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江澈想了一下,認真道:“喜歡沒有這麼隨便吧?”
怎麼能剛認識幾天,就張口閉口喜歡呢?
柳婉清怔了一下,古怪的看著他。
江澈被看得有些心裡發毛,“你有話就說,不要這樣看著我,顯得我很白癡。”
柳婉清微微頷首,“是有點。”
“……”
要不是柳婉清的經曆比他好不到哪去,他就要發飆了。
怎麼能這麼直白的說人白癡呢?
他隻是......沒談過戀愛的初哥而已。
山上十年,見過很多母性野獸,但母性人類,一個都沒見過。
不過師父也沒虧待他。
偶爾下山一趟,會給他帶很多新鮮的東西。
十三歲那年,還給他送了一部手機。
這才讓他沒有跟現代社會脫節。
他那時候的休息時間很少,除了必要的睡眠,他都會爭分奪秒的抱著手機看各種小說。
那是陪伴了他好幾年的精神食糧。
“她看起來很喜歡你。”
柳婉清說道:“聽到你應戰了,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語氣急切緊張,怕你誤會又趕緊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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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愣了下。
“有道理。”
……
張家武館。
昨天當著醫館那麼多人的麵下戰帖,這事兒不說人儘皆知,也已經傳開了。
還有張文起在學校堵著秦暮雪一鬨。
離八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不少人已經趕來了這裡看熱鬨。
聽說過武館跟武館之前爆發衝突,下戰帖打擂台。
武館給私人下戰帖,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
張家武館也沒放過這個機會,想進去看,可以。
花錢買票。
有人說武館其實就是以前的地下拳場合法化。
這話也不無道理。
武人那麼多,全部鎮壓不現實。
堵不如疏。
給一片相對高壓卻又不至於沒有空間的土壤,要比一棒子打壓死好管理很多。
武館後院。
四十多歲的張成義正值壯年,體型魁梧,又不是那種視覺衝擊很強的肌肉猛男。
跟他的名聲不太匹配的是,他長了一張很儒雅的臉。
“爸,你待會兒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那小子,如果能殺了他,就最好不過了!”
張文起滿臉怨恨,咬牙切齒的說道。
武人打擂分兩種。
一種隻分勝負。
這種是比較常規的打擂。
還有一種分生死。
一般隻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才會簽訂生死狀。
這種情況下,以一方死在擂台上結束,獲勝一方不會受到任何製裁。
所以他們玩了個心機。
給江澈下的戰帖,既沒說是分勝負也沒說分生死。
拳腳無眼,不小心打死了,也很正常嘛。
張成義臉上並沒有多少怒氣,隻是瞥了自家兒子一眼,淡淡道:“不是我跟他打。”
張文起愣了下。
“那是誰跟他打?”
“大師兄?還是二師兄?”
自己老爹收了幾個親傳弟子。
大師兄跟二師兄,都是踏入了內家宗師行列的高手。
這也是張家武館能在雲城所有武館裡麵,獨占鼇頭的底蘊。
當然,張成義的出身,也很重要。
“你跟人爭風吃醋,被教訓了,我頂多出麵幫你說幾句話,為此給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下戰帖,就算打贏了,傳出去也隻會鬨笑話。”
“而且,你真的了解你這個情敵,到底是什麼實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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