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先來後到,所謂的名分,所謂的銀鐲子……
在“第一次”這個神聖的概念麵前,似乎都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這種靈與肉的初次結合,這種刻骨銘心的記憶,是朱霖和宮雪都無法比擬的!
是任何後來者都無法超越的!
這一刻,於曼妮選擇了相信。或者說,她選擇了自我麻醉。
因為如果不相信這個,她就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再待在他身邊了。而她,根本離不開他。她寧願活在這個甜蜜的謊言裡,做一個雖然沒有名分、卻擁有他“第一次”的搶先勝利者。
一瞬間,
於曼妮心中的委屈、憤怒、酸楚,竟然奇跡般地消散了一大半。
她整個人像是脫力了一般,軟軟地靠在了椅背上。
緊接著,一朵比窗外冬日陽光還要燦爛、還要耀眼的笑容,在她的臉上肆意綻放開來。
笑靨如花,芳心大悅。
那種開心,是從每一個毛孔裡往外冒的,是壓抑到了極致後的觸底反彈。
如果不是顧忌這裡是幾百人的階梯教室,她甚至想跳到桌子上,放聲大笑,以此來抒發心中那股快要溢出來的歡喜、興奮和激動。
除了開心之外呢,
還有一種隱秘、甚至是有些扭曲的竊喜和優越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很複雜。
它混合著一種“原來我才是那個贏家”的勝利感,一種“隻有我才真正擁有過完整的他”的獨占感,以及一種“我不計較名分,隻要這個唯一”的自我感動。
哼,就算你們有名分又怎麼樣?
就算你們戴著鐲子又怎麼樣?
她們都沒有得到他的人啊!
他的“第一次”,是我的!
他最青澀、最瘋狂、最真實的那個夜晚,是屬於我的!
在生理層麵,在男人最原始、最本能、最無法忘懷的那個領域裡,我於曼妮才是那個開拓者,才是那個領路人!
那這麼說的話,
嚴格意義上,我才是他的一啊!我才是大姐啊!!
什麼朱霖、什麼宮雪,在“既成事實”麵前,那都是虛的!她們都得全排到後麵去!
按照江湖規矩,誰先跟了男人誰就是大,她們才是後來者,她們才是名副其實的小三小四,我才是那個應該坐在正堂喝茶的大姐才對!
甚至以後見了麵,她們都得恭恭敬敬地管自己叫一聲——曼妮姐!
而且,於曼妮平時也沒少看些亂七八糟的小說和心理學書籍。書上可都說了,男人這種生物,對於奪走自己初貞的女人,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情結,那是刻在骨子裡的印記,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白月光。
嗯,這裡說的是生理上的第一個女人。
那不就是自己嗎?
好好好,太好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像是野草一樣瘋長,迅速填補了她內心的空洞,讓她那顆破碎的心,得到了一種病態的修複。
於曼妮越想越美,她吸了吸鼻子,那股子想哭的衝動全部被壓了下去。
萬萬沒想到,原來自己才是那個遙遙領先的人啊!
要是早知道這個“核心機密”,這兩天自己何必還要在那兒自怨自艾,還要心情鬱鬱,還要像個林黛玉似的躲在被窩裡垂淚?
簡直是浪費感情!
“哼!”
她嬌嗔地白了劉青山一眼,心裡暗暗罵道:大壞蛋!竟然不早點告訴自己!害人家白白流了那麼多眼淚!
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得意感油然而生。
自己真是好樣的!
老話說的真對啊,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如果不是那一晚在華僑公寓,自己大著膽子,哪怕背負著“不要臉”的心理壓力也要主動出擊,那麼自己和劉青山的關係絕對不會一下子發展得那麼快!
絕對不會一夕之間成為最親密無間的人!
如果沒有那一晚的“生米煮成熟飯”,現在的自己,恐怕連站在這裡質問他的資格都沒有,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朱霖和宮雪爭寵。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大膽和主動啊!
這叫什麼?
這叫富貴險中求!
這叫愛拚才會贏!
興奮、激動、得意之餘,於曼妮心中瞬間又升起一股昂揚的鬥誌。
既然確定了自己才是“事實上的正宮”,那麼以後自己就有了大義的名分。
雖然這個名分是隱形的,但在她心裡,這就是實打實的尚方寶劍!
有了這個名分,那就可以對朱霖,對那個戴著鐲子的宮雪進行戰略上的藐視和戰術上的打壓。
誰讓她們是小三小四呢?
自己身為正宮大姐,扞衛自己的愛情,扞衛自己的男人,這沒錯吧?
把這些個狐狸精……
就算趕不走,也得壓她們一頭!
讓她們知道誰才是劉青山心尖尖上那個“最特殊”的人!
把這些個狐狸精全都給趕的遠遠的!
想到這裡,於曼妮心中那團火更加熾熱,鬥誌更濃。
她情不自禁地在桌子底下握起了粉嫩的小拳拳,兩個拳頭輕輕碰了碰,大有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場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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