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中原留情,現在瑤兒不在,他爹在隔壁與洪江談論今年辰榮軍駐防之事。鳳叔要殺,他們攔不住,小夭的人更衝不進這府邸後院。
“給她弄走。”毛球給出方案,與其鳳叔讓她灰飛煙滅,不如他們先打暈帶走。
無恙蹲在地上辣手摧花,“一動手我爹立馬知道,剛好有借口解決麻煩。”他爹以前煩歸煩,卻能給個好臉。自從小夭做回大王姬,一心隻有瑲玹,他爹慢慢變成厭惡,如今更是恨不得挫骨揚灰。
瑤兒教他對爹好,他爹更是拿小夭當反麵教育,讓他彆年紀輕輕搞不清身處何地,心甘情願被人扒皮吸血,沒能力要的多。
小九和毛球聞言無奈蹲下,陪著無恙辣手摧花。講起今日去辰榮軍營的所見所聞,小夭居然去了軍營,慰問沒慰問出個所以然,怔愣半晌。
“她一個皓翎王姬去西炎軍營,合適嗎?”毛球覺得自己再怎麼傲嬌,當年也不敢傲到西炎山去吧。
小九揪著花瓣,輕笑一聲,“你該問,她一個皓翎王姬天天待在西炎,長住辰榮山合適嗎?”雖然不是少昊的親女兒,但至少明麵上是,她都不為皓翎王考慮考慮,做做麵子也行。
“瑤兒說皓翎王對小夭多少有些帝王權衡在裡麵,但兒時對她的好是真的,人在高位總會有些身不由己,何況皓翎王並沒有真正傷害過小夭。”無恙將麵前的花花草草禍禍成草坪,還不忘拔草除根。
瑤兒關於皓翎王針對她自己的算計不僅沒有不滿,還挺理解,哪能白得好處,況且實實在在學會保命手段,逐步成長起來,算起來不虧。
“彆說皓翎王了,我爹和你爹不也經常權衡利弊。”小九將一朵牡丹花扔出去,砸在水池裡的魚兒身上。他爹不就是因為當初的立場與身份,不願明說心意。
瑤兒死一回,如夢初醒。瑤兒根本不在乎他的立場與身份,也不在乎他陪不陪到最後,要的是當下,現在。
本來他爹臉就白,二十多年表情都沒了,玉雕容顏,血染白袍。暗中一個個將漏網之魚,砍成魚頭和魚尾。
什麼玩意?相柳大爺和他爹能相提並論嗎?無恙立刻糾正小九的說法,“注意言辭,我爹從始至終心裡隻有小廢物,沒人能阻擋他的心意。”瑤兒不是不對他爹撒嬌,是他爹喜歡獨樹一幟的撒嬌夫君。
毛球對無恙的說法不值一哂,“你爹高傲的麵子呢?當初不是不肯承認心意嗎?”主人與鳳叔的麵子和嘴,他們三人背後都損成窟窿了。
“哎呦!”
無恙罵鳥的話還沒出口,一個花瓶已經落在毛球頭上,屋內傳來他爹的聲音,陰森森的語氣,聽得人汗毛倒立,“再說一遍?”
三小隻瞬間壓低聲音,無恙忽地想起一個要命的事,“小夭的眼睛和外爺很像,洪江肯定認識。”
小九和毛球..........主人不讓她對外再說,她不會打算以這種方式證明兩姐妹的關係?
九鳳坐在屋內,計劃如何讓大廢物遠離小廢物,最好一擊斃命,還不讓小廢物察覺。
珠簾隨風輕晃,零星珠光浮遊他陰沉的麵容。
驀然聽見三小隻的對話,甩出花瓶想要砸死嘴碎的三人。
又廢又狂的小廢物從出現就是他的所有物,她靈體時的事,隻有他知曉。他養的小廢物,再廢也是他的。?他看上的,再廢也是寶;他看不上的,再強也是草
何況還是一邊廢一邊能作天作地的小瘋子。
小夭?不過是個無趣的過客,死了就死了。從出現到現在,沒有小廢物,他根本不在意小夭怎麼死。
朝瑤風風火火,全速回到清水鎮,出現在小院見到如同地中海發型的花園......
“你們做什麼?”
拔草許久的三小隻看見瑤兒出現,如同天降祥瑞。毛球捂著頭就衝上去了,“瑤兒,鳳叔砸我頭。”
無恙???他搶自己的詞!
小九???他什麼時候也有這毛病?
“不會是???”朝瑤環顧四周,沒見到小夭的身影,鬆氣瞬間就被無恙的話續氣。“小夭在隔壁。”
朝瑤...........“鳳哥呢?”
無恙指著屋門,“估計在想殺人方案。”說起下午之事,他爹進去就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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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帶毛球出去吃頓好的,補一補,堅決不能留下後遺症。”朝瑤誠懇地掏錢安撫,忙不迭走向屋門。“我幫你收拾。”
一進屋內,昏暗的房間霎時燭火搖曳,朝瑤帶著自己最燦爛的笑容走向臉色陰沉的鳳哥,“唔!”
笑容瞬間被鳳哥捏成麵團,成了嘟嘟嘴。
九鳳瞧著小廢物的笑,心裡更煩,不用猜都知道勸他彆動殺心,“彆讓我聽見你為她說話。”
“幾個字,我刺她幾劍。”
如今鳳哥打不贏自己,可她不是貼身保鏢,不可能隨時隨刻阻止鳳哥殺小夭,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朝瑤忙不迭點了點頭,握住鳳哥的手腕。
九鳳順勢捏住她一邊臉頰,見她眉頭微皺,加重幾分力道。“可以啊,我睡不睡女人不在乎,你姐姐惦記相柳也無所謂,顯得你大度?”
“說明我對你們有絕對的信心。”男人要變心,她在不在乎有毛用。何況怪男人的事,她為什麼要內耗?她為什麼要被男人左右,而不是左右都是男人。走男人的路,讓男人無路可走。
“我這身子骨確實不太行.........啊!”臉上劇痛,鳳哥要給她捏下一塊肉咋的?
“王八蛋!”身子骨不行打算給他弄點女妖精?九鳳猛地扣住她後頸,將她拉向自己,仰頭犬齒研磨那張說話氣人的唇。
朝瑤..........能動口就不動手?
察覺小廢物氣息不勻,攬住她腰拉她入懷,禁錮在胸前。
九鳳的犬齒刺入唇瓣,像猛禽叼住瀕死的獵物,既不舍得咬碎,又不肯輕饒。朝瑤悶哼一聲,指尖掐進他肩胛,卻被他反手扣住腕骨按在案上。
“你這張嘴……”他抵著她額頭喘息,喉間滾出低笑,“還是堵上安靜。”
他指尖如蘸了火,順著她頸側一路燒下去,在鎖骨凹陷處重重一按。朝瑤欲彆身,卻被他膝蓋壓住,動彈不得。“躲什麼?”他咬住她耳垂,“不是身子骨不行?我驗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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