子以及周邊的鄉鎮若是因此出現意外,他吃不了兜著走……”
安德娜的頭腦十分清晰,顯然再次打破了熊大無腦的無極定律。
她帶來的白俄雇傭軍,是以騎兵見長。
若是用來攻堅,表現可能不會比滿蒙叛匪這種烏合之眾好太多。即便攻打下來,也會有較大死傷,得不償失。
而隻要能把吉長鎮守軍從郭家鎮裡勾出來,那麼就可以充分發揮出白俄雇傭軍的優勢,野戰破敵!
顯然這個大女人,也懂得調虎離山之計。
計策是好計策,絕對沒的挑。
但是博克薩哈郡王卻有些犯愁。
彆人不了解,他自己還不了解嘛,帶來的這三千人馬就是烏合之眾,順風仗還能打一打,遇到逆風就是一個廢廢。
佯敗,很大可能會變成真的潰敗。
那樣可就十分不美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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