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亮叫來乘警，將人捆了分開關押。
“程同誌，這裡有我們看著，您忙您的事。”一名乘警道。
“你們有你們的工作，我來守著就行。”首長讓他守著，他定要把人看住了，“他們父女不簡單，你們全當不知道這事兒，該巡查巡查。”
程亮不放心，打定主意要自己守著。
“好，那我們先去巡查了。”
乘警們跟他道彆一聲離去。
程亮守在兩間休息間外，豎起耳朵聽休息間內的情況，一旦有響動便會進去看看。
另一邊。
封衛國回到包廂裡，看了一眼那父女倆的行李，直接踢進另一個下鋪的床位下；抬頭對妙善微微一笑。
“媳婦兒，我回來了。”
妙善抬眸，“審出來了沒？”
“審出來了，不過，這事兒不方便跟你說；還得仔細調查，後續事情更多，到時候會移交給軍部。”
“保密工作，我明白。”她欣然點頭，選擇跳過這個話題，“到了京都我是住家裡？”
封衛國道：“你想住家裡就住家裡，不想住家裡，我們就住外麵；這次我們是去總軍部開會，在總軍部外麵我有一套平房，麵積不算大，也夠我們住。”
妙善輕輕頷首，想著封衛國家沒有亂七八糟的事兒，他爸媽人也挺好，至少，修養不錯。
可是，人都是遠的香近的臭。
“我跟你住一起。”
“好。”他尊重她的選擇，“開會時間長，我也不想回家住，正好把平房收拾出來住。”
兩人在車廂裡商商量量的決定了住處，這會兒沒外人在，他們說話不用收斂著。
不收斂的後果就是封衛國得寸進尺，抱著她不撒手，睡覺也抱著她睡。
溫香軟玉在懷，封衛國美的狠狠親了她好幾口解饞。
一路上車廂沒再有人進來，封衛國舒心的過了四天，直至火車抵達京都。
程亮將人送去公安局，並聯係了軍部，讓人來提人。
口供和人一同交給軍部來接管此事的人，程亮功成身退，趕著去找首長。
封衛國和妙善坐著軍部的車先去平房看了看，不出意料，院子裡的雜草密密麻麻，有乾枯的也有開春後新長出來的。
越過重重雜草，推開堂屋門，黴味、潮味、灰塵夾雜一起。
妙善輕蹙眉頭，“這樣怎麼住人？”
“是沒法住人，是我疏忽了。”他攬住媳婦兒單薄的肩，自責道：“我們還是得回爸媽家住，這裡的房子我雇人來打掃，通風幾天才能住。”
妙善有片刻不樂，轉瞬即逝，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算了，回爸媽家住也行。”
沒辦法的情況下隻能妥協。
看出她的言不由衷，封衛國摟著人晃了晃，“我馬上聯係人過來打掃，過個三四天就能搬過來；我再請個人來做飯，你出去玩了回來就能吃上熱飯。”
“彆了。”她趕緊搖頭，“搞特殊太高調，容易惹人眼。”
“那我每天早些回來做飯。”
妙善覺得這個提議可行，欣然頷首，“那就看你的了，我是不想做飯的。”
女孩子恐怕沒幾個人願意進廚房的吧。
彆人願不願意，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願意的，油煙味那麼重，做一次飯出來整個人都染上了油煙味。
跟在油煙裡醃製過一樣。
兩人走出平房，重新坐上軍部派來的車，這次他們直接轉道去了軍區大院。
到了大院外，開車的小戰士出示證明，又有封衛國刷臉，車輛順利進入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