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事大約與這件案子沒有絲毫關係,老奴隻是覺得有些奇怪,所以印象有些深,多嘴跟陸巡使說上一句而已……”
“陸巡使!”桂媽媽再次對著陸明河磕了幾個頭,“老奴已是將所知道之事全部告訴陸巡使,還請陸巡使遵照諾言,救一救老奴的女兒!”
“你女兒?”陸明河壓低了眉梢。
“對,老奴的女兒。”
桂媽媽言語間已是帶了許多哽咽,“老奴早些年嫁過人,丈夫去世後才投身為奴,女兒原本一直在夫家養著,老奴得了空會托人帶些銀錢回去。”
“結果,幾年前,老奴突然在沈家老宅中看到了女兒,夫人告訴老奴,她已想辦法將老奴女兒買入家中,若是老奴能為她好好做事,女兒倒能平安度日,若是不能的話……”
“她便要將女兒交給人牙子,賣到那醃臢地方去!”
“老奴滿共就這一個女兒,本就因為不曾照看女兒長大滿心愧疚,現在更是不舍得女兒受到任何傷害,這才不得不聽夫人差遣。”
“還請陸巡使看在老奴將所知之事儘數告知陸巡使的份上,請陸巡使救救老奴的女兒!”
言罷,桂媽媽磕頭如搗蒜一般,額頭紅腫也不肯停下。
陸明河著人扶住了桂媽媽。
“你既如實交代,本官自然不會食言。”
“多謝陸巡使,多謝陸巡使……”桂媽媽連聲感謝,仍想著磕頭,卻因被衙差攙扶著而不能下跪,隻雙手合十,滿口皆是感激之言。
陸明河著人先將桂媽媽帶了下去,而後則是派人去核實有關桂媽媽女兒之事。
待安排完一應事情,陸明河的眉頭擰了起來。
“這案子是越發明朗,怎麼陸巡使的臉色倒越來越難看了一些?”程筠舟不解詢問。
陸明河抬眼,“你說的明朗,該不會是說所有的證據,越來越指向沈氏吧。”
“不是嗎?”
程筠舟抓了抓耳朵,“沈氏指使張來福行凶,又請大夫開了一副毒害張懷安的藥方,這怎麼看都是沈氏無疑。”
“那張懷安的外室和私生子呢?”陸明河道,“桂媽媽說,沈氏在那段時間前後,並無情緒上大的波動。”
“可桂媽媽也說,在半年多前,這沈氏似遇到什麼大事,興許就是那個時候得知……”
“那她為何又會在第二日十分高興?”
“這……”
程筠舟有些想不明白,“興許,沈氏是過於生氣,有些神誌失常?”
陸明河瞥了程筠舟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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