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問題,喝的太多了,還吵了你一晚上。”周引鶴比溫聆還要愧疚。
看著周引鶴上車離開,溫聆有些惱怒自己,可接著她就接到了寧輕的電話。
“阿聆,小五跟我說,你因為他感冒了愧疚了,”寧輕語氣輕快,輕笑著安撫道:“沒事的啊,你彆往心裡去,他跟我也說了,這不是他自己的問題嗎?喝了那麼多還要你照顧,是他不懂事。”
溫聆蹲在嗬嗬哼哼身邊看它們吃糧,悶悶不樂道:“是我沒照顧好他,馬上婚禮了,還讓他感冒遭罪。”
寧輕一聽,緊忙道:“不許你這樣想,咱家就沒有女孩子照顧男孩子的,上到你們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下到你們大哥和大嫂,都沒有女孩子照顧男孩子的。”
溫聆心情稍微好了些,但還是記掛著周引鶴。
寧輕仿佛知道她的想法,“放心,有琮玉陪著呢。”
溫聆終於放了些心。
好在,周引鶴在婚禮前兩天好了,不然溫聆和他都要懊惱死。
他們沒有那些婚前不能見麵的習俗,和溫聆就直接膩歪到了婚禮前夕。
後來,再想起來婚禮當天的事情,溫聆都有些記憶混亂又模糊,從剛開始到後來回到婚房,溫聆腦子裡隻有婚房發生的事情。
婚房布置的偏傳統,是采納了溫老的意見,溫老雖然一直生活在國,但內心裡還是華國人。
滿目都是通紅,溫聆有些無奈,坐在床邊緩了緩穿了一天高跟鞋有些酸痛的腳。
周引鶴見狀,去接了熱水,蹲在溫聆腿邊伺候溫聆洗腳。
“他們想讓我們去下麵玩,你想去嗎?”
溫聆有些糾結,既想去,又覺得好累。
周引鶴察覺到她的情緒,輕聲笑著道:“沒關係,不想去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一起玩。”
他垂眸,給溫聆按摩著腳底,歎氣道:“其實,我也不想去,就怕出現什麼意外,好在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可我還是怕。”
溫聆晃了晃腳踝,軟聲道:“那就不去,好好過我們的洞房花燭?”
周引鶴笑著點頭。
他低頭吻著溫聆,眼底濕漉漉的,淚珠隨著他的吻和動作而掉落在溫聆身上。
溫聆臉頰紅著,抬手捧著周引鶴的臉頰,啞聲道:“彆哭了,明天眼睛腫了,讓爸媽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她說一句話斷斷續續,周引鶴聲音沙啞卻清晰,咬住溫聆的耳尖,喃喃道:“不會,他們隻會替我開心。”
燈光微暗,隻留了一盞昏黃壁燈,卻也足夠讓周引鶴看清溫聆的臉。
“老婆,快說愛我。”
溫聆咬著唇,抬手打了他一下,“我愛你,我愛你。”
“你要叫老公呀,老婆,你不叫老公,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愛的是誰?”
他的惡趣味越來越濃,溫聆隻好順從他的意,不斷的叫著老公兩字。
他在溫聆的耳邊說了句什麼,溫聆瞪大眼睛連忙搖頭,咬著唇道:“不要。”
“不一定會一次就有的……”
溫聆來不及阻止,周引鶴已經順從了自己的本意,溫聆低頭,咬住了他的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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