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站著的打手衝進來後,場麵頓時亂作一團。
一樓井然有序,所有操作都按部就班。
二樓卻開始了纏鬥。
但練了幾天散打的阮未遲到底不可能是那麼多人的對手。
就在阮母好不容易掙紮著擺脫了臉上的蜘蛛後,很快就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衝上去和阮未遲搶槍。
此刻從外麵衝進來的打手也一窩蜂的打算將阮未遲再次製服。
關鍵時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許攸掙紮著站起身用儘全力將那些人撞了開來。
他們沒有防備,所以被撞的七倒八歪。
不過許攸也沒有全身而退,慣性使得他直直的撞到了牆角的邊緣。
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突然一堆警察從門外湧入迅速將現場的情況控製住。
“住手不許動!”
“不許動!”
接連的怒吼聲響徹在整個房間。
和阮未遲搶東西搶得太入迷的阮母,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這突然變幻的局勢。
進入現場的警察很快就控製住了局麵將所有的打手都按在了地上。
而剛以為要搶到槍的阮母,還來不及得意就被人控製住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到場的警察在爭愣了幾秒鐘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使儘吃奶的力氣都想要站起身。
可是她身後的警察根本不會讓她那麼做。
“不要再動了,再動我們就不客氣了!”
而阮母隻是想到了自己正在做手術的女兒。
她勉勉強強爬了幾步後往下望去,頓時心如死灰。
果然手術到一半已經被闖入進去的警察所終止了。
心臟並沒有來得及換。
她所求的一切截止到這一刻,全都被阮未遲化成了泡沫。
“怎麼會這樣!”
阮母不知不覺中已經淚流滿麵。
她一開始開醫院,其實就是為了能夠治好阮書旗的病。
她明明有這麼多的錢,但是卻治不好女兒的病,為此他們還特意去養老院領養了一個孩子。
起初他們是打著讓阮未遲作為女兒的“心臟容器”來養殖阮未遲的。
這麼多年,他們自然不會對阮未遲產生真正的感情。
因為在他們的眼裡,阮未遲就和一個物體沒有區彆。
本來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
可是就在不久前,他們馬上要給阮書旗做手術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阮未遲的心臟並不適配。
這讓他們原本的計劃徹底被打亂。
好在他們家本就不是喜歡做無準備的人,早早的就做了兩手準備。
許多年前她家的醫院就已經漸漸接觸了器官買賣的生意。
而且還會經常出各種打折、抽獎類的活動,吸引其他人來這裡做身體檢查,為的就是給阮書旗找心臟。
當然,慢慢地她的生意做起來之後,她醫院的目的也就不僅限於此了。
她開始為各種有錢人家來尋找合適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