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痛難忍,難耐地痛呼。
“擅自動用私刑,我要去告你。”
封衛國二話不說,摁住他的腦袋一陣哐哐哐,腦袋與車廂相撞驚動了外民乘警,與看守女人的程亮。
女人惶恐不安,看向看守她的人,“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我爸爸,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我爸爸是林省蔚縣的縣官員。”
程亮冷眼撇她,不為所動。
“你爸好大的官兒啊!那你知道我們首長是誰嗎?”
女人想起痛苦間見到的男人,身姿挺拔,捂著肋骨斷裂的地方,又想起了對她動手的賤人。
“放我出去,我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關押我們。”
“不憑什麼,我隻聽首長的命令。”女人還想說話,程亮不耐煩聽她叨叨,沉聲厲喝,“再鬨,我可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
女人嘴唇抖了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驚恐無助之下,竟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程亮恨不得堵住耳朵。
“閉嘴!”
女人抽噎不停,驚懼的看了程亮一眼,肋骨的痛都忘了。
隔壁。
男人麵帶驚色。
“你什麼意思?”虛弱不堪的聲音仿佛隨時會斷氣。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最好老實交代,不然,你女兒我可就沒法保證她的安全了。”
男人心頭蔓延出無儘寒意,“你不敢對我們動手。”
“不敢?你是沒被打夠是吧?”封衛國再次提起拳頭就要砸下,男人見此瘋狂往後縮;封衛國冷笑,“我媳婦兒是我的軟肋,你女兒被你慣壞了,招惹了我媳婦兒,還讓她腳疼,這筆賬我會好好跟她算。”
男人劇烈搖頭,“不,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們沒打你媳婦兒......”
“那是我媳婦兒聰明,可她還是傷了腳。”媳婦兒跟他撒嬌喊腳疼。
“我.......我.......”
“老老實實交代的好,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女兒能好好的。”
封衛國漫不經心的話語透著痞氣,男人瞳孔緊縮,他不是沒想過反抗;可他才被踹了一腳狠的,肚子還在疼,一拉扯就更疼了。
思來想去,猶豫來猶豫去,男人找不到退路,又不願招供,一旦招供,他得吃槍子;他死了,女兒怎麼辦?
從小寵到大的女兒,沒了他這個靠山,後半生得多艱難。
可他不招供的話,女兒會受罪;他們已經懷疑上了他,軍方介入......
他一樣沒有退路。
每一條路都是死路。
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封衛國抽出皮帶揮下,“啪~”
“啊......”
男人痛到匍匐在地。
封衛國道:“不交代?”
“我交代,我交代,你放了我女兒;我女兒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隻是個單純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