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季如昭第一次覺得顧景修來的及時。
江序看出了季如昭眼裡的欣喜,冷笑道:“你以為顧景修來能改變什麼嗎?二十下手心,怎麼也變不了。”
他並不理會外麵敲門的顧景修,繼續朝著季如昭走去。
【女主這下玩過火了吧,這位可不是什麼手段良善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坐上了丞相的位置。】
【可憐的女主,就算外麵有三個人也救不了你。】
門外的顧景修到了熟悉的字,立馬意識到季如昭就是在裡麵。
他連忙大喊道:“江序!我知道你在裡麵!不隻我一個人在!宴淮和太監也在!”
賀柏青聽到這個稱呼,笑了笑:“是啊,一個將軍還打不過一個太監,那到底誰是太監呢?好難猜啊。”
顧景修拳頭一下就握緊了:“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打成龜兒子!”
賀柏青挑釁地看向顧景修:“到底是誰曾經是我的龜兒子,好難猜啊。”
宴淮在一旁不語,反正隻要不是在他的藥房打,在哪裡打起來他都無所謂。
江序在屋內聽著門外的對話臉色越來越黑,終於,在賀柏青和宴淮要打起來的時候,他將門打開。
“你們要是拆了我的殿,後麵所要修繕的費用,皆從你們各部的費用扣除。”
此言一出,兩個人頓時默不作聲,一個抬頭看天,一個四處張望。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見到兩人恢複如初,江序也恢複成平日溫潤的模樣。
隻是在看見賀柏青臉上的指印後微微詫異了一瞬,這位可是最不喜歡旁人碰他了,如今卻還被人打了一巴掌,也不知打他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哇,好難得在女主這邊看到四個人同框呢,真是美的各有千秋,這就是樸實無華的快樂嗎?】
【女主,求你了,我願意用我20斤肥肉換讓我去演一集。】
【你真是連吃帶拿啊,既然這樣我也願意用我前男友的壽命去換我演一集。】
宴淮看了眼角落裡的季如昭,便收回視線:“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去偏殿說吧。”江序看出來了宴淮的欲言又止,準備往偏殿走去。
季如昭在聽到這句話後連忙出來製止:“不行,你們不能聊。”
她要保護好江序,不讓他被其他三個癲人傳染!否則自己的任務還做不做了?
回應她的是關上的門,以及江序冰冷無情的聲音:“彆想離開,二十下手心,一下也不能少。”
等到偏殿後,江序坐在上首,聽著宴淮說了季如昭被冤枉的事情,以及那些字的奇怪之處。
“你可看到了那些字?”顧景修問道。
“看到了。”江序回想起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些字,但他並不覺得那些字有什麼用處。
“我發現隻有在我們四人之間才能說出看到的內容,若是對外人提起,則是不可言說的存在。”賀柏青補充道。
“嗯。”江序聽完後,站起身,“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離開了。”
“可這些字來曆不明,偏偏說的話又與我們有關,若是不調查清楚,隻怕......”
“不用了,要調查你們去查吧。”江序將茶盞放在桌上,“我並不信這些,我隻信人定勝天。”
幼時,他是家中最不受寵的幼子,父不愛,母不寵,吃食甚至不如家中仆人。
是他靠著自己一步步地登上現在的丞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