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爆響。
厚重的大門四分五裂,碎片往裡麵激射。
“誰?!”
幾道憤怒的沉喝從裡麵響起,隨即便是數道身影飛掠而至。
江澈長劍出鞘,手持落葉劍堂堂正正的走了進來,看著圍住自己的幾個武人,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鐘丘貉在哪?”
這些人都是小嘍囉,提不起他的興趣。
“見我們部長?直接破門而入,就這態度?”
“把他拿下!”
幾人怒喝剛要出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從裡麵傳出。
“住手!”
隨即一名中年男子單手負後的走了出來。
那幾人看到男子,紛紛停手行禮,“部長!”
身份呼之欲出了。
蓉城武安部分部長,鐘丘貉。
沒出手判斷不出實力,內家宗師沒跑的,就是不知道是幾品。
按照武安部的安排來看,能擔任蓉城部長,實力最弱也要六品,極可能是七品也說不定。
但鐘丘貉早就背叛了武安部,期間有沒有自己尋些機緣突破,也不好說。
鐘丘貉目光打量著江澈,繼而拱手一禮,“見過令使。”
旁邊那幾人悚然一驚。
紛紛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澈。
令使?
什麼令使?
整個武安部隻有一個職位能被稱為令使,那就是總部長欽定的金龍令使!
早在這之前他們就聽說了很多關於這一任金龍令使的事跡,可從未見過真人,如今看到鐘丘貉朝江澈行禮還喊令使,這身份同樣也呼之欲出了。
此人就是最近鬨得沸沸揚揚聲名鵲起的金龍令使?!
果真如此年輕!
江澈沒理會這幾人的震驚,笑看著鐘丘貉,語氣帶著一抹譏諷,“鐘部長還認我這個金龍令使呢?”
鐘丘貉笑道:“鐘某是分部長,自是武安部麾下,怎會不認令使?”
“令使遠道而來,直接破門而不事先傳信,是鐘某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讓總部派令使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若有這種事,令使但說無妨,也好讓鐘某心服口服。”
江澈收起笑意,冷聲道:“心服口服?”
“你縱容武人犯禁,對普通人出手,又勾結反叛勢力圖謀不軌,還需要怎麼心服口服?”
鐘丘貉眼皮一挑,不解道:“縱容武人犯禁?”
“令使這話是何意?全國各地以武犯禁之事都有,若是有這種事發生,我必然派人捉拿,還請令使明示。”
江澈冷笑道:“早些日子,黃振武妻女被武人綁架脅迫,導致他險些家破人亡,此事幕後指使者就在蓉城,且黃振武已經報過案,你也不知道?”
鐘丘貉想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此事我倒是知道,事後就已經把人給抓起來了,令使要親自審問嗎?”
?
江澈眉頭一皺,在這等著呢?
是早就抓起來了,還是得知自己在雲城表態之後抓起來的?
不應該啊!
你都勾結影神殿聽雨閣的人了,明擺著想等我來,要麼是保全自身,要麼是把我殺了,能跑出去把以武犯禁的人給抓了?
可是看鐘丘貉這樣子,又不似作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