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娘最疼孫子。
哪怕他爹腦子糊塗,可提到孫子,還是能清醒片刻,他娘更是要求他以後要好好對她孫子。
“你求我沒用。”秦可將人提起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心裡應該最清楚。”
“我——”男人哪裡敢隱瞞?
“我對不起那幾家人。”男人垂頭喪氣,“那是六幾年的事了,那一陣我是皮鞋廠裡開卡車的——”
“那年冬天,廠裡讓我去北方拉皮子,那邊太冷,我凍感冒了,可廠裡規定我一個月就得回去,那時候路上太滑了,我又頭昏腦脹的,就沒看到路邊過去的牛車,我,我把牛車上的人都撞死了。”
那是晚上,又是荒郊野地了,他太害怕了,把牛車撞翻了以後,他沒敢下車檢查,直接就開車跑了。
後來這事還上報紙了,他知道牛車上一共四個人,死了三個。
本來他以為他肯定得被抓,可他膽戰心驚地等了好幾個月,也沒有公安局的人上門找他。
他也想過自首,可那時候剛結婚沒幾年,孩子還在他媳婦肚子裡,他爹娘也就他一個兒子,要是他被抓了判死刑,那他這個家就散了。
“你不想家散,那幾個家庭就該散嗎?”秦可反問。
中年男子哭的滿臉眼淚鼻涕,“我也知道我做事不地道,這些年我一直做噩夢,我拚命掙錢,也偷偷讓人給那幾家人送過幾回錢。”
男人又歎一聲,“其實我也想過自己會沒有好下場。”
可要報應就報應到他身上,他家裡人是無辜的。
“大師,要是我現在去自首,那我兒子跟我爹娘能不能好?”中年男人不敢求秦可幫忙,他做那樣的事,誰願意幫他?
“不會。”事情已經發生,事後做再多也於事無補,況且這人是被逼到絕境才做出不得已的選擇。
不誠心,自然不會有好結果。
“大師,我兒子才二十歲啊!”男人痛哭流涕。
“他傷人的時候已經成年了。”秦可似乎什麼都知道。
男人僵在原地。
“大師,你,你這都知道?”男人頹然,對秦可生出了俱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兒子說他不是故意的。”男人不知想說服自己,還是想說服秦可。
“我也賠他們錢了。”
秦可卻沒被糊弄,“你也找人了。”
要不然他兒子應該在坐牢。
“可是,可是我兒子也傷了啊。”
他兒子因為一個女孩子跟彆人起了衝突,兩人起初隻是拳打腳踢,後來他兒子直接摸出鉛筆刀,朝對方捅去,隻是對方力氣大,反手奪了他兒子的刀子,捅向了他兒子。
最後二人一起掉下來了二樓,他兒子摔斷了腿,對方當場死亡。
“你兒子本來該有一劫,隻是他自己將生還的機會掐滅。”秦可看男人麵相,“你罪孽深重,妻離子散是必然。”
男人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怨靈趁機又吸了幾口男人的負麵情緒。
“大師,我,我們全家是不是真的沒救了?”男人哽咽問。
他以為是自己買這塊地才導致他家破人亡,原來卻是一切早注定的。
怨靈繞著男人轉了一圈,“他該死,我能吃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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