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衛國連連應承,為她擦乾頭發,哄著她共赴巫山,朝雲暮雨不知今夕何夕。
她最後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隻隱約聽見了軍號響。
翟衛國饜足起身穿上衣裳,扭頭看向雙頰酡紅的嬌嬌兒,心湖泛起層層漣漪,走上前親了親她的眉梢。
“辛苦媳婦兒了。”
繾綣情誼,奈何她聽不見,陷入深沉睡眠的人雷打不醒。
滿麵春風的出門,他得訓練去了。
結婚有三天婚嫁,可他這些年請假的時間太多了,要好好努力讓媳婦兒以他為榮。
日上三竿時,珍珍從睡夢之中醒來,身體一動,疼的她齜牙咧嘴。
牲口!
原來洞房這麼難受。
大騙子統。
她以後不要找伴侶了,啥也不是。
新婚第一天人就不在家,心裡不高興,她生著悶氣爬不起來,鬱悶到捶床。
“媳婦兒,我回來了。”
飽含歡欣的聲音傳來,她趴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冷哼一聲不想搭理他。
翟衛國推門而入,他的媳婦兒氣鼓鼓趴在床邊,連個正眼都沒分給他,歡欣化為忐忑,小心翼翼走上前。
“媳婦兒,你怎麼了?”
珍珍沒看他,隻丟出一對白眼,“還好意思問,你昨晚乾了什麼你不知道。”
腦中不受控製的出現火爆場麵,翟衛國喉嚨發緊,輕咳一聲,把人抱起來禁錮在懷裡柔聲哄。
“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節製;媳婦兒彆氣壞了,以後我注意著點兒,絕對不會跟這次一樣了,好不好?”
磁性嗓音在耳畔流轉,她的耳朵動了動,心裡癢癢。
“由於你太過分,接下來一個月不準上我的床。”
翟衛國表情裂開。
“一,一個月是不是太長了?媳婦兒,疼疼我唄,我們剛結婚,我哪兒忍得住。”
“那是你的事。”
說了一個月就是一個月,珍珍寸步不讓,她要養養精氣神,不能被男狐狸精吸乾了。
未來的一個月,翟衛國殷勤伏低做小,一回家就做家務,做飯給她吃,晚上還要兼職足療師。
珍珍享受的很,但死不鬆口,翟衛國硬生生睡了一個月書房。
這都是後話。
夜裡,翟衛國躺在書房一米八長的單人床上翻來覆去煎鹹魚。
珍珍鎖上門,從鎮神塔底下逮出係統。
【宿主崽崽,您可算想起還有我這麼一個統在了,嗚......】傷心到企鵝眼睛流出清澈的液體。
珍珍冷笑,“你一個穿著皮膚的係統還有眼淚?”
嗚咽聲哽咽在喉,企鵝哭不出來了,崽崽鐵石心腸。
【......】
“彆跟我扯淡,你誘.惑我在這個小世界結婚,我也不急著知道你的目的;可是,我思來想去我很虧啊!所以,係統,我第一次結婚,你沒點表示?”
【您想要什麼表示?】企鵝眼睛滴溜溜轉。
“你身為我的係統,算不算娘家人?”
係統抱著鰭肢扒拉扒拉,【算!】
“算就好,身為娘家人,我嫁人了,不期待你能給我一份嫁妝,添妝總要有吧?”添妝。
沒聽說過宿主出嫁還要係統給嫁妝和添妝的。
她可不是在問她的意見,而是明目張膽的要,“添妝要有,然後,你是我的係統,我們算不算朋友?”
係統:損友還差不多。
“身為朋友,隨禮禮金得有吧?祝福的小禮物得要吧?”
係統:......腦殼發蒙。
祂還要給這些嗎?
珍珍繼續說:“最後,身為係統,你的宿主第一次結婚,該有個結婚大禮包吧?”
【......】
【等等,等我清醒一下。】
莫名其妙背了一身債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