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神靈?”秦川心中一動,想到了令牌上的“幽”字。
“石碑記載,這位神靈隕落後,其神魂不散,怨氣滔天,化為無數怨靈,禍亂一方。後來,有大能者出手,鑄此‘鎮魂碑’,以神靈自身遺留的一件信物為核心,鎮壓其殘魂怨念,並試圖引渡其歸於幽冥。”
墨淵頓了頓,目光投向那枚嵌入石碑的令牌:“那件信物,恐怕就是你這枚令牌,或者說,是你這令牌的一部分。”
“一部分?”秦川一愣。
“不錯,”墨淵指著石碑上令牌周圍的一些細微刻痕,“你們看,這裡似乎還有其他凹槽的痕跡,隻是年代久遠,被磨損了。這塊‘幽’字令牌,或許隻是開啟或穩定這鎮魂碑的關鍵之一。”
“那這些怨靈……”蕭無憂有些不解,“是被鎮壓在此,還是?”
“既是鎮壓,也是……一種緩慢的煉化與引渡。”墨淵解釋道,“漫長歲月過去,鎮魂碑的力量有所衰減,加上此地怨氣日積月累,才導致部分怨靈逸散,形成了這殞神穀的種種詭異。”
“方才秦川將令牌嵌入,應該是重新激活了鎮魂碑的部分力量,將那些失控的怨靈重新吸回,並借助令牌的力量,加速了煉化和引渡的過程。”
秦川默默感受著令牌,它此刻安靜地嵌在石碑上,散發著微弱的幽光,與石碑之間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取下令牌嗎?”趙尋問道。
墨淵沉吟道:“令牌與石碑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新的穩定結構。若強行取下,不知會否再生變故。而且,這石碑上的神文還記載了一些關於殞神穀深處的線索,似乎與這位幽冥神靈的傳承有關。”
“傳承?”秦川眼神一亮。
“不錯,”墨淵點頭,“碑文提到,神靈雖隕,但其部分力量與感悟,被封存於穀內某處,等待有緣人。而這令牌,似乎便是指引方向的關鍵。”
“那哭聲,是怨靈的誘惑,想引誘生靈靠近,吞噬其精氣神。而令牌的指引,則是避開那些怨靈失控的區域,尋找真正的核心之地。”秦川若有所思。
“正是如此。”墨淵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現在怨靈被鎮壓,此地的危機暫時解除。我們可以仔細研究一下這石碑,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線索。”
蕭無憂走到石碑前,好奇地摸了摸那些暗金色的神文,觸手冰涼,卻無絲毫邪異之感。
“這石碑,現在感覺沒那麼嚇人了。”她說道。
林婉兒也點點頭:“那股壓抑的感覺確實消失了。”
秦川嘗試著將手再次放到令牌上,心念一動。
“嗡。”
令牌輕微震動了一下,竟從石碑凹陷處緩緩浮起,重新落回他的掌心。
石碑上的暗金色神文光芒微微一黯,但並未熄滅,依舊散發著古老的氣息。
“看來,它認可你了。”墨淵笑道。
秦川握著令牌,感覺它比之前似乎重了一些,也更加溫潤。
更重要的是,他能感覺到,令牌內部似乎多了一些東西,一些純淨的陰寒能量,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那位隕落神靈的本源氣息。
“這令牌,似乎在指引一個方向。”秦川閉上眼睛,仔細感應著令牌的脈動。
片刻後,他睜開眼,望向山穀凹地的某個方向,那裡崖壁陡峭,並無明顯的通路。
“那邊。”他說道。
墨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哦?看來這‘幽冥之府’的秘密,還遠未揭開。”
他走到秦川所指的崖壁前,仔細敲了敲,又用靈力探查了一番。
“這後麵……似乎是中空的。”墨淵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有禁製,但因為年代久遠,加上剛才鎮魂碑的異動,似乎有所鬆動。”
“我們能進去嗎?”蕭無憂有些興奮。
“可以一試。”墨淵從懷中取出一疊符篆,又拿出幾枚陣旗,“大家退後一些,老夫來破開這禁製。”
秦川等人依言退開。
墨淵凝神屏息,雙手快速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數張符篆貼在崖壁之上,幾枚陣旗也按照特定方位插入地麵。
“土遁,破!”
墨淵低喝一聲,雙手猛地按在崖壁上。
“轟隆隆——”
崖壁發出一陣沉悶的巨響,土石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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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篆光芒大放,與陣旗遙相呼應,形成一個奇異的力場。
隻見那堅硬的崖壁,竟如同水波一般蕩漾起來,隨後緩緩向兩側分開,露出了一個幽深黑暗的洞口。
一股比之前山穀中更加精純,也更加古老的陰寒之氣,從洞口中緩緩逸散而出。
但這股陰寒之氣,並不暴戾,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寧靜與深邃,仿佛通往九幽之下的冥河。
“開了!”趙尋驚喜道。
洞口深邃,一眼望不到底,隻有令牌在秦川手中散發出淡淡的幽光,似乎在催促他們進入。
“看來,真正的考驗和機緣,才剛剛開始。”墨淵收起陣旗符篆,神色鄭重地說道。
他看向秦川:“秦川,你的令牌是關鍵,你走前麵,我們跟在你身後。”
秦川點點頭,握緊了手中的“幽”字令牌。
他能感覺到,令牌的渴望比之前更加強烈,仿佛洞穴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呼喚它,也在呼喚著自己。
“走吧。”
秦川率先邁步,踏入了那幽深的洞口之中。
蕭無憂、墨淵、林婉兒、趙尋緊隨其後,身影逐一消失在黑暗裡。
當五人全部進入後,那裂開的崖壁又緩緩合攏,恢複了原狀,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隻有那塊巨大的黑色石碑,依舊靜靜矗立在凹地中央,暗金色的神文在無光的穀底,散發著亙古不變的微光,默默守護著此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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