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周建勳肩膀上的鴿子突然飛了起來,朝著凶手的臉撲去。
凶手眼前被鴿子嚇了一跳,手裡的打火機“啪”地掉在地上。
周建勳趁機衝上去,一把奪過汽油桶。
其他隊員也立刻上前,將凶手按在地上,戴上手銬。
“你們放開我!我沒做錯!”
凶手不斷掙紮著嘶吼,但被人死死按在地下,根本無力反抗。
隻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我沒錯……”
周建勳快步走到阮未遲身邊,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和嘴上的膠帶。
阮未遲的手腕和腳踝已經被勒得血肉模糊,嘴角也因為膠帶的摩擦而破了皮。
“周隊,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她止不住地後怕,那種瀕死的恐懼感不斷席卷著全身。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來了。”周建勳拍著她的背,聲音裡滿是自責和心疼。
“是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他就不應該對阮未遲說的話產生任何懷疑。
如果一開始他就相信對方,儘快調人跟蹤這個嫌疑犯,也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了。
這麼久的相處,周建勳對待阮未遲的感情早已不是警民亦或者僅僅將她當成‘國家寶藏’來看待那麼簡單。而是將她當成了自己家裡的小輩。
所以阮未遲差點出了事,他心裡更加不舒服。
此時他的隊員們將凶手押了出去,倉庫裡的汽油味漸漸散去。
那隻羽毛蓬鬆的鴿子落在阮未遲的肩膀上,“咕咕”叫著,像是在安慰她。
阮未遲摸了摸鴿子的頭,心裡滿是感激。
如果不是這些鴿子,她可能真的就永遠留在這個黑暗的倉庫裡了。
“還好你聰明,知道讓鴿子來給我報信。”
周建勳想的很多。
他想的不僅僅是這次阮未遲死裡逃生。
而是這次的凶手,知道阮未遲能聽懂小動物說話。所以還故意通過這來給自己布下陷阱。
那以後呢?
如果以後的人也都這樣做,或者是因為這就格外針對阮未遲。
周建勳覺得自己要好好想一想,怎麼才能更加保證阮未遲的安全。
他思考半晌,說:“我建議你之後在直播的時候,儘量不要告訴大家你能聽懂各種動物說話的事。”
貓和狗也就算了。
全網也不是隻有阮未遲能夠做到。
現在網上有不少寵物溝通師。
就像這次,好在那凶手不知曉阮未遲可以和鴿子溝通,才為他們警方的營救提供了條件和機會。
回到警局後,凶手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他叫劉帥,今年三十五歲。
他因為身高自卑,再加上從小到大各種經曆,長期受到歧視,心裡漸漸扭曲。
就像阮未遲許久之前說的那樣,他最開始虐殺流浪貓是試手。
漸漸地,他發現殺流浪貓並不足以滿足自己的快感,所以後來又將目標轉向了無辜的孩子。
在虐殺中,劉帥說,他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價值。
從未對一個生物有如此絕對的掌控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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