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此刻已是修為儘廢,道基受損,身上還留下了諸多難以愈合的暗傷。”
呂得水聞言,唏噓不已:“哎!這悟能和尚……真不知該說他是有大魄力,還是說他太過天真。
這畢竟是公然與整個西域佛門叫板啊!他就不能暗中積蓄力量嗎?非要高舉大旗,是怕彆人不知道?
這不是明擺著讓人來滅你嗎?”
說到這裡,隻見呂得水撓了撓頭,又想到一點:“不過話說回來,他原先不是虔誠信奉司空以平的嗎?
怎麼轉頭就去信那釋迦牟尼了?難道是因為你給他的那些經書?”
“你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關鍵了。但我也不清楚!”
趙天一臉上也浮現出無奈之色,“我知道這事時同樣納悶。他為何會突然改換門庭,供奉起釋迦牟尼、
燃燈、彌勒?這其中緣由,連我的係統也探查不出。
不過,你有一點說得沒錯,這巨大的轉變,極大概率就是源於我給他的那些經書。”
呂得水聽了,不禁咋舌:“哈哈!那你給的那幾本經書,威力未免也太恐怖了!竟能讓一個多年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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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以平的高僧,轉頭就拜在了你故鄉的佛祖門下!”
趙天一眉頭微蹙,擺了擺手:“哎,個中緣由,恐怕隻有悟能自己清楚了。行了,此事還是暫且放下,
日後倒是可以去那歡喜綠洲一趟,而眼下,我們還是先辦正事。”
聞言,呂得水當即收斂了笑容,點頭道:“沒錯,正事為重。走吧,先去那明鏡台!”
言罷,隻見,兩人便不再耽擱,借著濃重夜色的掩護,如同兩道輕煙,悄然離開上尊寶殿,不多時,
便再次來到了金鐘樓背後那片熟悉的陰影之下。
然而,此刻本應在小徑入口處值守的鬆崖和尚,卻不見蹤影。
呂得水四下張望,疑惑道:“咦?那個叫鬆崖和尚呢?他不是這裡的看守嗎?怎麼擅離職守了?”
趙天一亦是心生疑竇,當即暗中溝通係統詢問。
而得到答案後,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說道:“他啊…揣著今天剛賺的上品浮雲石,
心癢難耐,又溜下山,直奔賭坊去了!”
呂得水聞言,無語地搖了搖頭:“這家夥……賭癮入骨,真是沒救了。”
“嗬嗬,管他呢!”趙天一輕笑一聲,不以為意,“無人看守,不正好省了我們的麻煩嘛。”
說罷,隻見趙天一身形一動,已率先踏入了那條掩映在茂密林木下的青石板小徑,徑直朝深處走去。
呂得水見狀,也毫不猶豫地邁步跟上。
而與先前經曆相仿,一踏入小徑範圍,周遭景象便是一暗,仿佛進入了另一重空間。
隻見,在結界的影響下,時間感知再次被拉長,明明感覺走了一個多時辰,外界實則才過一刻多鐘。
而當眼前豁然開朗時,他們已再次站在了那片被巨大菩提樹蔭蔽的明鏡台上。
之後,兩人便憑著的記憶,快步走到先前那洞口開啟的準確位置。
隻見,趙天一自懷中取出那把鑰匙後,便開始凝神定氣,並且依照先前的記憶將鑰匙尖端對準台麵,
隨即調動體內精純靈力,緩緩注入其中。
嗡——!
低沉的嗡鳴聲再次自地底深處傳來,撼人心魄。
緊接著,那原本光滑如鏡、不見絲毫縫隙的台麵,竟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麵般蕩漾開來,緩緩裂開,
一道筆直的縫隙,並迅速擴大,最終形成了一個與昨日一般無二的幽深洞口。
而一股混合著,陳腐氣息與某種古老韻味的陰冷氣流,立刻便從洞內洶湧而出,激得兩人衣衫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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