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暖:“……”
房頂?
這麼晚去房頂像不像神經病?
簽到任務要不要每次都這麼離譜?
算了不管了,神經病就神經病吧,為了獎品她連那麼變態的挑戰都做了,還怕這個不成?
薑雲暖揉了揉難受不已的腰肢,掙紮著從浴缸中爬出去,拿過衣架上的衣服胡亂往身上套。
該死,那會兒腦袋太亂,完全沒頭緒,她應該跟君堯那家夥多說一句,讓他打暈她後,把她撈去床上,也就不會這麼難受。
那個家夥也是狠心,打暈她後,竟然就這麼原封不動的將她丟在浴缸中。
穿好衣服,她活動了幾下身體,緩過勁後,伸手拉開房門,差點與門外進來的男人撞在一起。
男人穿著輕薄的浴袍,金色短發濕漉漉的,全身透著一股水汽,顯然也是剛洗過澡。
薑雲暖瞳孔緊縮,心中吃驚不已。
不是吧,這家夥這麼聽話的嗎?
讓他收拾東西來跟她睡,他還真的來了,她可是挖他內丹的凶手、有著血海深仇的死敵啊,他這麼聽話對勁嗎?
所以,他肯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醒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薑雲暖回過神,隨後又控製不住的想起,這家夥看到了她那麼醜相儘出的一幕,越想越覺得無地自容。
即便臉皮厚如城牆,也忍不住感到丟臉和羞恥。
“不然呢?我還能夢遊不成?哼!”
為了掩蓋此刻的羞惱,薑雲暖冷哼一聲,凶巴巴的推開他朝著樓下走去。
等她簽完到再好好想想,該怎麼讓這家夥也丟個大臉,她一定要讓他在她這裡丟下把柄才行。
否則,心裡總是不踏實。
樓下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令薑雲暖鬆了口氣,不料,她才剛走幾步,一個房門便被打開。
男人漫步出來,懶洋洋的靠在房門上,眼眸譏誚又陰沉,那條蓬鬆漂亮的尾巴在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動。
拋開敵意不談,這家夥妖顏如玉、眉眼如畫,再加上那一頭猶如絲緞般的銀白短發,和那雙一看就忍不住想rua的狐耳,宛若漫畫男主,好看到張揚又過分。
但可惜的是,這敵意拋不開!
視線在他身上停留幾秒鐘,薑雲暖咽了咽口水,忍住過去欺負他的衝動,艱難的移開視線,拔腿朝著外麵走去。
見狀,司邪眉頭皺起,譏誚的冷嗤一聲。
這麼晚了還往外麵跑,這個死女人,該不會是又想整什麼幺蛾子來害他們吧?
想了想,他抬腿跟了上去。
出去後,沒有看到薑雲暖,司邪眉頭皺的更緊,忽然,頭頂上方傳來一陣動靜。
順著聲音抬頭,他看到,那個女人竟然出現在房頂上。
這個死女人,這麼晚了去房頂做什麼?
有病是不是?
“死女人,你大晚上不睡覺,跑去房頂發什麼癲??”
薑雲暖:“……”
她就知道,大半夜爬房頂,被人看到後一定會認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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