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清漣一襲紅衣,正向顧淵彙報著最新的情報。
“主人,明教覆滅後,朝廷立刻開始了大規模的清算。所有參與叛亂的明教教眾,以及與明教有牽連的官員、富商,無一幸免,全部被抄家下獄。”
“臨安城內,至少有上百個家族因此倒台。他們留下的產業和財富,如今都成了無主之物,各方勢力都在瘋狂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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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們桓家,因為提前得到您的示警,並在此次動亂中收容難民,積累了巨大的聲望。如今,在朝廷的默許下,我們已經順利接手了其中最大的一塊蛋糕。預計不出三個月,桓家的財富和勢力,將翻上至少三倍。”
說到這裡,她的臉上,難掩興奮和得意。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當初押對了寶,選擇了眼前這個男人。
顧淵聽著,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他對這些世俗的財富和權力,向來不感興趣。
他隻是拿起桌上的一枚非金非玉的令牌,輕輕摩挲著。
正是莫問天臨死前托付給他的聖火令。
“西域……”
他輕聲念叨著這個地名。
“主人,您是打算去西域嗎?”桓清漣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兩個字,試探著問道。
顧淵沒有回答,而是將聖火令收起,轉而問道:“張君寶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桓清漣連忙回道:“已經安排妥當了。我讓桓玉親自去處理,將那些明教的傷員,都安置在了城外的一處莊園裡,好吃好喝地供著。至於那個叫桃子的姑娘和她爹,也一並接了過去。”
“張君寶本人,正在後院靜修。我聽下人說,他自從那日破廟之事後,整個人都變了,沉穩了許多,每日除了練功,就是看您留給他的那些武學心得。”
顧淵點了點頭,對此還算滿意。
玉不琢,不成器。
張君寶心性純良,是塊好料子,但若不經曆些風雨,終究難成大器。
破廟那件事,對他來說,是一次痛苦的蛻變,也是一次必要的成長。
“讓他好好練。等他什麼時候,能將太極的‘柔’與‘剛’徹底融會貫通,再來見我。”
“是。”桓清漣恭敬地應道。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主人,那……關於您和公主的婚事……”
趙昀那邊,已經派人送來了好幾次信,催促著婚事的細節。
畢竟,這不僅是顧淵和公主的私事,更是關係到整個大宋國運的頭等大事。
“按他們的規矩辦就是了。”顧淵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他對這些繁文縟節,一向沒什麼興趣。
若不是為了讓趙瞳安心,他連這個形式都懶得走。
“我明白了。”桓清漣心中了然,不再多問。
她知道,顧淵的心,始終不在此處。
他的目光,永遠望著那更遙遠的,武道的巔峰。
待桓清漣退下後,書房內,再次恢複了安靜。
顧淵從書架上,抽出一卷地圖。
那是一幅詳細的西域地圖。
上麵,用朱砂標記出了一個個地名。
龜茲,疏勒,於闐,高昌……
他的手指,最終落在了地圖最西邊,一個被群山環繞的盆地上。
那裡,是帕米爾高原的東麓,也是明教總壇的所在地——光明頂。
前世的遊戲中,光明頂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副本,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寶藏。
其中,最讓顧淵在意的,便是那傳說中,足以讓大宗師都為之瘋狂的無上絕學——《聖火令神功》。
既然答應了莫問天,要去照拂明教殘部。
那這光明頂,自己是遲早要走一趟的。
不過,不是現在。
他與趙瞳的婚事在即,蒙古大軍又在北方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南下。
他必須先將中原的事情,處理妥當。
經過秦嶺和臨安的數場大戰,尤其是與不動明王法尊那場硬碰硬的較量,他的“槍魂”,又凝練了許多。
鳳淵槍的靈性,愈發活躍。
但,還不夠。
想要穩穩踏入武魂境界,他還需要更多的磨礪,更多的感悟。
另一方麵,關於對槍法的感悟也達到了瓶頸。
修煉一段時間後,他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後院的梅花,開了。
紅的,白的,在清冷的空氣中,散發著幽幽的暗香。
何沅君和趙瞳,正站在梅樹下,笑語嫣然。
看到他出來,兩女都迎了上來。
“公子。”
“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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