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濤心中充滿了疑問,怎麼也想不明白!
宮雪這時候也早已經聽傻了……
青山家裡還有當將軍的長輩?
她怎麼不知道呢?!
如果真有的話,那青山他們家怎麼會都窩在彎河那個窮鄉僻壤呢?青山前年又怎麼會被人冒名頂替上大學??
不應該的啊!
這完全說不通啊!
可是眼前這位齊經理,此刻對青山又是如此的恭敬,恭敬的甚至都卑微了……
她感覺腦子裡亂糟糟的,還霧蒙蒙的。
如果不是此刻這裡有外人,她早就追問了!
至於劉青山,
他現在是真的很想笑,也真的是服了。
這齊大寶啊……
當真是個人才!
不,用“人才”兩個字來形容,都顯得有些單薄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將“人情世故”這門學問,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地步的“人精”!
如果他去混官場的話,那成就絕對不會低,最保守估計高低也能混個廳級。
他甚至都佩服提拔齊大寶的人了,真是慧眼識珠啊,讓齊大寶當這個經理,絕對能為‘仿膳飯莊’帶來不少生意。
就在這時,
他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了對麵黃伯濤那張充滿了濃濃的好奇、疑惑、以及巨大震驚的臉。
劉青山心中一動,一個念頭,悄然浮上心頭。
“齊經理,聽你這意思,我六哥經常來你這裡吃飯?你們很熟?”
這個問題,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瞬間燙在了齊大寶的神經上!
“不不不!不敢!不敢!”
齊大寶那顆剛剛才因為狂喜而劇烈跳動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連忙如同撥浪鼓般瘋狂擺手,那張胖乎乎的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無比謙卑、甚至帶著幾分惶恐的表情。
“劉老師您可太抬舉我了!像劉少那等神龍般的人物,平日裡都是在雲端之上,我這種凡人哪有資格說‘熟’啊?也就是托我們飯莊的福,有幸遠遠地瞻仰過劉少一次風采,那氣度,那威嚴,嘖嘖,我記到今天!”
他這番話,
既把自己貶到了塵埃裡,又將劉偉民捧上了雲端,分寸拿捏得爐火純青。
劉青山聽完,臉上的笑意卻變得更加玩味了。
他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然後,用一種仿佛在聊家常般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問道:“是嗎?可我怎麼看你,好像……有點怕我六哥啊?”
“呃……”
齊大寶臉上的笑容,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的電影畫麵,瞬間,就僵硬在了那裡。
他感覺自己後背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再次冒了出來,比剛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更猛烈。
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簡直就是一道徹頭徹尾的“送命題”啊!!!
他的大腦,在這一瞬間,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運轉起來,冷汗涔涔而下。
說不怕吧?
那豈不是顯得自己輕視劉少?
萬一這話傳到那位活閻王的耳朵裡,他會不會覺得,自己這個小小的飯店經理,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不把他放在眼裡?
那後果,他齊大寶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自己絕對承受不起!
可要是說怕吧?
那又等於是在說劉少是個蠻不講理、讓人畏懼的惡人!
當著人家親弟弟的麵,說人家哥哥的壞話,那更是……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主動把脖子往鍘刀下麵送啊!
怎麼辦?!
怎麼辦?!
齊大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走在懸崖峭壁的鋼絲繩上的人,腳下,是萬丈深淵,左邊是刀山,右邊是火海!
無論朝哪個方向,都是死路一條!
但他,畢竟是八麵玲瓏的齊大寶。
是在人精輩出的燕京城服務行業裡,摸爬滾打到了金字塔尖的人物!
在經曆了那刹那的恐慌之後,他的眼珠子猛地一轉,一個絕妙的堪稱“教科書級彆”的答案,瞬間就如同救命稻草般,浮上了心頭。
他臉上那副僵硬驚恐的表情,瞬間就如同冰雪消融般,化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滿了正氣、充滿了無限敬佩的莊重表情!
他朗聲開口,那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充滿了發自肺腑的“真誠”!
“劉老師您誤會了!天大的誤會啊!”
他看著劉青山,無比誠懇地說道:“我對劉少,那哪是‘怕’啊?那是‘敬’。是如同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般發自靈魂深處的‘敬佩’啊!”
“咱們燕京城裡,稍微有點頭臉的人物,誰不知道,劉少這人,向來是‘眼裡不揉沙子,嫉惡如仇’!他這人,最有正義感,也最有古時候那種俠義之風!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仗著家裡有點小權,就在外麵橫行霸道、欺負良善的醃臢事兒!”
“不瞞您說,劉老師。”
他的聲音裡,甚至帶上了一絲“與有榮焉”的激動,“用我們老百姓的話說,劉少,那就是咱們這四九城裡,專門為民除害、懲惡揚善的‘俠少’!是咱們這個時代的‘包青天’!”
“有劉少這樣的爺在北京城裡鎮著,我們這些本分做生意的人,這心裡,都覺得踏實!亮堂!安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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