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她再次在心裡重申了一遍立場,甚至賭氣地把車頭往回家的方向扭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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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去!我要是現在去了,那算什麼?那是自投羅網!那是送上門去讓他輕賤!他肯定會覺得我離不開他,肯定會覺得無論他在外麵怎麼沾花惹草,我都會乖乖地貼上去!’
‘我都已經好幾天沒理他了,如果他心裡真的有我,早就應該跑到研究所,或者跑到自家樓下來負荊請罪了!’
‘可是……’
車輪雖然扭向了家的方向,但她的腳卻沒有踩下去。
‘可是這都好幾天了……’
一股更強烈的委屈,湧上心頭,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慌亂。
自從那天自己憤然離去,雖然他可能都沒看見,但這也都已經過去三四天了。
他竟然還沒來找自己!
連個電話都沒有!
他是不是真的被那兩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是不是已經把自己這個正牌女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想到劉青山可能正陪著宮雪逛故宮,或者正跟那個白衣狐狸精在未名湖畔滑冰,朱霖就覺得心裡酸得像是吞了一顆沒熟的杏子,酸的胃裡都冒酸水。
想他。
真的想他。
想念他溫暖的懷抱,想念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味,想念他喊自己“霖霖”時的樣子。
這種想念,
在憤怒和嫉妒的催化下,反而變得更加濃烈,更加撓心撓肺……
朱霖站在寒風中的街頭,進退兩難。
去,沒麵子;不去,心裡難受,而且怕夜長夢多,怕陣地真丟了。
就在這時,她轉頭看了眼身後的燕京電視台大樓。
突然,一道靈光閃過腦海。
她的眼睛亮了。
‘等等!’
朱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在心裡對自己大聲說道:‘我這不是想他!更不是要去求和!我是有正事啊!’
‘對!正事!天大的正事!’
她開始在心裡構建一套完美的邏輯閉環,以此來維護自己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劉青山那家夥不是最關心《西遊記》的事嗎?他不是說想要支持《西遊記》的拍攝,想要拍出國產神話劇塑造經典嗎?現在楊婕導演接了任務,項目正式立項了,這是多大的好消息啊!’
‘作為幫忙跑腿的人,我有義務、有責任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反饋給他,對不對?’
‘這叫有始有終!這叫辦事靠譜!’
‘如果不告訴他,萬一耽誤了他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萬一楊導演那邊有什麼急事需要他幫忙怎麼辦?’
‘嗯,沒錯!就是這樣!’
朱霖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在說服那個倔強的自己:‘我去找他,純粹是為了工作!是為了藝術!是為了《西遊記》這部國家重點項目!’
‘我才沒有原諒他呢!我這次去,是公事公辦!我到時候要板著臉,把消息告訴他,然後轉身就走!連口水都不喝他的!’
‘我要讓他看看,本姑娘是多麼的大度,多麼的敬業!哪怕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依然幫他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讓他愧疚!讓他自慚形穢!讓他哭著跪在地上求我原諒!’
這套心理建設一做完,朱霖頓時覺得腰杆硬了,底氣足了,連借口都變得光輝神聖起來。
她不是那個吃醋的小女人,她是《西遊記》項目的聯絡員!
她就是去傳達個消息而已,其他沒彆的,絕對沒彆的!
‘走!’
朱霖重新調整了車頭,這一次,方向筆直地指向了燕京大學。
“叮鈴鈴——”
她猛地按了一下車鈴,清脆的鈴聲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她雙腳用力一蹬,自行車在寒風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海澱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風吹亂了她的劉海,吹紅了她的臉頰,但她的眼神卻越來越亮,心跳也越來越快。
那種近鄉情更怯的忐忑,混合著即將見到心上人的期待,還有那種準備去興師問罪的緊張,在她胸腔裡發酵。
她甚至開始在腦海裡預演見麵的場景:
如果他在宿舍,我就敲門,冷冷地說“事辦成了”,然後看他驚喜的樣子。
如果他不在宿舍……
如果他又和那個宮雪,或者那個白衣狐狸精在一起……
朱霖握著車把的手猛地收緊,眼神裡閃過一絲殺氣。
“那正好!”
她在風中咬牙切齒地低語:“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本宮今天就要去清理門戶!讓他們知道知道,誰才是正宮娘娘!”
車輪飛轉,她的心一片火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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