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元氣將對方身上的水漬蒸發。
那後拿出了一套新娘子穿的紅色喜服,給她認真的穿好之後又扶著她坐在了梳妝鏡前。
拿出一把梳子梳著她及腰的柔順長發。
他看著鏡中的司鏡,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新婚當天,你下毒了!”
“那毒的名字叫‘腐屍’,由空氣中傳播,是你早年在外闖蕩時意外得到的,劇毒無比,無色無味很難察覺”
“中毒者僅需片刻體內的元氣就會消散,然後開始全身潰爛,但卻不會立即死亡”
“服用過唯一一顆解毒丹的你,靜靜的坐在梳妝鏡前梳著頭發”
“那一刻的你,在鏡外是穿著紅色喜服的新娘子,但鏡內卻是在你心中咆哮了兩百多年的惡魔”
“隨著天色漸晚,外麵宴席的歡聲笑語也漸漸被驚叫哀嚎聲取代”
“然後已經滿臉生瘡血肉開始腐爛的李劍雨驚慌失措的闖進了房間裡,他還不笨,第一反應這些都是你做的”
“你透過鏡子,看著跪伏在地痛苦哀嚎的丈夫,和鏡中的自己相視一笑”
“你緩緩起身,手中握著長劍走了出去,隻是在經過李劍雨之時,他的人頭已經落地”
“你將李家348人全部屠光,割下了所有人的腦袋,在院裡擺放的整整齊齊”
“你坐在屋頂沐浴著月光,嘴角帶著笑意一口一口吃著千絲萬縷仙露糕,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可那時的你內心卻是空洞的,你再次變得迷茫,好似丟失了目標一樣陷入了長久的迷茫”
“你離開了李家,不知去了哪裡,隻是‘黑寡婦’的大名卻在北域漸漸傳開了”
“直到三百年前,你回到了內域,成為了那個令無數人尊敬仰慕,嫉惡如仇的持劍尊者,司鏡!”
說到這裡,武亦停了下來。
俯下身趴在司鏡的肩頭,看著鏡中的她露出一絲笑容。
指尖從她的耳畔滑到臉頰,再到紅唇。
而司鏡也無意識的張開唇瓣,任由手指伸進去撥弄。
隻是掩藏在束帶下的雙眼卻緊閉,似乎是一種默認。
其實那是一種麻木的順從,是內心深處極致的死意。
“你想忘掉一切,但卻始終無法走出來”
“你憎恨世間的一切,但卻又不得不去偽裝去迎合”
“作為持劍尊者的你,每天都怕自己的經曆被人發現,發現滿身正義的你其實是那個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惡魔新娘”
武亦說著習慣性的嗦了一下手指,將司鏡橫抱而起,走向床榻。
“所以我決定為你洗去塵埃,用滾燙的愛去融化你冰冷的心,去淨化你渾濁的靈魂”
“你覺得如何呢?司尊者?”
武亦將司鏡放在了床上,緩緩的俯下身子。
驀然間,一直沉默的司鏡突然開口。
“所以你認為我是錯的嗎?”
武亦頓了頓。
“你為什麼要一直在意對錯呢?”
“對與錯隻是彆人定義的,你是為自己而活,而不是為彆人而活”
說話間,武亦又如同剝雞蛋殼一樣,將司鏡身上的紅色喜服褪下。
露出了一具曲線完美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