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見兩人被金蓮大陣牢牢困住,那八名和尚當即加速追至近前,呈環形散開,將陣法團團圍住。
他們腳踏虛空,僧袍在熱風中獵獵作響,臉上儘是貓捉老鼠般的戲謔神情。
隨即,隻見瘦和尚踱步上前,隔著光幕對陣中的趙天一與呂得水獰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倒是跑啊?
現在怎麼不跑了?接著跑啊!"
他刻意拉長了尾音,語氣中滿是勝券在握的得意。
趙天一麵上裝出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樣,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
"是你?你是昨日給我們辦理度牒的那位師父?你們這是何意?為何要用陣法困住我們?"
"何意?"和尚嗤笑一聲,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你們見到我們為何要跑?而叫你們停下,為何不停?
不給你們使點手段?你們能停下嗎?"
而聽到這話,隻聽,趙天一當即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偽裝出的慌張:
“這裡位置偏僻,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們突然出現,我還以為你們是什麼歹人呢,怎麼能不跑?”
“哼!怕我們是歹人?怕不是你們心裡有什麼鬼吧!”
瘦和尚一臉戲謔的看著趙天一。
"我...我們能有什麼鬼?"呂得水聞言,則是當即裝出一副有所隱瞞的模樣,反問道:"倒是你們幾個,
突然在此地現身,究竟意欲何為?"
"阿彌陀佛。"就在這時,始終靜立一旁的空緣和尚終於緩步上前。
隻見,他雙手合十,圓潤的臉上擠出一絲悲天憫人的神色,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
"老衲空緣,忝為引渡寺戒律院執法長老。兩位施主切勿誤會,我等不過是對你們進行例行盤查罷了。
隻要兩位好生配合,待查驗無誤後,自當放行。"
“哼!這裡早已不是你引渡寺管理的範圍了吧!”呂得水毫不客氣再次冷哼一聲,說道:“還例行盤查,
若是我們不配合呢?"
"不配合?嗬嗬!”空緣和尚低笑一聲,笑聲未落,一股磅礴威壓,便自其周身洶湧而出。
而那威壓凝如實質,竟讓金蓮大陣的光幕劇烈震顫,泛起層層漣漪。沙漠中的熱浪都在這一刻凝固,
連空氣都變得粘稠沉重。
陣中的趙天一與呂得水見狀,臉上適時露出驚惶之色身子更是微微發顫,仿佛不堪重負。演技逼真。
隨即隻聽,呂得水失聲驚呼:"這威壓......是羽化境!"
而趙天一則是強作鎮定,聲音卻不由自主地發顫:"這、這位大師,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兄弟二人不過是途經此地的外域散修,何至於如此大動乾戈?"
"誤會?"隻聽瘦和尚厲聲喝道,臉上儘是猙獰,"都死到臨頭還敢狡辯!昨日你二人身懷極品浮雲石,
那等重寶豈是你們這些散修所能擁有?
定是爾等在外域偷盜所得!識相的就乖乖交出儲物袋,隨我們回寺受罰!否則你們應當猜得到後果!"
聽到這話呂得水適時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怒聲道:"難怪!我明白了!你們這是要殺人奪寶!"
"住口!"趙天一連忙喝止,轉向空緣和尚時已換上一副卑微神態,
"大師恕罪,我這兄弟口無遮攔。諸位都是佛門高僧,豈會行那等齷齪之事?再說了,我們區區散修,
身上哪有什麼值得諸位惦記的寶物?"
聽到這話,隻見瘦和尚則是陰惻惻地笑道:"你這嘴倒是挺硬。那極品浮雲石的靈光,我又豈會看錯?
昨日你取出浮雲石辦理度牒之時,那光芒與波動,雖然隻是一閃即逝,但是那無比精純的靈氣波動,
還是被我精準捕獲!
而若非為了你那儲物袋,我們又豈能追著你們到這裡來?"
“哦!對了,差點忘了!”隻見,瘦和尚笑著開口,繼續說道:“哈哈!你那蠢貨兄弟剛說的一點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