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宅院。
江澈下了班,正在教柳婉清武藝。
他的方法比較特殊。
讓柳婉清躺在床上,上下隻穿著內衣,他右手作劍指,在柳婉清身上遊走。
山川龍氣帶動柳婉清體內的‘氣’,遊走於四肢百骸。
陰陽中和,突飛猛進。
柳婉清自從決定抱緊江澈這條大腿後,就不在乎江澈怎麼弄她了。
讓她詫異的是,看起來血氣方剛的江澈,定力一點都不弱。
知道她內心隻有報仇的恨意而沒有情意,竟然能夠忍得住不動她。
這讓她心裡多了幾分久違的感動。
上次有這種被人嗬護的感覺,還是師父和父母親在世的時候。
那已經是七年前了。
放在桌上的手機不合時宜響起了來電鈴聲。
江澈停下‘教導’的動作,接通了電話。
“江澈,你明晚要去張家武館應戰?!”
秦暮雪帶著焦急的聲音傳出。
電話是上次活動結束後交換的。
江澈並不意外秦暮雪知道這件事,坦然道:“對啊。”
“他們的戰帖都下到我臉上了,不去不合適。”
一句話把秦暮雪後麵的勸解堵喉嚨裡了。
憋了半晌,隻能來一句,“那你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衝動,更不要上頭!”
“張成義很厲害!曾經還給雲城上麵的大人物當過安保隊長,後來退下來開了武館,很多年沒出過手了,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她知道江澈是武人。
武人接受了戰帖,那就不存在推脫。
真要推脫了,那就是不戰而退的逃兵。
以後江澈這個名字,都要臭了。
江澈倒是不知道這件事,詫異道:“他還有這種履曆?”
難怪敢把戰帖送到陳家醫館。
“嗯,他很不簡單的。”
秦暮雪加重語氣提醒了一句,頓了頓又覺得有什麼話忘了說。
在江澈掛斷電話之前,秦暮雪終於想起來了。
“對不起。”
她帶著七分愧疚,還有三分無助。
她隻是想邀請江澈當她的男伴。
因為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不讓她反感的男生。
但是她沒有想到。
這會給江澈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張文起刁難,張成義下戰帖。
事情好像越鬨越大了......
在今天張文起找到她耀武揚威的說出那番話之前,她還有些慶幸,自己找來了江澈。
學校裡的風言風語她根本不在意。
至少相比於她跟張文起的傳言,她更願意她的緋聞對象是江澈。
哪怕兩人誰都沒有承認。
江澈怔了下,察覺到電話那頭的女生心情低落,頓時笑道:“不關你的事。”
“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
“隻要你的出發點沒有想著利用我當擋箭牌,替你解決掉張文起這個麻煩,那你就沒有錯。”
壞人做一件壞事之前,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企圖把原因歸咎在其他人身上。
而永遠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問題。
江澈並不覺得是秦暮雪拖累了自己。
她隻是邀請自己當一次男伴,自己完全是可以拒絕的。
既然他答應了,那麼這件事引發的任何後果,就沒道理怪在秦暮雪身上。
“不是的!我從來沒有想過利用你!”
秦暮雪急切的解釋。
江澈笑道:“我知道。”
如果是利用他,那他看到張文起挑釁的時候,就不會出手了。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秦暮雪,江澈放下手機長歎一聲。
“唉——”
突如其來的關心,讓他有點不太適應。
柳婉清坐起身,疑惑的看著他。
“是前幾天那個邀請你當男伴的女孩?”
江澈點點頭,“嗯。”
柳婉清更不解了,“她很漂亮,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