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這幾年也被養成了生物鐘,翟衛國一起來,她就跟著醒了。
“珍珍,吵醒了你了。”他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嘴角,卸妝後的她姿色偏清麗,化妝後的她屬濃顏美人兒。
珍珍伸了個懶腰,“幾點了?”
“七點半。”
“該起來了。”癱在床上慵懶的來回動了動腰,活動一下禁錮才爬起來。
翟衛國走到行李箱前,打開行李箱問道:“珍珍,你想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我記得有一套紫色的旗袍,就那套吧。”國內穿旗袍是異類,到了港城穿旗袍是一種風尚。
夜裡五六點抵達港城碼頭,她不想換衣裳了,將就這一身穿著。
他小心的翻找出紫色旗袍,鞋子是白色高跟鞋,發飾有黑網樣式的帽子。
珍珍穿上旗袍和鞋子,精心打扮一番,又是昨日的濃顏美人兒。
翟衛國愛的不行,盯著她的眼神全是愛意和癡戀,“我媳婦兒就是美,穿什麼衣裳都好看。”
珍珍被誇的眉開眼笑,挽上他的手臂。
“會說話,以後多說點兒,我愛聽。”
男人嘛,多少喜歡點兒新鮮感;再說了,一個樣子看久了,彆說男人,女人也會膩。
她並不介意翟衛國因她有了變化而誇誇誇,會誇就多誇。
“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媳婦兒愛聽,他就多說。
翟衛國看的開,大男人能屈能伸,何況他的媳婦兒本就美!
走出房門,跟六個戰友彙合,他們先去餐廳用餐;然後聚在一起站在甲板上了望無邊無際的大海,心中因任務的緊張感在遼闊無邊的大海時似乎也不是那麼有壓力了。
一日一.夜安安穩穩,淩晨六點,幾人早早收拾好等遊艇一靠岸就下船。
港城碼頭,淩晨時已是非常熱鬨,來拉活兒的、工作的、登船、下船的,為清靜的晨色增添出喧嚷景象。
“小心。”
她忙著看碼頭沒注意腳下,走下甲板時險些踩空,好在翟衛國時刻關注著她,及時扶住了人。
珍珍心有餘悸,摔下去雖然不會死,但會丟臉啊!
下麵是海水,一旦掉下去,美美的妝容,好看的漂亮衣服可就全毀了。
“走吧,沒事兒了。”翟衛國看出她嚇著了,將人摟進懷裡,細心的擁著她走下去站在實地才鬆了口氣。
他的照顧,她很受用,抬起眼瞼朝他甜甜一笑,嬌滴滴地望著他,好似全身心的依賴他。
“謝謝達令。”
翟衛國渾身酥麻,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人都僵住了。
結婚時間不短了,還這麼純情。
珍珍暗暗失笑,起了戲虐之心,在他失神中踮起腳尖,一吻落於薄唇下之上,清純又嬌媚的捏著嗓子,“達令怎麼了?”
翟衛國回過神來,耳根刷的一下紅了,手腳無所適從,俯身狀似要回吻,實際上暗中左瞄右瞄。
“在外麵呢。”
“怕什麼,我們到港城,開放點兒怎麼了?”她回的理所應當,“你是生活在國的白懷瑾。”
不是翟衛國。
要習慣日常親昵。
翟衛國怔了一下,很快調整好心態,痞氣的親了一下她的眼睛。
珍珍笑的開懷肆意,一副被人保護的很好,不食人間煙火的人間富貴花。
後麵跟著的六個人相視一眼,也儘快調整好狀態,不能拖後腿!
阿香走上前扶住她,“向小姐,我扶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