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遼和金國方麵
遼國在與金國的戰爭中節節敗退,天祚帝耶律延禧繼續逃亡,遼國統治崩潰,殘餘勢力分散,部分貴族和將領如耶律大石等開始向西遷移,為後來西遼的建立埋下伏筆。
金軍持續進攻遼國殘餘勢力,攻克多個城池,逐步肅清遼國在北方的主要力量,遼國的滅亡也就進入倒計時。
宋金關係方麵
宋朝與金國此前訂立“海上之盟”共同抗遼,1123年,金軍攻占燕京今北京)後,宋朝按約定向金支付歲幣等,贖回燕京及附近六州,但金軍在撤出前將燕京財物、人口擄掠一空,宋僅得一座空城。
在宣和五年,還發生了張覺事件:
原遼國將領張覺先是投降金國,然後又叛金降宋,宋朝接納了他。
這一事件激怒了金國,成為後來金國南下攻宋的導火索之一。
這些事件都加速了遼國的滅亡,也暴露了宋朝的虛弱,為金國後來南侵宋朝靖康之變)埋下了隱患。
1123年,耶律大石的靴底碾過地上的薄雪,咯吱一聲輕響,在這片死寂的營地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抬頭望了望天色,鉛灰色的雲低低地壓著,像一塊浸透了血和淚的裹屍布,正緩緩蓋向大遼最後的餘溫。
1123年,對於曾經雄踞北方的大遼而言,早已不是金戈鐵馬踏破賀蘭山闕的時代了。
這是戰爭的尾聲,卻比最慘烈的廝殺更磨人——那是一種眼睜睜看著大廈傾頹,卻無力回天的絕望。
“將軍,斥候來報,女真蠻子的先鋒離此不過五十裡了。”
一名親兵的聲音帶著顫音,盔甲上的冰碴子隨著他的動作簌簌往下掉。
耶律大石的雙眼微微合上,有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表情,像是恐懼,但更多的是絕望。
女真,那些曾經在大遼的庇護下逐水草而居的部族,也可以說是原始部落,還沒有完全開化的民族,甚至他們都沒有自己的文字,如今成了最凶狠的豺狼。
兩年前,天祚帝兵敗逃亡,中京、上京相繼陷落,偌大的遼國,如今像被啃得隻剩下骨頭的屍體,散落在燕雲故地和漠北荒原上。
他們這些殘部,不過是依附在骨頭上的最後一點肉絲,風一吹就可能散了。
營寨裡,士兵們三三兩兩地縮在破敗的帳篷邊,有的在擦拭鏽跡斑斑的彎刀,有的則抱著膝蓋發呆。
他們的眼神裡沒有了往日契丹鐵騎的悍勇,隻剩下疲憊、饑餓,還有深藏的恐懼。
糧草早就斷了,過冬的衣物也湊不齊,能支撐他們的,或許隻有“遼”這個快要被人遺忘的國號,和一絲殘存的血性。
“再探。”
耶律大石的聲音很沉重,像凍在冰裡的石頭,
“傳我令,拔營,向西北撤。”
西北,那是更荒涼的戈壁和草原,或許能暫時避開女真的鋒芒。
可他心裡很清楚,這不過是苟延殘喘。
天祚帝還在逃亡,而南方,那個曾經的“兄弟之國”大宋朝,不僅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和女真暗通款曲,想趁機奪回燕雲——他們忘了,是誰曾經一次次幫他們抵禦了北方的風沙。
寒風卷過營寨,掀動了那麵殘破的“遼”字大旗,旗角上的撕裂處像一道凝固的傷口。
耶律大石望著那麵旗,忽然想起年少時,隨父出征,旌旗蔽日,馬蹄聲震得大地都在抖。
那時的大遼,是何等的氣勢。
“將軍,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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